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翊川一直抱著翩躚在等慕挽歌的出現(xiàn)。
可慕挽歌在空間里根本就沒有出來,她精神呢有些恍惚,被寒翊川的話刺激到了,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出不來,疲憊德睡著了。
寒翊川從早晨等到傍晚,當(dāng)最后一縷霞光沒入黑暗,他終于按捺不住。
他在客廳里走來走去,轉(zhuǎn)悠得眾人眼都花了。
別墅里的眾人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看著寒翊川的面色,都不敢問。
只有在吃午飯的時候,蘇辭問了一句大嫂呢,寒翊川就將他看得發(fā)毛。
眾人連午飯都沒吃上,只有翩躚被寒翊川喂了奶。
最慘的是李茹蘭和張翠英,她們早飯都沒吃,本想來蹭吃蹭住的,誰知攤上這事,她們想走,寒翊川卻不讓她們出門。
別墅里的人都坐在客廳里配著寒翊川一起等。
可現(xiàn)在天都黑了,也沒見慕挽歌回來。
張翠英忍不住嘀咕了幾句:“慕挽歌這小賤人死哪去了,就知道連累我們!
她話音剛落,腦子中就“嗡”地一聲轟響,緊接著就頭痛欲裂。
寒翊川冰冷的聲音傳來,“辱罵挽挽者,死!
張翠英顧不得他說了些,她雙手抱著自己的頭,痛得牙齒打顫,發(fā)不出一點(diǎn)聲音來。
許久之后,她才緩過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滿身是汗。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是那種稍微動動手指就能將她滅了的人,她再也不敢多嘴一句。
張翠英這邊老實了,李茹蘭這邊卻又打起了寒翊川的注意。
她的想法很簡單,天已經(jīng)黑了,慕挽歌卻還沒有回來,如果慕挽歌今夜不回來,那她是不是可以跟寒翊川……那樣的話,即使慕挽歌回來也晚了,事情早已塵埃落定。
她一直在祈禱著寒翊川上樓睡覺,可慕挽歌不回來,寒翊川哪里睡得著。
他將翩躚交給蘇辭,自己出了客廳。
別墅的院子里靜悄悄的,他的胸腔酸脹得難受,挽挽為什么要一直想著逃跑?他內(nèi)心慌張、恐懼、無措……
他發(fā)泄般地一拳錘在墻上,墻面顫動了一下,裂了一條縫隙。
他的手也受了傷,鮮血順著指尖滴落在地上,浸透了土壤。
土壤下面的東西卻爭先恐后地汲取著幾滴鮮血,快速地匯聚在一起,土壤直接被撐開了,那些東西便快速地從洞中出來。
因是黑夜,寒翊川的情緒比較低落,沒有注意到地上的情況。
等他察覺自己身上有東西在爬動的時候,身上已經(jīng)沾染很多了,他抬起手,借著客廳里的微光隱約能看到,身上的東西是螞蟻。
這螞蟻比末世前的螞蟻大四五倍,寒翊川見是變異螞蟻,內(nèi)心絲毫沒有慌亂,用吞噬異能將周身裹了起來,原本在他身上的變異螞蟻瞬間化為了灰燼。
想到螞蟻是群居動物,他從空間拿出手電筒,往地上一照,渾身發(fā)麻。
地上密密麻麻地已經(jīng)爬滿了螞蟻,洞口處還在源源不斷地往外爬。
寒翊川當(dāng)即叫了溫少卿和蘇辭過來。
寒熙晨好奇也跟著過來了,順著手電筒的光亮看去,“我的媽呀,這簡直能逼死密集恐懼癥!
他驚叫了一聲就嚇得跑回了別墅。
蘇辭二話沒說,沒抱著翩躚的那只手,往變異螞蟻的洞口噴火。
空氣中立刻散發(fā)著燒焦的味道,而火光還沒滅,還在已經(jīng)爬出洞口的螞蟻身上燃燒著。
寒翊川也使用吞噬異能將已經(jīng)爬出的螞蟻滅得干干凈凈。
溫少卿皺眉:“老大,這個螞蟻洞不知有多大,只要蟻后活著,就不能斬草除根!
寒翊川頂著螞蟻洞看了一會,“往里面灌鐵水試試。”
蘇辭立刻和溫少卿去準(zhǔn)備了。
就在洞口看著,如果有螞蟻出來,他立刻用吞噬異能將它們消滅。
很快,蘇辭將熔化的滾燙的鐵水拿來,寒翊川接過,一點(diǎn)點(diǎn)地往里面灌。
一大盆鐵水關(guān)了進(jìn)去,卻絲毫沒有動靜,灌進(jìn)去的鐵水像是石沉大海。
寒翊川的面色凝重,“去通知赫煊!
這么多的鐵水倒進(jìn)去卻沒有絲毫反應(yīng),看來這蟻穴不是一般地大。
簡言之是速度系異能,他飛快地跑去了。
溫少卿:“老大,我們基地會不會也有蟻穴?”
寒翊川:“應(yīng)該有,只是我們沒發(fā)現(xiàn)而已。”
是啊,末世前那座城市沒有螞蟻,末世后,螞蟻也不可能都死絕了,活下來的肯定都變異了。
寒翊川:“回去好好排查!
這是個很嚴(yán)重的安全隱患,千里之堤,毀于蟻穴,可不是說著玩的。
很快,赫煊就帶著幾個異能者趕了過來。
正好蘇辭又熔化了些鐵水過來。
寒翊川當(dāng)著赫煊的面將鐵水灌了進(jìn)去,還是沒有任何反應(yīng)。
赫煊的面色極為難看。
約莫著鐵水凝固了,寒翊川讓一個土系異能者將土挖開,寒翊川從土里拿出那個蟻穴模型的鐵。
眾人嘆為觀止,好似一個藝術(shù)品,螞蟻洞穴的構(gòu)造簡直是神奇,可以說是巧奪天工。
寒翊川:“這樣一直倒鐵水不是辦法,這肯定是一個巨型蟻穴,而且變異的蟻后也不知道是什么樣子!
赫煊也知道,先是道歉,給他們找了一個不安全的房子,又是道謝,感謝他們發(fā)現(xiàn)了蟻穴并通知他。
然后要給他們重新安排房子,并說這件事得明天開會再解決。
寒翊川想到慕挽歌還沒回來,就拒絕了換房子,赫煊也沒有勉強(qiáng)。
寒翊川讓寒熙晨用金系異能將蟻穴的洞口加固了一下。
就坐在客廳里等慕挽歌,他現(xiàn)在無比擔(dān)心她回有危險。
他現(xiàn)在的精神有些緩過來,想到對她做的那些事,說的那些話,心就無比抽痛。
他找到顧白,直言不諱地說:“我的病情好型加重了,心里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可就是控制不住。”
顧白也是愁容滿面,“老大,實話跟你說,大嫂的精神一直處在恍惚階段,她有抑郁癥和自閉癥的病史,心理承受能力比一般人要弱的多,也容易受到某方面的刺激!
寒翊川一聽這話,就慌了神,慕挽歌因為什么得了抑郁癥和自閉癥,他比誰都清楚。
可他竟然還要那繩索將她綁起來,他想起來她哭著說害怕,還抱著他撒嬌,他不到?jīng)]有心軟,還更加強(qiáng)硬,他就難受至極。
他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真是該死,竟然還那樣傷害她。
顧白急忙拉住他,“老大,這不是你的錯,你只是控制不住!
顧白也是萬分焦急,老大和大嫂兩個人的病情這次竟然相互沖撞在一起了。
一個怕對方逃跑,控制不住要將其囚禁;一個怕對方囚禁自己,恐懼地逃避。
大嫂越要逃避,老大越要囚禁;老大越要囚禁,大嫂越要逃避。形成了惡性循環(huán)。
歸根結(jié)底,還是老大沒有自信,不相信大嫂是真正地愛他真正地要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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