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shí),雪飛鎏回到12年前,她已經(jīng)恢復(fù)記憶,她與任景航之間的關(guān)系算是表親關(guān)系,實(shí)則是親兄妹。
之所以有表親關(guān)系,那還得益于,岳檀與令皇后還有貴妃娘娘,她們?nèi)齻關(guān)系特好,貴妃娘娘的表哥又是岳檀的表哥。
然而,不知何時起,她們的關(guān)系因愛人越走越遠(yuǎn)。
一次此一次惡劣,甚至開始互相殘殺,背地里的小動作是一套接一套出現(xiàn)。
每次都有可以想要對方死的心思,就如送茶,她們的目標(biāo)是毒殺令皇后,就是想要有人背鍋。
“表哥,貴妃娘娘也不是特別喜歡我,我還是……”
“不用擔(dān)心,有我在,我母妃不會對你如何。”
任景航急不可耐地打斷了她的話,雙手捧著她的手,非常有信心。
然而,才沒說多久,任景航的臉被打了。
貴妃娘娘趁他不在雪飛鎏身邊時,派人把她抓到水鏡殿。
這是雪飛鎏第一次看到年輕貌美的貴妃娘娘,與12年后的那個很毒的皇后完全盡然不同。
“鎏兒,你居然毀了本宮的計(jì)劃,不要以為航兒一直在你身邊。”
“娘娘,鎏兒聽不懂。”
雪飛鎏故意的,她就是聽不懂,你拿我怎么辦。
“是?本宮不怕你不說。”貴妃娘娘笑得很黑心,雪飛鎏不禁忍不住發(fā)抖。
“娘娘,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雪飛鎏一臉不知所以的樣子,氣得貴妃脾氣上來,直接派人打暈了雪飛鎏,她眼前一黑。
當(dāng)她醒來的時候,雪飛鎏發(fā)現(xiàn)她在一個山洞里,還有一個聲音在她耳膜里傳來,“你醒了?”
雪飛鎏聽著這聲音很熟悉,是紫藤花,怎么也沒有想到貴妃娘娘會把她抓到這里。
她驚喜萬分,猛然望去,眼底充滿喜悅,大喊:“紫藤花。”
“你是誰?你怎么知道我叫紫藤花。”紫藤花驚訝到張開大眸,從來沒有人這樣喊著她,如此歡天喜地,令她心跳萬分不已。
“我叫雪飛鎏,我知道你是誰,而且我知道你的家人是誰,他們在哪里。”雪飛鎏激動地抓起她的手說,開心得不像話了。
她總算是歪倒正著,能遇到紫藤花,救她于危難之中,把她還給笑塵,改變她的命運(yùn),那是她此生之中最開心的,最快樂,最幸福的事情。
“你說的是真的?”紫藤花歡天喜地,她比任何人都想要知道自己是誰,她的親人是誰,她的家又是在哪里。
她做夢都在想著自己有一個家,家里有父母兄弟姐妹,而不是一直囚禁在這里,什么也不知道,像個孤魂野鬼一樣。
她的眼睛有點(diǎn)兒濕潤了起來。
“是真的。”雪飛鎏十足肯定,令紫藤花開始泛熱淚盈眶。
“你的真名叫任若菁,你是青鸞國的七公主,你的母妃是令皇后,你的哥哥叫任笑塵,你的妹妹叫任若芯。當(dāng)年你一出生就被壞人擄走了,你的父皇母后哥哥一直在尋找你……”
雪飛鎏說著很多,一下子,紫藤花再也忍不住眼淚了,原來她是一國公主。
漸漸地,紫藤花抱住了雪飛鎏,因?yàn)樗某霈F(xiàn),讓她終于了家的感覺,而且還知道自己是何人,她非常感謝雪飛鎏。
“謝謝你,雪飛鎏。”
“不要你的謝謝,我就是為了你才來到這里,我要救你出去。”
雪飛鎏雖然回到12年前,喪失很多力量,她的幻虛鏡還是存在,里面的寶貝很多。
12年前的人想困住她,也需要掂量掂量著。
她很快拿出一把匕首,別看它只只是一把匕首,她可以是一把刀,也可以是一把劍,更可以是一把弓箭,任意變化,隨時變小放大。
“你想干什么。”紫藤花見雪飛鎏拿出一把匕首,她是想殺她?
“我是來撬開鎖的。”雪飛鎏笑顏如花般開心。
嚇?biāo)雷咸倩耍氲侥睦锶チ耍娌辉搧y想。
很快,雪飛鎏撬開鎖,打開牢門,幾個暗衛(wèi)個個拿出劍此向她們。
紫藤花嚇破膽兒,眼睛緊閉,雪飛鎏如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一樣,一個又一個暗衛(wèi)暈倒在地。
“沒事了,紫藤花,我們趕緊走。”
紫藤花一睜開眼睛,驚嚇得顫抖,又不可思議,雪飛鎏與她差不多的年齡,居然會如此厲害到極點(diǎn),她欣喜萬分。
她們一遍跑一邊說話。
“雪飛鎏,我可以叫你姐姐?”
“當(dāng)然可以。”
“姐姐。”
“嗯,乖,我?guī)慊丶摇!?br />
一路狂奔,她們上氣不接下氣的,躲過一次又一次的危機(jī)。
總算是下山了,然而,這里對雪飛鎏來說并非是完結(jié),她感應(yīng)到這里的墓地磁場在呼喚著她。
她知道她還會再回到這里的。
雪飛鎏拉著紫藤花跑啊!逃到驛站,告訴官兵,這是他們要找的七公主。
隨即,紫藤花被人送進(jìn)宮里,認(rèn)親了,她真的是七公主,任若菁。
簡直如夢一般。
雪飛鎏現(xiàn)在皇子宮殿,任笑塵瞧著她問:“是你找到七妹?”
任笑塵有些不可思議地問,一直看著她,總覺得她像誰,但他總是想不起來,很是模糊。
可他又想看著她,雖然他們還小,但從來沒想到有一天,他特別想看到一個人。
每次看到她對著二哥又是說又是笑得樣子,塌特別不開心,很想把她抓過來問:“你為什么不對我又說又笑,就是因?yàn)樗悄惚砀纾俊?br />
任笑塵怎么也沒想到他是在吃醋,他就是看不慣任景航擁有她。
“是我?guī)Щ貋淼模銜o我什么好處。”雪飛鎏開門見山。
“以身相許,如何。”任笑塵根本沒有任何思考,直接脫口而出,待他意識到的時候,畫已經(jīng)說出口了,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才8歲,說出這么下九流的話來。
雪飛鎏驚駭?shù)谜f不出話來,笑塵從小就這么風(fēng)流?毛孩子都沒長開。
“你不樂意?”任笑塵紅著臉說,不敢看雪飛鎏了,他害羞起來,畢竟他第一次對一個姑娘說這樣的。
“不是,只是我們還小,你肯定是拿我開玩笑。”雪飛鎏覺得有些匪夷所思,笑塵這么小,怎么會對她有情感。
“才沒有,我是預(yù)訂,以防別人窺視我想要的人。”任笑塵說話很動聽,又很有自己的心思,他想要的就是眼前的人,比任何時候都要渴望。
雪飛鎏驚訝,任笑塵果然比任何人頭腦前衛(wèi)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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