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京京驚訝：“一直都在這里？”

    周林深點頭：“一個星期匯總一次他們的信息，目前都沒有什么變化，他們會在固定的時間去人多的地鐵口或者天橋下，兩人輪流躺在地上蓋著被子當病人，另一個負責乞討，有時候也會去撿一些破爛回來，每天收入還相當可觀。”

    陶京京驚訝，這種乞討方式這會兒就有了嗎？

    周林深繼續說道：“他們最近的生活軌跡一直是這樣的，偶爾會看見李秀云出來買菜，其他的沒有發現異常。”

    突然像是想起什么，如果陶京京看見的真實李秀云，那說明他們壓根不是兩個人，應該還有一個人，每次出去看著是兩個人也可能是三個人。

    另一個人藏在什么地方，在乞討的時候，另一個人躺在棉被底下，李秀云老伴負責跪地乞討，而李秀云這會兒就可以出去做想做的事情了。

    陶京京趴在車窗玻璃上看著外面，胡同很安靜，半天不見有人出來：“咱們要不要去他們乞討的地方看看？”

    “不用，他們回來了。”周林深看了眼后視鏡，車子后方四五十米處，一個女人費勁的拉著一輛板車，弓腰塌著背吃力的往這邊走著。

    陶京京也扭頭往后看去，看見一女人拉著板車一點點靠近。

    還有路過的好心人過去幫忙推了一把。

    等人快到車邊時，陶京京坐正身子，往下縮了縮，小心的看著李秀云拉著班車從車邊經過。

    還是齊肩的頭發，兩側用卡子別著。

    脖子上圍了一個綠色頭巾，穿著黑白格粗布棉襖，目不斜視的轉彎進了胡同。

    陶京京震驚：“我可能真的見鬼了！如果我剛才沒有看見李秀云，我還會想著可能是長得像，可是我現在看見李秀云，為什么我就覺得那人就是李秀云呢？！會不會他們也是克隆復制人？”

    周林深搖頭：“看他們的反應不像，倒是很有可能是他們用了障眼法。”

    陶京京努努嘴：“你難道就不懷疑我看錯了。”

    周林深伸手摸了摸陶京京的腦袋：“不是有句話叫寧可錯殺三千不能放過一個。”

    陶京京呵呵樂起來，兩人又等了一會兒，才開車離開。

    路上陶京京才想起來自己中午飯還沒吃，這會兒肚子已經餓的前心貼后背，各種的抗議。

    兩人又找了個面館簡單吃了點，直接去找夏摯。

    夏摯正在家不知道研究什么東西，讓周林深和陶京京進門后，收起桌上亂糟糟的一堆。

    周林深沒說陶京京看見了李秀云，只是問了李秀云那條線最近誰在盯著，有沒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

    夏摯對這條線最近也疏于管理，聽了周林深的詢問，抓了抓腦袋：“因為一直都是這么按部就班的生活，所以確實有點兒疏忽，最近天冷，咱們的人也不能一直在天橋下看著他們。”

    周林深微微頷首，表示了解了。

    跟夏摯說了句繼續盯著，又聊了一些其他無關緊要的，然后帶著陶京京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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