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布魯斯韋恩清醒了過來，對著阿歷克斯大喊“我曾經教過你！你無論如何都不能跨過那一條線！如果你跨過了那條線……”

    “我就不再是超級英雄了，你會追捕我，然后把我扔進監獄里去。”阿歷克斯掏了掏耳朵“你這句話已經說過很多遍了，難道這么多年以來你就沒有想過一些新的臺詞嗎？”

    阿歷克斯向著布魯斯韋恩靠近了一點“在離開了哥譚這么多年之后，我就學會了一件事：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所以說，如果他們想要殺了你，你就可以殺了他們。”阿歷克斯在布魯斯的裝甲上敲了敲“比如你并沒有想要殺了我所以我絕對不會殺了你一樣，布魯斯，你就沒有別的想說的嗎？”

    “你想讓我說什么？”布魯斯看著阿歷克斯“我和罪犯沒有什么好說的事情。”

    “哈哈哈哈！”阿歷克斯突然笑了起來“你知道嗎？通過你的樣子我更加確認了一件事，布魯斯韋恩已經死了，他和他的父母一起死在了那一天晚上，死在了犯罪巷里。”阿歷克斯神色非常輕松，拿出了一根煙“活下來的人是蝙蝠俠，孤僻，狠辣的蝙蝠俠，所以你才會一點點人情世故都不懂。瑞秋道斯說得對，布魯斯韋恩是蝙蝠俠的面具，你是蝙蝠俠。”

    “別提到瑞秋！”布魯斯沖著阿歷克斯大喊。

    “為什么不能！”阿歷克斯也沖著布魯斯大喊，一拳砸在了布魯斯韋恩臉上“你為了他放棄了我！把我丟在小丑那里！丟在那個深淵整整一年的時間！你知道我是怎么過來的嗎？”

    阿歷克斯揪住布魯斯韋恩披風看著布魯斯“看著我的眼睛！看著我的眼睛！混蛋！”阿歷克斯揪著布魯斯的臉讓兩個人四目相對。

    “為什么你不選我？你選擇了瑞秋道斯，但是救出了哈維丹特，結果他也變成了雙面人，也就是說你什么都沒有做到。呵！你知道我多希望你來救我，你拿到我的面具的時候你就沒有做一個檢測嗎？我把面具里面的GPS吞進了肚子里，你只要檢測一下你就知道我在那里，你在干什么？你那時候到底在干什么！”阿歷克斯憤怒的一拳打在布魯斯的臉上“為了拖延時間我一直不吃東西，解手之后我都要重新把GPS找出來！我一直在等你。”

    “對不起。”布魯斯看著阿歷克斯通紅的眼睛，他終于知道了自己該說些什么“真的對不起。”

    “對不起？”阿歷克斯看著布魯斯韋恩突然笑了“你知道嗎？哈莉奎茵為了送給小丑一樣禮物她剝掉了我的皮，我一直表現的像是無所謂一樣，但是我他媽的不是超人！我也有痛覺！你試過滾燙的瀝青在你皮膚上的感覺嗎？你試過四肢被捆綁，把你關在零下的冰水里沒有一點光明嗎？你試過不斷的從你的鼻子眼睛里灌進去刺激性的液體嗎。”

    阿歷克斯后退了兩步，臉上露出了慘笑“你不覺得對不起有一點點太晚了嗎？”阿歷克斯看向了一片漆黑的哥譚市“我告訴你你那時候在干什么，你在思念你的瑞秋道斯，你在自怨自艾，你在任由自己的放縱，你在任由自己長出啤酒肚。”

    阿歷克斯回頭看著布魯斯“忘記我的心中蝙蝠俠已經死了，活下來只是以蝙蝠俠為名的瘋子，所以行行好布魯斯韋恩，去死吧。”

    “啊！”布魯斯突然發出了一聲吶喊，他被捆在后面的手用蝙蝠鏢切斷了阿歷克斯的鋼索，向著阿歷克斯扔出了蝙蝠鏢，阿歷克斯一把接住了蝙蝠鏢又扔了回去。

    蝙蝠鏢在辦公中爆炸，布魯斯一個翻滾躲在了墻壁后面，仔細的聽著阿歷克斯的腳步聲。

    “你已經輸了布魯斯。”阿歷克斯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他的身后，身上摁住了他的肩膀“你不是蝙蝠俠，而我是比蝙蝠俠更快，更強壯的嘲笑者，所以你沒有辦法從我的手中逃脫出去的。”

    蝙蝠俠轉身用手臂對準了阿歷克斯的臉，手臂上的蝙蝠鏢射出在阿歷克斯的臉上留下了傷痕，但是阿歷克斯沒有任何的動作，臉上的傷口飛快的愈合了，就連血都沒有流出多少。

    “你依舊只有這種玩具嗎？”阿歷克斯拿出了自己的蝙蝠鏢摁在了布魯斯的手中“用這種玩具怎么可能殺的了我們這種人。”阿歷克斯抓著他的手把蝙蝠鏢放在自己的脖子上“要殺人，你就要像是我這樣，更兇狠一點。”

    阿歷克斯握著布魯斯的手，用他手中的蝙蝠鏢劃開了自己的喉嚨，血從里面噴出，撒了布魯斯一臉。

    布魯斯送來了手，手中的蝙蝠鏢掉在了地上，他摸著臉上的血看著阿歷克斯倒了下去。布魯斯急忙上去抱住了阿歷克斯，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膝蓋上，阿歷克斯的嘴唇蠕動，但是他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布魯斯把頭湊進了阿歷克斯，阿歷克斯突然抬手把布魯斯打飛，站起身一只手摁著自己的頭，一只手捂著自己的脖子“我有時候真的是有點傻，忘了把咽喉劃斷的話是沒有辦法說話的。”阿歷克斯松開了手，他的咽喉已經愈合完成了“我想要和你說的話是，這才叫做殺人。”

    “怎么可能！”布魯斯爬了起來看著阿歷克斯“怎么可能做到這種事情。”

    “很簡單，只要你不當人不就可以了。”阿歷克斯邁步向著布魯斯沖了過去“你以為我這么多年在干什么，我跑到外面去睡大覺嗎？”

    蝙蝠俠抬腿向著阿歷克斯踢了過去，阿歷克斯迅速的閃過，抬手一把抓住了蝙蝠俠的膝蓋，蝙蝠俠發出了一聲哀嚎，阿歷克斯一拳打在蝙蝠俠的下巴上，蝙蝠俠向后揚去，阿歷克斯松手一個轉身踢在了蝙蝠俠的胸口，蝙蝠俠撞穿了樓頂防護用的墻壁，半個身體露在外面，整個人都快要掉下去了。

    阿歷克斯用剩下的一點鋼索幫助了布魯斯的腳把他拉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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