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之城的血宗。
“宗主不好了,宗主不好了!”
一名手下慌慌張張的跑進宗主范嶗的房間。
“啪!”
“混賬東西,怎么說話的,什么宗主不好了?本宗好得很!”
范嶗看著面前這個一只手捂住臉的手下,手掌沒能遮住全部,還是能看見一片通紅,但是他可不管這些,恨鐵不成鋼的破口大罵起來。
“宗主……出,出大事了!”
手下也很委屈,但是他知道現(xiàn)在情況緊急,由不得他拖延,還是忍住臉的痛很是艱難地說道。
一聽這個,范嶗也皺起眉頭,厲聲喝問道:“出了什么大事?”
“明教派人來了!”
“明教來人就來人,關(guān)我什么事?你這混賬東西,真是大驚小怪。”
這手下繼續(xù)努力說道:“這次明教帶了好多高手,其中飛在天的就有不少,他們……嘶!”
臉疼中……
范嶗可著急了,雙眼變得永紅,惡狠狠地看著這手下。
在生命威脅和區(qū)區(qū)臉疼這種小事相比,臉疼根本不算什么事兒了。
手下繼續(xù)說道:“他們說少宗主花錢請殺手去刺殺他們教主,殺手現(xiàn)已經(jīng)被擒,可以說是人贓俱獲。殺手最后指出是少宗主做的,所以他們前來討個說法,此刻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城門口了。”
“混賬!”
“啪!”
范嶗又是一巴掌直接抽在這手下臉。
不知道是氣這個手下說話太慢,讓敵人都打到家門口了自己才知道,還是說氣自己兒子的不爭氣,竟然干了這種蠢事,還留下了把柄,又或者兩者皆有。
反正這手下挺慘的,這手下被抽得華麗起飛,最后倒在地暈了過去。
既然對方都來了,自己這個宗主不出去見見,那他就沒法在黑角域混了。
“走,去見見這些囂張的家伙。”
暮之城外。
此時已經(jīng)有著大批人馬聚集了,他們和城內(nèi)的守軍遙遙相對,氣氛有些緊張。
一眼望去,城外的是一群穿著白袍的家伙,還有著自己的旗幟。
一面是青天白日,另一面是星空明月,最后日月合并。
這就是明教的旗幟。
城內(nèi)的則是血宗的人。
他們一身紅衣,就像是用敵人的鮮血染紅,一個大大的旗幟寫著一個“血”字。
范嶗的速度很快,但是雙方人員已經(jīng)自主下場交手了,所以到了這個時候,他也只能干看著了。
他看了一下雙方下場的斗王,和仗勢。
己方是一個叫涂攀的人,長相雖平平無奇,但實力很是不錯,有著七星斗王的實力。
對方下場的是一個精瘦男人,如果他沒記錯,這個家伙應(yīng)該是之前一直跟在黑骷髏身邊的家伙,實力也算還行。
看著兩人交戰(zhàn),慢慢的范嶗露出了笑容。
明教派來的人已經(jīng)開始落入了下方,而涂攀確是越戰(zhàn)越勇,可以說是打出了血宗的氣勢。
“這個涂攀不錯嘛,看來值得培養(yǎng)!”
范嶗在來了后也才知道,自己這邊的斗王之前都被對方的氣勢嚇到了,不敢下去交戰(zhàn)。
也就在這個時候,這個涂攀站了出來,主動請纓一戰(zhàn)。
對于這樣有實力,又忠心的屬下,當(dāng)然值得他這個宗主認(rèn)真看待了。
“明教蕭大教主,本宗主來了,可否出來談?wù)劊俊?br />
范嶗的目光越過交戰(zhàn)的兩個斗王,看向在人群中央的一頂露天大床。
大床長三米,寬兩米,這就樣顯眼的落在人群中央,床半臥著一個青年,長相俊美,他眼睛微閉,似乎在休息,并不在意自己手下的戰(zhàn)斗結(jié)果,一切對他來說都是那么風(fēng)輕云淡。
這是范嶗第一次真正看到這位教主的臉,同時他心中也出現(xiàn)一句話。
“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fēng)雨便化龍。”
這個教主不是凡人啊。
這和他之前在白城見到了根本不是一個人,氣質(zhì)根本就不同。
到了這個時候,他那里不明白,那日見到的只是一個傀儡,而眼見這個,才絕對是真的。
年紀(jì)輕輕就有如此作為,若是有待他日成了氣候,這片大陸豈不是要被他攪個風(fēng)云變幻?
對于這種人,能不得罪就不要得罪,如果得罪,那……
“教主,我想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不如教主屈尊來我府,我叫人擺一桌子好酒好菜,然后咱們坐下來慢慢聊。”
蕭白躺在床沒有理會。
旁邊的海波東前一步,對著城墻的范嶗說道:“我們教主說了,如果你想解釋清楚,就自己一個人過來吧,當(dāng)然也可以帶主謀范凌,最多只準(zhǔn)你們父子一起過來,其他人則不見!”
“海長老,這話就言重了。什么主謀不主謀的,我兒子一定是被陷害的。至于就在這里聊,這樣不好吧,畢竟現(xiàn)在這個時候氣溫較高,還是去我府里聊吧,又涼快又舒服。”
“你就說過不過來解釋吧!”
海波東的語氣變得生硬,眼神冒著寒光,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涼爽,溫度極速下降。
到了這個地步,他也知道不能善了,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再裝了。
他看不起這兩個斗皇,竟然被一個初入斗王的毛頭小子各種使喚,簡直丟盡了斗皇的臉。
明教是強,有著兩個斗皇,但是他血宗也不是吃素的,在黑角域這么多年,底蘊還是有的,只要擋住兩個斗皇,然后把這個狗屁的教主擒住,一切還不是迎刃而解?
既然不能對方不愿善罷甘休,那么就承受血宗的怒火吧!
“動手!”
“動手!”
雙方同時發(fā)布命令,然后兩方人馬就直接撞在了一起。
“殺啊。”
“沖啊,直奔那教主。”
雙方氣勢如虹,這讓沖在前頭的范嶗也是心生澎湃,身戰(zhàn)意十足。
“小子,真以為當(dāng)了一個教主就敢和我這樣說話?受死!”
一個巨大血手從天而降,向著蕭白抓去。
不動如山,穩(wěn)坐釣魚臺,說的就是蕭白了。
在血手即將落下蕭白頭頂?shù)臅r候,蕭白沒有反應(yīng),反而是旁邊的海波東出手了。
一道冰藍(lán)色的斗氣匹練直直的撞了去,在空中與血色巨手不斷相撞,發(fā)出驚天地泣鬼神的轟鳴。
“黑一,你也去吧。”一直小憩的蕭白也睜開了眼,對著空蕩蕩的四周說道。
“屬下領(lǐng)命!”
然后天空的戰(zhàn)斗就變得更熱鬧,兩名斗皇圍攻一個。
范嶗就是被圍著打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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