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策道:“神明說你可以。”
司臣:“······”一會上天,一會神明。
沈羨和裴蒙在旁看著,裴蒙道:“不會有什么陰謀吧。”
沈羨道:“不知道。但是。”
裴蒙:“但是?”
沈羨道:“但是,感覺這個人不壞。”
裴蒙看向司策道:“我也感覺這個大叔不壞。”
“施封印者會是這個大叔還是這個孩子?”
沈羨道:“還判斷不了。”
“也有可能都不是。”
裴蒙道:“確實呢。”
沈羨和裴蒙看到,司策帶著司臣到了南城,司府。
一個身著軍服的小男孩站在府門前,像是大人一樣的朝司策躬禮老成道:“父親。”
說著,瞥了眼司策長腿邊的司臣。
司策應了聲,道:“衛兒,以后他就是你的兄長。”
司臣本以為司衛會排斥什么的,但他顯然低估了一個大家族的禮儀教養,司衛聽了司策的話,只認真得體道:“是,父親。”
司策去處理事務,司衛帶著司臣去他的房間,沒有司策在,司衛讓管家退下,然后對司臣道:“本少爺不會認同你的。”
這表情和他爹司策宛若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這小少爺表里不一,司臣也不奇怪,畢竟相處過。
司臣:“哦。”
司衛:“······我很感謝你的搭救,但不會承認你。”
司臣:“你在擔心什么?”
司衛:“什么?”
司臣:“沒什么。”
司衛:“······”
必須具備的能力,司臣和司衛大多都是由專業的老師教導,然后是司策教,他們兩人一起。
司臣的天賦驚人,學什么都很快,也不怕吃苦,他甚至覺得很有趣。
司臣和司衛在練槍,司臣道:“司衛,你見過墨家少主嗎?”
司衛漸漸對司臣改觀,他道:“不可議論少主。”
司臣道:“你和父親說話一模一樣。”
司臣已經從老爹的稱呼改成了父親,不然要挨罰,這是規矩和禮儀。
“我沒有議論,只是想了解一下以后要侍奉的人而已。”司臣道。
司衛看了一眼司臣,道:“見過。”
司臣道:“怎么樣,沒有很兇神惡煞吧?”
司衛皺眉頭看司臣:“司臣。”
司臣道:“你說。”
司衛已經不打算說了。
一年后,八歲的司臣被送進了墨家。見到了那個令他好奇的少主。
墨家少主,墨皙,沒有很兇神惡煞,反而看著十分弱不禁風。
七歲的墨家少主,皮膚白到幾欲透明,十分纖細的孩子,黑色的半長短發,冷清的黑色眸子,五官精致,有著高傲的氣場。
他身后跟著幾個恭恭敬敬的下人。
司臣一開始不明白為什么所有人都對這個孩子如此恭敬,是神明之子?還是什么?
然后司臣才知道,都不是,其一是墨家強大的不容挑釁的威嚴如此,其二是這位小少主,又‘兇’又可怕。
比如一旦惹他不悅就拿槍指人,他想打你一根頭發,絕對不會打你兩根,然后就是身邊跟著鬼怪,然后這位少主小小年紀已經比一流的除妖師還厲害。
當然,最厲害的是他爹,墨家家主,常勝將軍,幾乎打仗沒輸過。
裴蒙看著道:“施封印者是這個墨皙?”
沈羨道:“有可能。”
竹女道:“試試不就知道了。”
裴蒙問道:“怎么試?”
竹女:“把他們掐死。”
裴蒙:“······為什么?”
竹女:“一旦記憶的主人有什么變化,說不定我們就能離開記憶了。”
裴蒙:“那你去試試。”
竹女飛過去摸了摸司臣的臉。
摸不到。
裴蒙毫不留情嘲笑。
竹女:“······”
他們在這里就像空氣一樣。
沈羨和裴蒙繼續看,只見司臣和墨皙第一次見面,司臣被管家帶到墨皙面前,墨皙看到司臣的第一句話就是:“帶下去,把頭發剪了再來見我。”
管家:“是。”
司臣被帶下去了。
風流瀟灑的馬尾咔嚓被剪。
其實司臣沒感到有什么,因為留長發也沒有意義在,只是覺得剪了麻煩······。
但是,司臣對這個少主改觀了,不喜歡這位少主了。
兩個小孩子第一次見面都不高興。
司臣一邊面無表情的當著侍從,一邊繼續接受嚴格的教育。
認認真真老老實實的當了兩天侍從,司臣就因為一件事忘了剪發的不高興。
少主對貓過敏,司臣帶了只貓崽,惹得少主病了,而且是很嚴重的那種。
作為近侍,司臣因為單純的愧疚,照顧少主。
“少主,你有什么毛病,以后我會問管家清楚,也好避開。”語氣像個哥哥一樣,但說的話讓沈羨和裴蒙嘴角抽了一下。
說著,司臣給墨皙擦手。
司臣道:“看你平時那么厲害,竟然連貓都對付不了。”
到這,沈羨和裴蒙真的覺得司臣是故意的。在報剪發之仇。
床上的孩子閉著眼臉通紅著,痛苦的喘息著。
司臣看著,道:“少主,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但剛才那些話是想故意氣你的,反正你也聽不到。”
“滾。”
一個有氣無力的稚氣嗓音響起。
司臣看向床上的墨皙,呆住。
墨皙痛苦的睜不開眼睛,不愉道:“滾。”
司臣:“······少主。”
墨皙:“滾。”
少主一直重復一個字。
司臣抓住墨皙的手道:“少主,對不起!”
墨皙:“滾。”
司臣:“少主,我錯了。”
墨皙:“你滾。”
司臣不滾:“你別生氣。”
墨皙沒力氣說話了,司臣坐在床邊一動不動。
晚飯時,墨皙也沒醒,醫生來過兩次,墨家主墨夫人沒有怪罪司臣。到了晚上,墨皙說著冷,司臣趕緊去叫醫生,醫生檢查一番,告訴司臣,說墨皙在說夢話。
司臣腦后滴汗,待醫生走后坐下看向床上的孩子。
過了會兒,床上的少主又皺眉頭道:“冷。”
見此,司臣又找了兩個被子給他蓋上。
蓋完了,墨皙還是說冷。
司臣想了想,脫了外套鉆進被窩抱住了墨皙。誰知墨皙真的不再說冷,司臣抱著墨皙開始說故事:“很久很久以前······。”
六個字說出口,司臣睡著了。
沈羨:“······”
裴蒙:“······”
半夜,墨皙醒了,看到和自己枕在一個枕頭上的司臣大怒,直接掀了被子把人一腳踹到了地上,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司臣吃痛的睜開眼,坐在地上看向墨皙:“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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