蔣榮光很驚訝的看著趙俊凱:“你認(rèn)識我哥哥?”
趙俊凱聳了聳肩:“不認(rèn)識你哥哥我才不會管這種閑事呢,什么閑事都管,那我一天到晚豈不是會忙死?”
“我哥……和雪云姐……怎么了?”蔣榮光回頭瞥了一眼不遠(yuǎn)處自己的家。
“沒什么。”趙俊凱輕輕一笑,“你哥能不能和大小姐有什么結(jié)果,就看今天了,所以現(xiàn)在我們應(yīng)該多給他們獨(dú)處的機(jī)會!”
蔣榮光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忽然想到了什么:“大哥哥,剛剛真是多謝了,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趙俊凱。”
“哦……”蔣榮光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趙俊凱,由衷的感嘆起來,“俊凱哥,你真帥,你是我看過最帥的人了,比電視里的那些大明星帥多了。”
“哈哈。”趙俊凱邪邪一笑,“每個第一次見到我的人都是這樣說的,我早就習(xí)慣了,但是還謝謝你的夸獎哦!”
蔣榮光好奇的問道:“那……俊凱哥,你長得這么帥,身手又這么好,一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歡你吧?”
“嗯……”趙俊凱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我的女朋友啊……我現(xiàn)在正在同時交往五個女孩子,有三個剛剛分手,還有幾個被我拒絕了,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多呢……”
蔣榮光有些羨慕的看著趙俊凱:“顏值高就是可以為所欲為,唉……”
趙俊凱好奇的看著蔣榮光:“怎么,聽你的語氣,你也有喜歡的女孩子了?”
蔣榮光嘆了口氣:“暗戀吧,那個女孩子估計從來沒正眼瞧過我一眼呢,哦,對了,俊凱哥,這件事你要幫我保密啊,要是讓我哥知道了,指不定又要狠狠地八卦一番!”
“嗯!”趙俊凱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們換個地方聊吧。”
蔣榮光也發(fā)現(xiàn)了附近已經(jīng)有很多人在圍觀著,兩人趕緊離開了現(xiàn)場。
兩人聊了差不多一個小時,蔣榮耀終于打電話來詢問情況了,蔣榮光和趙俊凱相視一笑,重新買了幾瓶酒走了回去。
趙俊凱進(jìn)門后看到鄭雪云眉宇間的煩躁消失的一干二凈,不禁咧嘴一笑,趙俊凱知道鄭雪云已經(jīng)得到了她想得到的答案了。
蔣榮耀看到趙俊凱后面色古怪的說道:“瑪?shù)拢看慰吹娇P我都有種上去打他的沖動,簡直帥到過分,還讓不讓其他人活了?”
趙俊凱露出了招牌式的壞笑:“我是外表帥,榮耀你是內(nèi)在的帥!”
“這話我喜歡聽,哈哈哈,來來來,一起吃飯喝酒,我還沒嘗過玨姐的手藝呢!”
趙俊凱看了看田玨:“聽說田小姐身手十分了得,有機(jī)會切磋一下?”
田玨瞥了一眼趙俊凱,似乎對帥氣的趙俊凱一點(diǎn)都不感冒,語氣十分冷淡的回答道:“我不喜歡和人切磋,相比切磋,我更喜歡殺人!”
趙俊凱縮了縮脖子,訕訕一笑。
……
鄭雪云和趙俊凱離開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了,蔣榮耀一直目送兩人離開,蔣榮光看到蔣榮耀的臉色很不好,疑惑地問道:“哥,怎么了?”
蔣榮耀嘆了口氣,搖頭道:“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和大小姐這次分離……覺得很難受,就感覺……好像是那種以后再也沒機(jī)會在像今天這樣坐在一起吃飯……”
蔣榮光疑惑的看著蔣榮耀,又看了看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的鄭雪云,似懂非懂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此時的陽和市第一醫(yī)院,鐘慶躺在病床上不住的哀嚎著,鐘慶的右手上裹著厚厚的繃帶和棉紗,整條右臂上已經(jīng)看不到手掌了,一個年輕的護(hù)士正在給鐘慶換點(diǎn)滴。
此時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大漢走了進(jìn)來。
為首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看到鐘慶后笑了起來:“喲,這不是慶哥嗎?怎么躺在病床上了?”
鐘慶看到男子后情緒不由得更加激動了:“吳尚?你到老子這里來干嘛?我們興武幫不歡迎你們振興會的人,你趕緊給老子滾出去!”
吳尚是振興會的一個大頭目,是振興會老大吳鑫的侄子。吳尚也不生氣,坐在了鐘慶的床邊:“別這樣說嘛,慶哥,我們之前好歹也合作過,是不。”
“誰他嗎跟你合作過,你們快給老子滾,滾啊!”鐘慶歇斯底里的吼了起來。
年輕的護(hù)士皺著眉頭提醒道:“你們幾個趕緊出去,病人現(xiàn)在情緒十分激動……”
吳尚身后的一個年輕男子掏出了自己兜里的彈簧刀指著年輕的護(hù)士:“瞎叫什么?你瞎叫什么?我老大沒讓你說話閉上你的嘴,趕緊滾!”
年輕的護(hù)士被嚇得臉色發(fā)白,驚慌失措的逃了出去。
吳尚揮了揮手,振興會其他的人都走了出去,圍在門外。
吳尚笑了笑:“慶哥,你跟著興武幫也有些年頭了吧?鄭雪云那娘們說把你的右手砍了就真的砍了?也不念及你對興武幫的功勞!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鐘慶死死的瞪著吳尚:“這是我們興武幫內(nèi)部的事,不需要你這種外人說三道四的,你算什么東西?趕緊給老子滾!”
吳尚也沒有生氣,繼續(xù)笑著說道:“唉,你說要是鄭雪云和鄭克己都死了,誰會是興武幫的老大呢?趙俊凱?有點(diǎn)武力,但是是個沒有野心的家伙。蔣榮耀?都被趕出來了。鐘柏濤?嗯……有點(diǎn)希望……畢竟鐘柏濤在興武幫這么多年了,有點(diǎn)勢力!”
鐘慶的眼皮子不由得跳了跳,暴躁的情緒突然平靜了下來。
吳尚看到鐘慶上鉤了,不禁笑得更深了:“慶哥啊,你說要是鐘柏濤當(dāng)上了興武幫的老大,那你不就是老大的弟弟了嗎?以后你賣冰 毒誰敢說你啊?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啊,到時候我們振興會和興武幫聯(lián)合起來,就算是相省最強(qiáng)的地下幫派血月,也不敢把我們怎么樣啊!你說呢?”
鐘慶本來就不是什么有頭腦的人,聽到吳尚的話,不禁有一絲心動,不過對于振興會的人,鐘慶還是有著極高的警惕,不太敢信任眼前的吳尚。鐘慶只是轉(zhuǎn)著眼珠子,也不知道鐘慶在想些什么。
吳尚繼續(xù)蠱惑道:“我聽說事情的起源就是因?yàn)橐粋女人?哦,那個女人還是孫諾的女兒是吧?你想想啊,要是真的以后興武幫和振興會聯(lián)合起來了,血月都不敢惹我們了,孫家敢惹我們嗎?到時候你先把蔣榮耀弄死了,然后再去找那個小丫頭,以后靠著賣冰 毒的收入,享盡榮華富貴,還能抱得美人歸,大仇也能得報,這樣的人生,多美好啊,是吧?”
鐘慶已經(jīng)動搖了,想了想,試探性的問道:“鄭克己和鄭雪云活的好好的,怎么可能會突然死掉呢!”
吳尚看到魚兒上鉤了,十分高興,拍著手說道:“那就要看慶哥的了,鄭雪云和鄭克己再怎么樣也是一個人,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有一幫子人貼身保護(hù)著,一旦他們身邊沒有人或者人很少,這不就是機(jī)會嗎?像我們這種在地下混的,偶遇仇家被砍死很正常吧?誰會懷疑到誰的身上呢,是不?”
鐘慶的眼中閃過一絲戾色,握緊了自己的左拳:“瑪?shù)拢v人,是你先對不住我的,你無情就別怪老子無義!”
“這樣就對了嘛!”吳尚高興的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有誰天生就是別人的手下呢,成為老大的人誰不是手里沾滿了鮮血?慶哥你這樣想就對了!這是我的電話號碼,一旦鄭克己或者鄭雪云落單了,你可以打這個電話告訴我,如果事情能成,我們振興會保證興武幫的老大會是鐘柏濤,甚至只要慶哥愿意,老大也可以是你,鐘柏濤都可以干掉!”
鐘慶不由得冷笑起來:“如果他肯聽我的,就留下他,如果不肯聽我的,那就沒必要留下他了。”
吳尚一眼厭惡的看了看鐘慶,但還是很快恢復(fù)了笑容:“那行,我先走了,要是有機(jī)會記得通知我!”
“等一下!”鐘慶忽然想起了什么。
“怎么了?現(xiàn)在就有什么情報嗎?”吳尚笑瞇瞇的看著鐘慶。
鐘慶想了想,認(rèn)真的點(diǎn)頭道:“是的,我忽然想起,白天的時候,鄭克己說過明天就要去木洲市機(jī)場去利堅國旅游,按照鄭克己的習(xí)慣,他應(yīng)該會穿的很普通,先去一趟木洲市的公墓處,祭拜他的前妻,然后在隨便叫輛計程車打車去木洲市機(jī)場,你們可以從中途下手,鄭克己最多只會帶上三四個人!”
吳尚一臉的震驚,情不自禁的沖過去抓住鐘慶的衣襟:“鐘慶,此話當(dāng)真?”
“當(dāng)然!我可是親耳聽鄭克己說的!”
“太好了!”吳尚興奮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雙手,咬緊了牙關(guān),滿臉的猙獰,“真是天助我也!慶哥,對不住哈,剛剛太激動了,如果這事成了,你就是頭號功臣!事不宜遲,這種大事我得回去好好商議下,我先走了!”
吳尚很興奮的沖到門外帶著自己的手下離開了醫(y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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