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似懂非懂地聽著他的話，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說話聲音這么低，倒像在故意勾引。“你是說白止教你怎么讓股市回暖，提升股票點？”

    “嗯。”伴隨著他撩撥人心弦的聲音，手臂伸到女孩背后，攬住她的腰，一點點把她往沙發上壓。

    另一只空閑的手抓過余生的小手，將她手里的橙瓣拿開，隨手扔在茶幾上。而后捏著她的手心，隨著她身子放低的程度，緩緩將她的手扣在她頭頂。“親一下，就一下。”

    余生大腦還未完全反應他這句話，嘴巴就先出了聲：“好。”

    隨即，臉上就傳來男人愈發勾人的話音，“好乖。”

    她穿著一件吊帶，裙擺比較短，到大腿中部。身上披著一件蠶絲的披衫，褪下一半，露出了白皙的肩膀。

    后背完完全全貼到沙發，余生才忽地晃過神。入眼，只看得見男人的發頂，他正趴在她心口上。

    “一下，到時間了……”她被他吻得有點虛，空虛的孤獨感。抬手要去推他的腦袋，卻被他先一步握住了手腕，將她的小手全然握在掌心里。

    雙眼逐漸迷茫，隨著他的吻，慢慢揚起脖頸，劃出一道漂亮的弧度。腦袋也不自覺地側擺著，眼神渙散，沒有焦點。

    真是這一沒有焦點的時刻，她看到了左手端著一杯水，右手拿著手機的白止。以及雙手拿著一盤西瓜，跟在白止身后的春嫂。

    白止和春嫂，一前一后站在客廳的入口處，眼睛看的正是他們這個方向。

    余生的臉“蹭”的一下全紅了，連帶著身子都熱了起來。可是，嘴里的輕哼聲又無法控制，從喉嚨里纏綿地溜了出來。

    “傅……”她想說，傅擎蒼有人來了，我不想現場直播給別人看。

    剛出口一個“傅”字，就聽見男人的聲音從她身上傳來：“在浴室里用的那個姿勢，我想出了和它相似，比它能讓你更開心的另一種。現在，就能讓你感受一下。”

    余生：“……”他喵的，原來他說的舉一反三是這個意思。

    可是真的有人嘛，她不要面子的？以后怎么直面白止和春嫂……

    白止拿著手里的手抖了一下，聽到傅擎蒼這番話后，一副“我瞎了”的表情，轉身就走。

    春嫂見他匆忙離開，也裝出一副“我更瞎”的表情。還好心地拿遙控器，將自動落地窗簾拉上，把客廳的空調氣溫調低了兩度。

    快速地離開，跟上白止。“白止，你也三十歲有余，不羨慕嗎？不打算交個女朋友成家？”

    拿在手里的水杯，水面上蕩起一層漣漪。

    隨即，耳畔就傳來客廳里女孩斷續，尖銳到快要破碎的聲音。曖昧無比，讓人的荷爾蒙層巒疊起。

    緊接著又聽見：

    ——放、放我下來，我不要這個。

    ——不行……不要……不可以……

    男人的指腹捏緊了玻璃杯杯壁，無意識低下頭，正好看見亮著屏幕的手機微信界面。

    是和宮媚兒的聊天界面，此刻對方發來了一張圖，她穿著一條V領及地收腰長裙。

    ——白先生，姨媽兩年前送我的十八歲成人禮物，我還沒穿過，現在穿給你看，你覺得好看嗎？

    春嫂走在白止后頭，見他突然停了腳步，隨后就看見白色的瓷磚上，血珠一滴又一滴掉落。

    她走上前，驚慌。“白止你怎么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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