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惠子拿筆在生死狀后面補了一句話,伸手在上面摁了手印,之前被她交代了幾句話的一個弟子匆匆忙忙從外面回來,懷里還抱著一把刀。
拿著刀給自己的父親留下了一個堅定的眼神,田野惠子上了擂臺,張天虹舉起手里的刀。
“刀名提爾鋒,由斯維坦打造,刀長一米三五左右,仿制北歐神話所做,刀身意思是,此刀一出必須見血,持有之人必將走向滅亡。”
“此刀無名,刀長四尺。”田野惠子拔出了刀,把劍鞘扔在了一邊。
兩人誰都沒有先動手,田野惠子在尋找張天虹的破綻,但是以他的目里還看不出來張天虹的破綻,在兩人對峙片刻后,田野惠子突然“啊!”的一聲大喝邁步沖了上去,她的性格是主動出擊的那種,雙手握劍大跨步上前,一劍向著張天虹劈下。
張天虹冷笑一聲,手中的刀斜著向上和田野惠子的刀撞在了一起,看著正在用力的田野惠子,張天虹突然收回了一大部分的力道,手里的刀突然發力向上一挑,本來就沒有張天虹力量大的田野惠子,在張天虹收力之后手上的刀就不自覺的跟了上去,腳下的步子就亂了。
將對方劈下的刀挑開之后,田野惠子就已經空門大開,張天虹收刀直刺,借用女人天生的柔軟性,田野惠子一個下腰成功的躲開了這一刀。
張天虹收刀站在了那里,看著田野惠子重新擺好架勢。
“你在讓我嗎?”看著空中飄落的頭發,田野惠子咬住了嘴唇,她頭一次感覺到自己離死亡這么近“因為什么!因為我是女人嗎!”生死之間的大恐怖讓她有些歇斯底里,從小母親就不同意自己練劍,到了現在自己連個男朋友都沒有,而自己的努力就這樣被面前的家伙這么否定了。
“不,只是因為沒有價值。”張天虹附身去撿刀鞘“再留在這里只不過是浪費時間而已,我還有很多家道館還要去看看。”如果說之前只是無聲的嘲諷那么現在就是赤裸裸的奚落。
看著張天虹向著擂臺邊離開的那個背影,田野惠子尖叫了一聲拿著劍沖了上去,這只是是完全沒有水平的一劍,只為了發泄自己心里的憤怒。
張天虹仿佛背后有眼睛一樣,一個飛快的轉身,手里的劍鞘磕開了田野惠子的刀,張天虹一松手劍鞘落地,就這么抓住了田野惠子的手腕把她的空門強行打開,手里的提爾鋒在從她的胸口到腹部留下了一個巨大的傷痕。
田野惠子倒了下去,血順著傷口流了出來。張天虹揮刀血振收刀回鞘,就要跨出擂臺,褲腿卻被拉住了。
“為什么不殺我……明明我們,我們生死狀已定,生死由天,你們就是看不起女孩子學劍道嗎?你們就是覺得我那個資格嗎?”
“不,誰學劍道對我來說都沒有什么關系,不殺你的原因是因為你沒有被我殺死的那個價值。”張天虹甩開了田野惠子的手,在和田野真吾擦肩而過的一瞬間告訴他田野惠子不會有事。
從劍道館里出來,拐彎抹角來到了一個原理人煙的街道,張天虹坐在街邊的一家小小的壽司烤肉串店,由于今天并不是什么假日所以這家店的人并不是很多,推門進去后里面就制作了三四個人,柜臺后面就是烤肉用的爐子,這家店的老板就在那里烤雞串,張天虹接過了老板遞過來的菜單,看起來用了很久的菜單并沒有想象中的油膩。
根據手機上的app說,這家店里有一種非常好吃也非常特別的壽司:店主特制烤雞串壽司。
今天下午他就要坐車到鐮倉去,由于路程并不全是很長所以自己想什么時候下車就什么時候下車吧。張天虹一邊想著事,一邊把老板放在面前的壽司拿起來嘗了嘗,味道真的蠻不錯了,那么就改一改注意,回頭再去鐮倉吧,反正時間還有很多,而且距離也不算是很遠,也許這家店的晚飯味道也很不錯。
本院清野小心翼翼的靠近張天虹,而張天虹依舊卻站在原地不動,本院清野的額頭不停的抵著粉紅色的汗水,他的額頭上有一道傷口,這是他之前大意被張天虹劃出來的,如果不是張天虹沒有殺他的意思,他現在就只能剩下半個腦袋了。
雖然本院清野的刀比張天虹手中的刀長出了不少,但現在他依舊在試探張天虹的攻擊防御范圍,他的速度剛剛本院清野已經用自己的兩根手指做過實驗了。
張天虹突然閃電一般的滑步前刺,這一步在本院清野的眼中速度當真猶如閃電一般。
張天虹剛剛并不是向著一般走路的那樣,他的腳下連抬起的動作都沒有,直接前腳貼地向前滑出,完全依靠自己的小腿和腳趾的肌肉,當初殺鄧布利多的時候他也是這樣貼地彈出,只有強壯到一種地步,而且對自己的身體掌握的爐火純青之人才能做得到。
當本院清野想要多少的時候已經沒有反應時間了,直接被張天虹擊中胸口。
本院清野已經閉上了眼睛,他已經做好了死在這里的準備。但是沒有任何的痛覺,本院清野睜眼一看,張天虹手里的劍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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