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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不需要把地面踩碎也能飛起來，不過那樣看著比較酷。龍珠里面英雄們起飛的時候都是這樣，逼格一定要維持。

    居高臨下，更能看清整個城市的全貌。

    城里有很多歹徒正在燒輪胎，到處都是黑煙。他們企圖用這個阻擋市警局的監視。

    不過是小菜一碟罷了，南曉的視線可以穿透一切迷霧。

    遠處有一幢帶飛檐的房屋，那邊一定就是唐人街。

    飛過去之后，果然發現蝙蝠俠正在跟人打架。對手是一些穿紅衣服的士兵，一定是阿卡姆騎士的嘍羅。他們的武器是自動步槍，在完全防彈的蝙蝠衣面前跟玩具沒區別。無人坦克還算有點威脅，然而蝙蝠俠有蝙蝠車。

    蝙蝠車真是個Bug玩意，出場就是一發60MM炮，把一輛無人坦克炸了個稀巴爛。

    陸續又有好幾輛無人坦克趕到，對蝙蝠車瘋狂開火。然而蝙蝠車靈活得可怕，四個輪子竟然可以任意轉向。只見它在十字路口反復橫跳，躲過一次又一次炮火，然后突然射出跟蹤導彈。轟轟轟轟，所有無人坦克又涼了。

    對對對，我想要的就是這個！

    南曉看得心癢癢。不過、二手貨而已，他想，我可不要蝙蝠俠的大屁股坐過的車。

    蝙蝠俠干翻那些雜兵的速度比想象中快得多。二十幾個人只用了三分鐘不到。幾乎每一秒鐘都有人挨他揍，折骨出血，慘烈無比。在狂風暴雨般的打擊下，雜兵在他面前簡直就是嬰兒一樣的存在。

    一轉眼，蝙蝠俠已經打倒了所有人，準備開車離開。

    南曉筆直地落下去，嗵的一下砸在街心，正好擋在蝙蝠車前面。

    “晚上好，哥譚市的執法者。這里是將要擊敗你的人……MINAMI·AKINA！”

    蝙蝠俠看著新來的挑戰者，從蝙蝠車里跳出來。“你是誰？”他破天荒地開口了，“MINAMI·AKINA？我從未聽過這個名字。”

    “你一定想知道，MINAMI·AKINA是誰？我是像你一樣的執法者，但我絕不會像你那么虛偽。而我今天來到這座城市，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取代你——蝙蝠俠！”

    蝙蝠俠沉默地一個突進，南曉后退避開，繼續嘴炮：“哥譚市的黑暗騎士，虛偽的道德潔癖癥患者。你明明可以干掉那些瘋子，卻每次都選擇不殺，只是一次又一次把他們送進監獄。你明明知道，他們肯定會一次又一次地逃出來，犯下更多喪心病狂的事。就像今天一樣，看看周圍，今夜有多少無辜的人因為你的道德潔癖而死？”

    蝙蝠俠回答：“與惡龍搏斗的人，應小心自己不要變成惡龍。當你凝視深淵時，深淵也在凝視你。”

    “可笑、你真的是在關心這座城市？你真的在乎這座城市的人不受罪犯侵害？不、你只不過是醉心于自己的道德感而已。還記得稻草人一開始干了什么？他在一家餐館里釋放毒氣，害死里面所有人，甚至包括一個警察。如果現在有兩個選擇：一、你搶在稻草人釋放毒氣前殺死他；二、你不殺稻草人，哪怕餐館里那些人因此而死。你會怎么選？”

    “……我拒絕回答假設性的問題。”

    “哼、你明知道不殺稻草人，會讓更多人犧牲，但是你肯定會選擇二。你這種高高在上的人，什么時候在乎過屁民的利益？”

    蝙蝠俠保持沉默。

    南曉繼續噴他：“你始終活在童年那場被搶劫的夢魘里，不斷抓捕罪犯想麻醉自己，又害怕自己也變成罪犯，所以才堅持不殺人的奇怪準則。當你把兇惡犯抓住關進監獄，回家照鏡子的時候一定陶醉得不行。啊、哥譚市的黑暗騎士呀，又一次懲戒了黑暗！你一定是這樣想的，是不是？你這種人其實非常自私，所作所為都是為了滿足自己的道德優越感。知道我怎么稱呼你們？白左、你就是一個標準的白左。”

    南曉向前一指，金光閃閃的毛玉玉立刻跳出來，噴出長長一條火柱。

    火柱并不是直接噴向蝙蝠俠的。他畢竟只是個普通人類，就算穿著高科技蝙蝠衣，就算體能達到人類極限，也扛不住幾千度的高溫電漿。

    按照南曉的指示，毛玉玉瞄準的是蝙蝠俠身后的大樓。

    超高溫電漿瞬間將大樓門口的鋼鐵立柱融解，整面墻都倒了下來，正好砸在蝙蝠俠身上。

    在烈火與瓦礫中，南曉雙手抱在胸前，平靜地看著蝙蝠俠從廢墟中艱難地站起。

    蝙蝠衣并不能完全隔絕傷害，何況蝙蝠俠今天穿的并不是最頂級防護衣。

    被整面燃燒的墻砸到，蝙蝠俠看起來很狼狽。

    漆黑的凱夫拉纖維和鈦合金甲葉多處破裂，手套破了，胸甲碎了，斗篷也只剩半邊。蝙蝠衣替他扛下了絕大部分傷害，但不是全部。在那些破損的部位，明顯可以看到蝙蝠俠受了傷。他甚至流血了，雖然只是一些小傷口。

    “還要繼續戰斗嗎？還不肯認輸？”

    下一秒，蝙蝠俠向南曉襲來。只是簡單的一記重拳，但傳遞過來的威脅感十分清晰！就算是在只狼的世界里，面對著鬼門八將之首的冰室弦馬，也沒覺得有如此兇猛。

    不愧是君臨哥譚市多年的黑暗騎士，果然有兩把刷子。

    “既然這樣，我也不得不認真一點了。”

    隨著這句話，南曉渾身的氣勢一下子提起來。嘭的一聲，周身竟然炸開青玉色斗氣，頭發也變成了青色，一根根直立起來。空氣中響起低沉的嗡嗡聲，壓力之大，令人窒息。

    下一刻，兩人拳來腳往，戰到一起。

    在熊熊燃燒的大樓前，兩人以快打快，身形來回穿梭，如狂風疾電。蝙蝠俠展示了精湛的技藝，每一拳每一腳都那么華麗。不愧是精通各種格斗技的有錢人，不知道花了多少金子，才堆出這一身功夫。

    按原計劃，此時應當一拳打倒蝙蝠俠。但南曉有點舍不得。眼前這位施展出來的功夫太漂亮了，幾乎每一秒都能讓他得到新的領悟。再看一拳、再看下一拳，時間就這么被拖延過去。

    蝙蝠俠完全沒有留手，使出來的都是致命必殺技。每一拳都是如此精妙，充滿了天才一般的想象力，唯一吃虧在于還是不夠快。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南曉的速度比蝙蝠俠快很多，這一點就立于不敗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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