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止不停地將手往后縮,余生便不斷地加大力氣把他的手往前拽。兩個人僵持著,誰也掙脫不開誰。
論力氣,白止高余生一籌,畢竟他是男人。可他不敢直接把余生甩出去,要是余生摔倒了,他就慘了。
“夫人我說,您先放開我。”
他的話音未落,手腕上那只看似瘦小無力的手,剎那間就不見了蹤影。
白止:“……”
“聽到消息,五年前被偷的青尊銅蛇魚意義不同。里面也許有東西,或許冥王戰(zhàn)隊惹上麻煩就是因為這尊蛇魚。不過這只是推測,準不準還不一定。”
里面有東西?
她沒認真看那東西,把黑匣子給笙祭之后,就一直是笙祭拿著。笙祭也就當那是一條青色的小魚,時不時摸摸魚頭玩一玩……難不成那里頭有東西?
余生頓了幾秒,隨后笑著對白止說:“老板不是說東西找回去了嗎?那就沒被偷了嘛,和阿茶姐姐的冥王戰(zhàn)隊又有什么關(guān)系?”
白止微微頷首,輕言:“宋之遙在龍門安插了幾條網(wǎng)絡(luò)系統(tǒng),雖然沒有入侵他們的主系統(tǒng),但是監(jiān)視這來來往往的賭城還是不成問題。可以確定那尊蛇魚并沒有找回來,還在冥王戰(zhàn)隊里。那尊蛇魚是海外的東西,里面有密文也不奇怪。”
余生“哦”了一聲,而后沒心沒肺地笑道:“跟我沒什么關(guān)系,白止你和傅爺去辦你們的事,我就在一樓賭錢玩。你們辦完事來找我就成,遲來一點,我想多玩一會。”
余生走到牌九牌桌,正好其中一方下場,她拉開椅子將帽子扔給白止,悠閑地坐了下去。
“白止你走吧,我一個人玩。你在旁邊礙手礙腳的,總覺得被你看管似的。”
白止拿著余生的漁夫帽,“好的夫人。”而后他又對著站在牌桌中央,主持發(fā)牌的經(jīng)理說:“這是傅爺?shù)姆蛉耍挲g小,第一次來你照顧著。”
男人點頭頷首。“我會的,傅爺放心。”
白止走前刻意說了句:“夫人,第一次玩博彩不要因為太興奮和異性發(fā)生肢體接觸,出來玩一趟,不要給別人惹麻煩哦。”
原本站在余生椅子旁的男人們立馬往旁邊挪了幾步,她那一方的人群明顯稀疏起來。
余生將手包放在桌子上,乖巧點頭。“你快走吧,我要開始玩了。”
白止離開。
站在牌桌前的經(jīng)理開始給余生介紹。“夫人,您面前的籌碼總計五百萬。每一輪的底酬十萬,雙方可追加疊加,開牌為結(jié)束。點數(shù)大的一方贏。”
余生認真地聽著他的講解,好像真的一點都不懂,像是在聽新知識似的。她笑得露齒,“嗯嗯”點頭。
拿起桌前一摞籌碼,規(guī)規(guī)矩矩放在牌桌中央。“底酬放好了。”
坐在對面的男人輕蔑一笑,將手里的底酬扔了出去,命令道:“發(fā)牌。”
“……”
半個小時后。
冷天一匆忙走來,走到包廂外的白止旁。“白先生,傅爺還沒談好嗎?”
“沒,爺和幾個老朋友敘舊,一時半會結(jié)束不了。冷老板有什么事嗎?”
冷天一皺了皺眉頭。“白先生,要不您先帶夫人去二樓茶館喝喝茶?或者去餐廳吃點宵夜?”
“怎么了?夫人輸了太多錢發(fā)脾氣了?”
“哪里的話,傅爺?shù)娜俗匀浑S傅爺,厲害沒得說。牌九區(qū)已經(jīng)快炸了,整個大廳的人幾乎都聚在那。您也知道牌九博彩的規(guī)則,周圍看客可以押玩牌雙方任意一方,莊家進他們的錢,自然賠也是莊家賠。”
“夫人幾乎沒輸過,賭她贏的人越來越多,太多了。牌九區(qū)莊家的錢庫才半個小時空了大半,我會賠死的。”
白止淡淡點頭。“我隨您下去看看。”
“好好,白先生您跟我一起去,把夫人帶去別處逛逛。”
“……”
白止到一樓,如冷天一說的那樣,其他牌區(qū)將近空曠,悉數(shù)聚集到了牌九區(qū)。
一條長型牌桌,少女乖巧地坐在位置上,坐得很端正,像個學生似的。與她坐對面的男人,已經(jīng)不是他半個小時前到的時候看到的那個。
發(fā)了牌。
余生站起身,將十摞籌碼方方正正,一摞一摞地擺在中央?yún)^(qū)。
對方扔出相同的數(shù)目。
雙方都沒有開牌。
經(jīng)過幾輪的加碼,雙方各開了一張牌。
余生是梅六,對方男人是紅六。
而后白止便看見余生一直在加錢,好像那塑料籌碼真的只是塑料似的,她擺上去擺的輕輕松松,云淡風輕。
而她眼眸清澈,看起來十分單純,好像什么都不懂,一味乖巧地擺錢。
中間的籌碼一度達到了七百萬。
——傅爺?shù)娜司褪遣灰粯樱渝X跟扔著玩似的。
——她不會牌九,但把把都贏。反正她也不管自己牌怎么樣,就一直加碼,加到對方不敢再加棄牌。
——前幾把有個老爺就沒棄牌,結(jié)果一千多萬的籌碼呢,被她贏了。——可不是嗎,那一把她運氣真好。老爺子雙宮天王以為自己贏定了,結(jié)果她是紅六紅三的九點響牌,最大的牌。
余生將手里三百五十萬的籌碼往前推了推,眨了眨眼睛。“先生,你還跟嗎?不跟就棄牌了,跟的話我就不跟,直接加碼現(xiàn)你最后一張牌。”
男人看著她那雙清澈的眼眸,單純得像個孩子。可他怎么看都覺得她是只狐貍,狡猾得很。
他咬了咬牙,將桌前三百五十萬的籌碼扔了出去。
余生想也沒想,直接推動紅色的籌碼,七百萬開他的牌。
經(jīng)理將男人另一塊骨牌打開,是紅六。他一對牌,紅六紅三響九點,九點,響中最大的點。
男人大笑一聲,控制不住情緒拍桌而起。“我他媽這把還贏不了?”
經(jīng)理看著這牌局,覺得男人獲勝可能性極大。這一把男人要是贏了,那些賭余生贏資金全部收回莊家,這一把,莊家就能賺回來半個小時內(nèi)虧了的部分。
余生眨了眨眼,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激動。她望了一眼身旁的一個女人,那女人“哎呀”了一聲。“小姐,你這把要輸了。他是宮九,點子非常大。我這把在你這里壓了一百萬呢,我也要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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