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不要告訴傅爺。如果我長時間未歸,也不要告訴傅爺,就說我在陪雙雙。”
“最后一點,去急救室外告訴秦敖,就說余嗣久那邊的人對秦立構成威脅,他們家老五生死未卜。”
交代完,余生將鑰匙從白洛收了拿了過來。
還沒等白洛反應,豐田SUV迅速地離開了停車場。
路上,她還在不停地聯(lián)系秦立。
可,秦立的電話猶如掉入大海深處斷了線,無法接通。
而心靈感應,也一直無法聯(lián)系到。
這不禁使余生皺緊了眉頭,握著方向盤的手也愈加加緊了力氣。
秦立性格就是個孩子,從她遇見他后,處處保護著他,他愈發(fā)一天天把她當成自己的母親似的,用來依賴。
金三角的那場背叛與被背叛的戰(zhàn)役,是冥王戰(zhàn)隊輸了,冷月贏了。
阿七打心底里憎恨冷月,那日在玻璃別墅,若不是路載舟和她都在,阿七就算打不贏冷月,也會與她不停地糾纏,直到力氣用盡為止。
冷月,一個罪人!
一個親手殺了他,又殺了他至親的冥王阿茶的罪人。
就算飛蛾撲火,他得知冷月的動向,都會往前撲,親自找她算賬。
若是旁人告訴她,秦立在他們手上,她斷然不會這么心急。可這人是冷月,她那顆心,在聽到冷月的聲音時,就已經為秦立提到了半空中,放不下。
矛頭很明顯是沖著她來的,秦立只是引她的一個幌子。
余生看了一眼富成大道前十字路口的紅綠燈,行駛過這個紅綠燈,車子就會開向通往海港的國道。
這種海港,一聽就知道是冷月挑出來的。
因為全球變暖,海平面上升,這個海港已經不再被使用。荒廢了近十年,風來浪起,水線逐漸往上漲,一天比一天高。加上這里處于迎風坡,日常大刮風。
一個普通人掉入此海港,就算會游泳,還生的幾率很小。
就算有身手,也抵不過大自然的威力,海浪一波又一波襲來,人在其中太過于渺小,不堪一擊。
阿七附在秦立身上,秦立才二十歲,往后還有大把的年華。就算阿七附在一個耋耄的老者身上,他有危險她也不會置之不理。
豐田SUV以兩百碼的速度呼嘯開上國道。
余生撥了余嗣久的電話。
與此同時,剛被扔出窗外,在地面上砸得粉碎的手機,在那兩“科迪賽格”離開后,在柏油路面上亮起了屏幕。
幾十秒鐘,電話都沒有人接。
余生將電話掛斷,瞥了一眼屏幕上“余嗣久”三個大字,輕嘲半勾起嘴角。
說不定這人正在海港邊,壓著秦立,等著她來。
看了一眼地圖路線,距離海港只剩下1.5公里。
余生翻開聯(lián)系人,找到傅擎蒼的號碼,目光在備注的“老公”二字上停留了許久。
往昔她做一些危險的事情時,他總是黑著一張臉發(fā)狠地懲罰她。總說她做事情從不考慮他的存在,一味地自顧自往前沖,腦子里他的位置一星半點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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