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蕭云見她如臨大敵的樣子,心里萬般不是滋味。
他二十幾歲,第一次對一個人這么感興趣,想親近她,想逗弄她,也想保護她,可那人卻排斥他,遠離他,視他為死敵。
他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道:“你背包里的槍傷不到我。”所以不必用槍指著我,我也不會傷害你。
邢蕭云的話只說了一半,在慕挽歌看來,無疑就是挑釁了。
慕挽歌的指尖顫了一下,手指慢慢地松開槍,將手從背包里抽出來。
她盯著邢蕭云,緩緩道:“你想怎樣?”
這個男人讓她覺得很危險,她知道自己敵不過他,但逃跑總是有機會的,只是恐怕要暴露空間的存在了。
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想以空間犯險。
邢蕭云見她像是認命般地服了軟,他有些不忍見她這幅受欺負的模樣。
但不欺負她,又怕她不知天高地厚地一心想著逃跑。
他擰了擰眉心,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丟了腦外,認真地回答了她的問題,“帶你回家。”
慕挽歌:“……”
她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什,什么?”
邢蕭云絲毫沒有不耐煩,認真地重復了一遍,“帶你回家。”
慕挽歌:“我只是進了你家走一圈,沒必要將我?guī)Щ厝佬炭酱虬伞T僬f,你家的機密什么的,我一點都不知道。”
邢蕭云:“你知道。”
慕挽歌:“什么?”
邢蕭云:“你翻看了我書房抽屜里盒子里的東西。”
慕挽歌:“……”
愣了一秒,她下意識地反駁:“我沒有。”
邢蕭云:“你有。在我離開書房之后,你打開了抽屜。”
慕挽歌:“……”她此刻無比懷疑自己的隱身異能。
她繼續(xù)嘴硬道:“就算我看了那個東西,我也不知道它代表著什么。”
邢蕭云:“那件東西只有邢家的夫人才能看。”
慕挽歌:“……”那塊小玉佩這么金貴?
她有些心虛地試探性開口,“所以……你要挖我的眼珠子?”
邢蕭云:“……”
他要她眼珠子干什么?
慕挽歌見邢蕭云不動聲色地打量她,還冷著臉。
她伸手護住自己的眼睛,一副警惕地看著他。
邢蕭云:“既不想被挖眼珠子,就跟我回去做邢家的夫人吧。”
他想如果結婚的對象是她,也挺好。
至少往后的余生不會太寂寞。而且在這危險的末世,邢家會護住她。
慕挽歌瞪大了眼睛,“你,你想都不要想,我已經(jīng)結婚了。”
邢蕭云見她氣急敗壞地樣子,有些好笑,“這么喜歡說謊?”
她還這樣小,還不知道成年沒有,怎么會結婚?
慕挽歌:“我真的已經(jīng)結婚了,我還有兩個孩子。”
邢蕭云:“我不喜歡說謊的人。”
慕挽歌:“……”她沒有說謊啊。
為了證明自己是已婚人士,她急忙道:“我丈夫是隨便基地的首領寒翊川,我們有一對龍鳳胎。”
邢蕭云看了她一會:“你喜歡寒翊川那種類型的?”
慕挽歌點點頭,寒翊川是她老公,難道不應該喜歡他那種類型的?
邢蕭云叱了一聲:“你倒是將他的事情打聽的清楚。”
慕挽歌:“……”什么叫打聽得清楚?
不等她開口,邢蕭云繼續(xù)道:“他愛妻如命,你若是他妻子,怎么會孤身一人出現(xiàn)在京都基地,還以身犯險去刺殺京都基地的重要人物?”
慕挽歌:“他當時不在基地,我偷偷跑出來的。”
邢蕭云:“你入戲挺深。”
慕挽歌:“我這是親身經(jīng)歷。”
邢蕭云:“莫要強詞奪理,跟我回邢家吧,我會護你周全的,保你在這末世衣食無憂。你若真心喜歡寒翊川,我?guī)闳ヒ娝淮我矡o妨,見到他是如何寵妻的,對待別的女人如何冷漠,你也該死心。”
慕挽歌:“……”
呵呵,我特么是不是還要謝謝你替我想得這么周到?
慕挽歌:“那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去隨便基地,見了寒翊川你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
邢蕭云見她狡黠的目光,直接否決了,“完婚再去也不遲。”
不遲你妹啊,寒翊川要是知道她在外面跟別的男人結婚了,估計這輩子別想自由了。
她無論怎么說,邢蕭云就是不信,還被他懟得啞口無言,真是氣人。
這時她突然想起空間還有她和寒翊川的結婚證,她將手伸進背包,從空間里拿到了結婚證。
慕挽歌洋洋得意地翻開結婚證給他看,“這回總信了吧。”
邢蕭云看到結婚證怔愣了一下,接過結婚證仔細看了一下,就笑出了聲:“你準備還挺齊全,照片合成的技術也很高,至少一眼看不出是假的。”
慕挽歌:“……”
臥槽,她都忘記了,她那時怕寒翊川怕得要死,躲他還來不及。寒翊川沒有逼迫她,結婚證上的照片是他讓簡言之合成的。
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邢蕭云見她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你不要再迷戀寒翊川了,這會讓我覺得挫敗。”
慕挽歌:“我迷戀自己的老公,管你什么事?”
邢蕭云:“你以后會是我的妻子,這樣會我面上無光。”
慕挽歌:“我再說一遍,我叫慕挽歌,是寒翊川的妻子。”
邢蕭云:“你果然對他用情至深,連他妻子的姓名都打聽得一清二楚。”
不等慕挽歌發(fā)火,邢蕭云繼續(xù)道:“你這樣愛而不得,痛苦的是你自己。你將眼界放寬一點,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上有美色有實力的男人不只寒翊川一個,我也是其中之一。
寒翊川已經(jīng)有了老婆孩子,我還孑然一身,一個女人也沒有過,你嫁給我不會比慕挽歌差。”
慕挽歌:“我特么的就是慕挽歌,就是慕挽歌。”
邢蕭云:“話已至此,多說無益,不要再執(zhí)迷不悟。”
慕挽歌:“……”
邢蕭云:“你真名叫什么?”
慕挽歌:“慕挽歌。”
邢蕭云:“你人不大,脾氣不小,還愛撒謊。”
慕挽歌:“你愛信不信。”
邢蕭云:“以后不要再說自己叫慕挽歌,若被寒翊川知道有人冒充他的妻子,說不定會殺了你。”
慕挽歌:“寒翊川若是知道你這樣糾纏他的妻子,第一個殺得就是你。”
邢蕭云嘆了口氣:“先跟我回家吧,我會讓你忘記他的。”
慕挽歌:“先去隨便基地,見了寒翊川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邢蕭云:“你這個樣子去,只會更加受傷,等你忘了他,心里只有我的時候再去見他。”
慕挽歌:“忘了他干嘛還要去見他?”
邢蕭云:“所以,沒有見他的必要。”
慕挽歌:“不是,我都要被你繞暈了,他是我老公,我為什么要忘了他?”
邢蕭云:“你怎么這般固執(zhí)?說吧,怎么才肯跟我回家,除了去見寒翊川,其他的我都依你。”
慕挽歌弱弱開口:“去隨便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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