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本計劃被沈宴用來訛錢的古董,都應(yīng)該擺放在那個可以容納一個人的柜子里,而此刻,有幾個古董,被放置在了柜子的正上方。
很明顯,是有人為了躲進(jìn)柜子里,所以拿了一些假古董出來,騰空位置。
而這個人,奚睿的視線轉(zhuǎn)到面前的宋茗雙身上,就是這位神出鬼沒的宋小姐了。
“宋小姐?”奚睿呵呵笑了兩聲,他將半掩著的房門打開了一些,“和我去五樓一趟吧!
五樓?
宋茗雙迅速地?fù)u了搖頭,開什么玩笑,去五樓找死嗎?
沈宴今日心情不佳,她看的一清二楚,現(xiàn)在去五樓,不得被沈宴給整死嗎?
“我可以解釋,”宋茗雙立馬后退幾步,她環(huán)顧了一下身后,順手拿起柜子上的一個青花瓷瓶,也來不及去想,為什么名貴的青花瓷瓶,會這么隨意的放在一個不上鎖的雜貨間,“我不去五樓,你要是讓沈宴知道了,我就把這個砸了!
奚睿為難地看了她手上的青花瓷瓶一眼,舉起雙手投降:“這樣吧,我要先去找趙姨處理點(diǎn)事,宋小姐你先想想怎么解釋,我等會過來,好嗎?”
“那你快去!彼诬p也顧不得思考,是否有詐,慌忙同意下來,催促奚睿離開。
剛一關(guān)上雜貨間的房門,奚睿就迅速拿出手機(jī),給沈宴發(fā)了條微信:小沈總,雜貨間,宋小姐在,我做不了主,您有空過來看看?
宋茗雙正絞盡腦汁想著如何解釋,還沒等她想出個所以然來,房間的門又再一次地被推開了。
“奚睿,你這么快就......”
后半句話,被宋茗雙卡在了喉嚨口。
奚睿來了,帶著沈宴一起來了。
“小沈總?”宋茗雙聲音柔弱,尷尬地笑了兩聲。
如果是奚睿,她還能有辦法應(yīng)付過去,但是沈宴來了,那可就難辦了。
宋茗雙的眼光惡狠狠地瞪向沈宴身后的奚睿,奚睿雙手一攤,表示無能為力。
沈宴悠閑地往里走,步步緊逼。
宋茗雙身后是柜子,退無可退。
“你別再過來了,”宋茗雙飛速地眨著眼睛,心臟提到了嗓子眼,“手里還舉著沉重地陶瓷瓶,“你再過來,我就把它砸了,讓你心痛!
沈宴仿佛聽到了什么驚天笑話,克制不住地笑出聲來,他依言停住了腳步,問著身后的奚睿:“宋茗雙手里的那個古董,多少錢?”
奚睿瞇了瞇眼,上一次,這個古董青花瓷瓶,有些眼熟。
不過,小沈總還從來沒有訛過沈家和高家以外的人。
難道,這回,小沈總打算訛到宋小姐頭上了。
奚睿強(qiáng)忍住笑意,一副看好戲不嫌事大地模樣,清了清嗓子:“我估摸著,也不貴,大約也就四五百萬吧!
“那還真的不貴,”沈宴聳了聳肩,“宋小姐要砸就砸吧,賠錢便是!
“這有這么值錢嗎?”宋茗雙抿了抿唇,猶豫再三,還是將那只青花瓷瓶放了下來。
她雙手背在身后,像做錯了事情的小學(xué)生一樣,低垂著頭,眼睛看著腳尖,等待著沈宴的宣判。
沈宴挑了挑眉,他不知道宋茗雙是如何回到別墅的,也不清楚,宋茗雙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地做到這一切。
不過,宋茗雙躲在這里的目的是什么,他倒是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奚睿,你先出去。”
奚睿出門后,沈宴沒有轉(zhuǎn)身,依然面朝著宋茗雙,手背在身后將門一甩,砰地一聲巨響,將地板上的蒙灰都震地彈跳了起來。
宋茗雙縮了縮脖子,雜貨間里只剩下她和沈宴兩人,氣氛實(shí)在壓抑,她往后沒有退路,往前走就是沈宴,只能呆在原地,一動不動。
然而此刻的沈宴,她看了許久,也分辨不出是惱怒還是平和。
沈宴挑了挑眉,伸腳從身側(cè)勾過一張矮椅,又踢了一腳,那張矮椅滑落到宋茗雙跟前,恰好停下。
“這椅子太臟了,”沈宴雙手環(huán)胸,嫌棄地?fù)u了搖頭,“沒法坐!
宋茗雙愣了愣神,看了一眼蒙著灰塵地椅子,呵呵笑了兩聲,迅速地從包里拿出紙巾擦拭干凈。
“小沈總,”宋茗雙笑得諂媚,眉眼彎彎,“您坐,干凈的很。”
沈宴勾了勾唇,才見完沈總和那位沈少爺不久,再過一會兒,還要見高總和那位高少爺,更是讓他心情煩躁。
不過見著宋茗雙,不知為何,沈宴緊繃的心情,卻松弛了下來。
沈宴伸手在座椅上一抹,指尖的確干干凈凈,才拍了拍睡衣坐了下來。
“宋小姐,”沈宴抬頭看著宋茗雙,她靠著柜子而站,那張椅子有些矮,他仰頭仰地難受,“坐下來吧。
宋茗雙看了眼四周,除了沈宴霸占的那張椅子,再也沒有任何其他座椅了,她撇了撇嘴,算了,在生死面前,席地而坐算什么。
等宋茗雙盤腿坐在地板上時,他比宋茗雙高上那么一些,沈宴才覺得舒坦了一點(diǎn)。
“宋茗雙,”沈宴微微俯身,“解釋一下吧。”
宋茗雙聞聲抬頭,她仰臉看想沈宴,眼睛清澈又迷茫,無辜又弱小。
她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語言功能。
脫口而出的第一句話卻是:“你一晚上沒睡,倒在床上,是我?guī)湍闵w的被子!
沒等來宋茗雙的解釋,卻等來對方的邀功請賞,即使是沈宴,也不由得錯愕了幾秒。
他仔細(xì)回憶了一下,才意識到,早上的時候,他困到在床上,睡了昏昏沉沉的一頓飽覺,還以為是趙姨替他蓋了被子。
原來是宋茗雙。
“也是我替你拉的窗簾!
“還是我替你脫的拖鞋。”
宋茗雙仿佛一下抓住了勇氣的源頭,她清了清嗓子,理直氣壯:“所以,你不能生我的氣!
沈宴一下笑出聲來,也不知道自己是被逗笑的,還是被氣笑的。
“我沒有生氣,”沈宴抑制不住自己的笑意,索性并不掩飾,“那你現(xiàn)在,可以給我解釋一下了嗎?”
“為什么要回來?”
“怎么躲開了所有人的視線?”
沈宴的聲音終于嚴(yán)肅了幾分。
“還有,剛才,都聽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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