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排行第一也是出于這個考慮,故意地賣了一個失誤給他們。
只是他們都猜錯了,紇安看著他們的打斗,卻不打算沖上去幫忙。
【這怎么回事?那個紇安怎么一動不動的?】
【說不定是發現了這是第一的計謀】
【就算是發現了,但是兩人打一個,不至于打不過吧?他這么慫?】
【不說慫不慫,人都送到面前了還不打?他是在等著什么?】
【欸欸欸,他動了,看他要做什么?】
彈幕飛快地閃過去,這時看到紇安一動,屏幕再次安靜了下來,大家都忍不住去猜測,接下來紇安倒底是要沖上去幫忙,還是打算做什么?”
然而,在他們的熱切目光之中,卻是見著紇安從草叢里走出來,朝著另外一個草叢走過去,全然都沒有要幫忙上手的意思。
襲擊的那人震驚了,第一也震驚了。
不過第一不愧是第一,反應極快,發現紇安根本不上套之后,就迅速地出擊,局勢反下為上,一次性扼喉嚨,另外一方也不放棄,立馬迎頭反擊,兩人瞬間打得熱火朝天。
【你們說他是不是打算等兩人都打完了,再上去補刀?】
【說不定哦,也很有可能,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管他怎么想的,反正現在他是走了,是走了對不對?如果他真的想反擊,那么他應該就是乖乖地躲在草叢里等著他們打啊?】
但是大家的猜測,都沒有一個得到了證實。
紇安卻只是走進了另外一個草叢之中,將另外一個人揪出來,然后三兩下結束了戰斗,躲進了那一個人的草叢之中。
彈幕上飄滿了【????】
無人看得懂這是什么操作。
甚至有人笑道:【這大概是覺得戲有點久,自己手癢了,就揪個人出來練練手吧?】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這個回答得到了高贊。
大家繼續往前看著。
不一會兒之后,那邊打斗的兩個人才走到了尾聲,畢竟是緊繃了三天的人,兩人停手分出勝負之后,都有些松懈下來。
還是第一勝利了,他得到了最高的分數,又翻了一倍,遠遠地又拉了初淺一大截,然而很快又被初淺趕了上來。
大家已經猜到初淺真的只是打算遠離紛爭,猥瑣獲勝了,但第一卻不這么想,既然初淺得到了這么多的分數,那么只要把她殺了,她的分數也都會成為自己的分數,到時候再收拾掉剩下的幾個人,或者完全不需要收拾,只需要保持警惕到時間結束,那么接下來就是他的勝利了。
因此,第一名很快把目標放到了初淺的身上。
接著在手表上找了一圈,發現大部分的怪物都快被初淺殺完之后,果斷地找到了初淺接下來要去找的一個怪物,迅速地趕往那處。
彈幕再一次熱了起來,大家都暗戳戳地準備看戲,個別的人又去看了眼紇安,發現他又動手殺了一個人,并且殺掉那人之后,就躲進那人方才躲進去的位置,不知道是在找什么。
彈幕持久霸占著屏幕,好一會兒才停了下來。
這邊,初淺和第一名已經會合了。
初淺做好了準備,面對著即將到手的最后一只怪物,她不慌不忙地轉了個劍花,接著朝前走去。
這里是一處比較雜亂的地方,在樹林之中,因此數目遮住了視線,初淺不能清晰地看到周圍的情況。
她走到一半時,耳尖微動,聽到旁側有細微的呼吸聲,混著風聲沙石走動聲傳到耳膜里,因為對方是紅名的緣故,在即將靠近的一剎那,初淺的手表就滴滴滴滴地叫了起來。
初淺腳步一頓,這時,異動突起,在她的身后猛然跳起一物,手中持著尖刀,眼瞧著就要朝初淺的后背猛刺下去。
初淺并沒有回頭,卻準確地側過腦袋,閃過了那致命的一擊,順手按住因為慣性而往前沖的身體,一個摜力摜到地上。
嘭,地面瞬間被砸出一個深坑。
第一名體力很好,可以看到她平時刻苦的訓練,明明是女孩子嬌小的身體,按上去的時候卻能感覺到磅礴的生命力。
初淺在發現第一名居然是個女孩子的時候,小小地吃了一驚,要知道,在這場比賽之中,最不缺的就是實力很強又很大塊頭的男性,而讓一個女孩子得了勝,這要提前說出去,恐怕沒有一個人信。
不過信不信倒無所謂,這女孩子若是得了第一,那以后也肯定是一個狠角色。
初淺如此想著,加大按下去的力度,一只手將她的雙手往后并起,另外一只手朝后去拿手銬。
只是剛剛撤開一只手,稍稍減輕了幾分力度,就讓第一名得到了空隙,立馬一應而起,雙腿蹬地,強行地沖破了初淺的限制,撿起地上的刀反手又是一擊。
初淺反應極快,迅速地往后撤,后腳跟撞到樹根,繼而再沖向前,猛地將其抓住,兩者一來一回打斗數場,看得屏幕外熱血沸騰,叫人不由得高呼。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淌過去,兩人的體力依然還有大量剩余,而兩人此刻已經分開。
在經過前一場的試探之后,兩人對對方的實力在心里都有了點數,初淺已經摸清了對方的招數,但對于初淺,第一名卻怎么都看不透。
唯一能看透的大概是……
“你應該不是新生吧?”第一名說,“我知道你,你就是從月琉軍校過來的轉校生,你和那個紇安都很厲害,你們的招式也很奇怪。”
“怎么奇怪了?”初淺看她不錯,除了古澤之外,這個女孩子雖然還不強,但可以看出來,只要她再好好地磨煉幾年,也能達到古澤的那個高度。
所以初淺想要打敗她的心思就更強了。
“你們的招式都不像是軍人。”女孩子道,“我們訓練時用的招式,你剛剛一招都沒有用出來,我不知道月琉軍校是不是這么教的,但你們的招式總之就不像是軍人該有的招。”
這些年里,她已經把所有的招式都記得滾瓜爛熟,甚至可以到一上戰場身體就本能地給出動作,每一年出了新的招式,她都是第一個去練的,所以在對這件事上,她有絕對的發言權。
說可能是月琉軍校的招,也是她給臺階了,若是初淺應了,那么絕對說明這絕對不是月琉軍校的招。
在初淺和紇安來校的時候,女孩就曾經想找過他們的資料,但是因為那時候就快要到比賽了,她想著這些注意力還是放到自己身上比較好,比賽才是最重要的事,只要自己贏了,其他人也就不需要給眼神,因此并沒有太過注意。
如今交了手,才發現還是自己大意了。
本來以為只要自己練好了,其他人都比不過她,但沒有想到,她會碰上初淺這個變數。
在比賽的一開始,初淺便一直都沒有打算殺過人,一直都在外圍殺怪,所以她完全都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甚至以為初淺并不打算參與這個比賽。
現在看起來,倒是她想太多,失策了。
初淺不是不想要參加這個比賽,而是一直在養精蓄銳。
女孩這么一想,又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恨不得現在就分出個勝負來。
初淺懶懶一笑,語氣輕松,道:“你想的確實是真的,我和紇安的招式確實不是月琉軍校教的。”
“那你們是在哪里學到的?”等我這場比賽結束了,我也要去學!
“克瑯星球。”
她一怔。
初淺輕輕笑了下,垂眼蓋住眼底殺氣:“我們是克瑯星球轉校過來的交換生。”
女生:“…………”
“你說謊的吧?”
以前克瑯星球都只會交換一些技術系的人才過來,學習點科技,而且最多也就是在其他軍校里面玩玩,哪有機會來最高軍校?
而且每次克瑯星球來的交換生都弱到不可思議,因此每每到交換生交換過去的日子,大家無不是在想該怎么逃過選拔,而不是爭著腦袋過去,因此每一次交換過去的,都是那種家道中等的普通學生。
而……
以初淺和紇安的資質來看……
現在的交換生已經都這么強大了嗎?
她現在深深地后悔了,早知道克瑯星球這么強大的話,她當初就不該拒絕克瑯星球交換生的提議。
初淺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就算知道了也沒有興趣,看她差不多整理好情緒了,就繼續開打。
這一次初淺不打算拖延時間,再加上對方情緒有些激動,打了幾招之后就露出了比較明顯的失誤,初淺沒有給對方修正的機會,立馬壓了下去,很快結束了這場戰斗。
身前的銘牌瞬間亮起,如鮮血一般快速地染成了紅色。
屏幕外的人一陣驚呼,先前打賭第一名會獲勝的一陣氣惱,然而不等他們高興太久,初淺這邊又像是得到了什么訊息,快速解決掉了剩下的那只怪物,回到了林子中。
【她是去收拾剩下的玩家嗎?】
【剩下的玩家好像都被紇安收拾完了吧?】
【欸?紇安在做什么?他不是完全不可能打初淺的嗎?為什么他還要繼續打?】
【誰知道啊,大概是心情好就繼續打嘍?】
【……】
大家在各種猜測中,而這邊初淺很快也鎖定了紇安的位置,來到了他的面前。
紇安剛剛打贏一個同學,將他的銘牌從身前取了下來,看到初淺,便順手將銘牌丟了過去。
初淺接過銘牌,在手上摸了摸,很快就發現了有奇怪的地方。
這銘牌就是古澤曾說過的,做過記號的銘牌。
她問:“死了多少個?”
“算上你剛剛打死的那個,正好都沒了。”
初淺聞聲,眉頭一挑。
“她也是么?”初淺懶得細看,直接將對方殺了的,沒想到那女孩居然還是間諜的一員,初淺開始考慮,自己是不是下手下得太輕了。
另外一邊,校方的臉也是很黑,畢竟這么多人之中,居然叫間諜當了兩天的第一名,總是叫人心情不爽的,只是現在終于被初淺打敗了,才叫他們挽回來一點面子,再說初淺還是一個交換生,這項榮譽還得給克瑯星球,他們就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接著初淺又想到自己把鍋甩給了克瑯星球,那女孩在聽完之后一臉震又有些懊悔的樣子,看來……
克瑯星球很快也會成為他們的目標之一了。
不過克瑯那邊有裴長淵,也不會是那么好過的,初淺這么一想,心里倒松一口氣,接著撥通了古澤的聯系終端,問他還要不要繼續等下去,畢竟現在戰場上只剩下他們一隊的,繼續待下去也嫌它無聊,又沒有怪物可以打了,也沒有其他的能玩,古澤很快回給消息,說提前結束。
初淺得了第一名,獎品會以線下的方式交給她。
緊接著,周圍突然騰起一片迷霧,兩人都有反抗,很快就覺得身上一軟,再次醒來的時候,又是在一臺車上。
一路倒沒有顛簸,很快回到了學校里,而那些間諜,自然是以各種的理由給以退學等借口,實際上是送到了特質牢中,準備接受下一輪的審判。
初淺的名聲很快在外網大火,但初淺還未得知,剛一下車,就被一通電話叫到了古澤的辦公室里。
“老師?”初淺敲了兩下辦公室的門,隨后聽到里面傳來的聲音,接著走了進去。
辦公室里只有兩個人,古澤和他身側的那名美少年。
仿佛之前也是這個標配,初淺很快想起來,就算是在月琉軍校里,古澤在辦公室的時候,似乎每一次都只有他自己一個人、。
這么想著,她不知道又想到什么,輕輕一笑,隨后走了進去。
美少年哼了一聲問:“得了第一名就這么叫你高興?”
“嗯?”初淺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不高興我還要哭么?”
美少年臉一紅,翻了個白眼:“我管你哭不哭!”
初淺有意再逗兩下,這時聽到古澤的聲音,才收了情緒,看過去:“老師。”
“嗯。”古澤給了美少年一個眼神,后者不情不愿地點開自己的終端,很快,上面就浮現出一段文字,往下劃,就看到下面附帶了一張圖片,上面正是那天晚上初淺打暈的那只大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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