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一晚的修煉,將丹爐里剛煉出的一爐成色不錯的一品丹藥健體丹裝入玉瓶,蕭云夕伸伸懶腰,出了竹樓直奔靈湖,歡快的暢游了一圈。
頂著半濕的頭發,又和鳳鳳龍龍玩了會兒,蕭云夕咬著鮮美多汁的靈果,帶著兩只吃得圓鼓鼓的小虎,離開了空間。
出了房門,望了眼剛蒙蒙亮的天際,蕭云夕照常先去廚房生了火,將靈泉和空間大米放進鍋里熬煮著,就帶著兩只小虎出門溜達去了。
她想過了,現在兩只小虎的靈智大幅度增加,對一般的話也大概聽得明白,雖然仍然只是親近自家這幾個人,但是沒有蕭云夕的命令,它們已經不會主動攻擊人,最多就是無視。
這個還是昨日回來宋磊告訴她的,據說家具鋪子的伙計一開始見家里養著兩只老虎,嚇得打死了不進院門,后來宋磊好說歹說,又見它們見到生人也只在最初的時候斜了一眼,根本沒有動彈,這才提心吊膽的開始搬東西。
只是眼睛一直都偷偷瞄著兩只老虎,就怕一個不小心惹到它們給自己來一爪子,結果兩個小家伙甩都不甩他們,大王一直趴在那里睡覺,小王則肚皮朝天,躺在宋林面前求撫摸。這讓那些伙計慶幸的同時又一臉哀傷,因為他們被兩只小老虎給無視了。
所以蕭云夕就想著,是不是應該趁它們還小,看上去沒啥殺傷力的時候帶出去溜達溜達,讓村里人提前適應適應,當然,不排除為了滿足她想看村民們見到兩只老虎在村里溜達,而吃驚的惡趣味。
這一天,對于早起下地的宋泉村村民是驚恐、驚奇又熱鬧的一天。
天剛蒙蒙亮,剛出門準備下地的村民就看見一個小小的身影迎著晨起的朝陽,手中提著一只竹籃,邁著小短腿蹦蹦跳跳的走在村道上,身后跟著兩只同樣蹦蹦跳跳的貓,是的,他們一開始都以為是貓,直到蕭云夕走近,甜甜的和他們打招呼,他們才看清楚跟在她身后的兩只,居然是老虎。
當下就是一陣雞飛狗跳,雖然心底有個聲音在不斷告訴他們,這只是兩只小虎,比貓大不了多少,但是多年對老虎這種生物的恐懼已經深入骨髓,還是讓村民們忍不住腿發抖。
直到蕭云夕命令兩只小虎在受到驚嚇的村民面前,又是立正,又是坐下,還握手、打滾,才漸漸安撫住心靈受傷的他們,然后在一眾村民震驚、驚奇、羨慕、復雜的眼神中,帶著大王、小王繼續溜達。
如此幾波過后,蕭家養了兩只小老虎的事在宋泉村快速傳播開來,加上昨晚就開始傳出的林惜月和宋磊兩兄弟認了干親,還買了村里那塊很難種糧食的荒地,還要給整塊荒地圍圍墻的事,一時間,讓農閑時無聊的村民們多了很多談資。
將整個村子溜達得差不多,小老虎的存在幾乎人盡皆知后,蕭云夕來到了林家門口,身后還跟著一串膽大看熱鬧的小屁孩們。至于大人,忙著下地,就算好奇,也沒那功夫跟著看熱鬧。
昨日林惜月回家給她說了林家發生的事后,她就知道自己特意給外婆準備的蘊含靈氣的水果大部分都進了幾個表哥、表姐的嘴,無奈之下,只好又從空間里摘了一籃子出來,還用稀釋過的靈泉化開了一顆新鮮出爐的練體丹,用丹火加上空間里的蔬菜熬了一盅湯,特地給林秦氏送來。
推開院門,溜達進院子的蕭云夕首先看見的是蹲在屋檐廊下洗漱的大舅舅一家。
見是蕭云夕,大舅和大舅母偷偷翻了個白眼繼續洗漱,就當沒看見她。站在廊下,一手拿著書本,一手背在身后,搖頭晃腦背書的林玉謹,也只是沖她微微點了點頭,倒是剛從茅廁里方便完沖出來的林玉慎,一見到蕭云夕,就氣勢洶洶的跑過來,指著她小聲道:“你個小雜種,又跑我們家來干什么?我爹娘已經把你們趕出去了,別想著再到我們家來打秋風!
蕭云夕抬手打掉都快指著自己鼻尖的手指,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剛方便完的緣故,總覺得有股子臭味。
“你說話給我放尊重點,是不是上次的教訓還不夠?要我再讓外婆修理你一頓才滿意嗎?”蕭云夕可不是以前的原主,對林玉慎的挑釁直接嗆回去。
林玉慎先是瑟縮了一下,可能是怕了蕭云夕提到的林秦氏,又覺得被一個小丫頭片子嚇唬住沒面子,強撐起胸脯,惡狠狠的道:“奶奶現在還沒起身,我打了你也是白打,等會兒我就上私塾去了,這里可沒人給你作證,你又沒有證據。”說著,還故意捏捏拳頭,做出一副隨時要揮下來的樣子。
蕭云夕翻了翻眼皮,突然覺得自已一個心理年齡都要奔三的人,和林玉慎一個八歲小屁孩在這里吵架有點丟份,只好用軟糯的嗓音輕喚了聲:“大王、小王。”
啊嗚~
啊嗚~
兩聲略顯稚嫩的虎吟響起,大王和小王嗖的一下,從蕭云夕身后跳出來,對著林玉慎擺出戰斗的姿勢,全身的虎毛根根豎起,只等主人一聲令下,他們就會將林玉慎撓開花。
“媽呀!老虎~”林玉慎看清楚從蕭云夕身后跳出的動物,嗓音都變了,尖叫一聲,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渾身顫抖,一股怪味隱隱飄出,應該是嚇尿了。
“殺人啦~小雜種縱虎行兇啦~快來人啊,救命啊~”原本將蕭云夕當透明人的李玉梅,見蕭云夕居然帶著兩只老虎,而且自已兒子似乎吃虧了,不管不顧的嚷嚷起來,但是卻不敢上前扶起地上的林玉慎。
尖銳的嗓音把正專心背書的林玉謹嚇了一大跳,手中的書本也差點嚇得掉到廊下裝著洗臉水的盆里,讓他很是不滿的皺了皺眉,轉身回了房間,對院中癱倒在地上的弟弟,連個眼神都沒給。
真不知道應該說他聽見了卻不管冷血呢?還是完全沉浸在書本之中,對周圍發生的事,根本就沒有分出一絲的關注?
林家棟雖然也有點怕,但是比自家只會瞎嚷嚷的婆娘好點。他丟下手中洗臉的布巾,跑到院中,一把將地上的林玉慎提溜起來,再快速跑回屋前廊下,隔著老遠教訓起蕭云夕來:“夕姐兒,你是咋回事?怎么帶這么兩個吃人的畜生到家來?你娘平日里到底是怎么管教你的,?都慣得沒邊了!這種惡獸也是能養的嗎?傷人了咋辦?你是不是要讓咱家以后出門都被人指指點點才高興,現在居然還讓它們嚇唬自己的親表哥,你看把慎哥兒給嚇的,出了好歹,看我不替你死去的爹教育你,免得外人以后說你沒有家教!”
蕭云夕原本在一旁看著大王、小王把林玉慎嚇唬得尿了褲子正偷著樂呢,忽聽見林家棟辱罵自己沒家教,頓時火冒三丈。罵自己沒家教,不就是在罵自己的父母嗎?重活一世的蕭云夕最重視的就是自己認可的親人,林家棟辱罵她的父母,就是觸動了她的逆鱗。
“沒家教,今天我就讓你們看看什么才叫家教!大王、小王,給我……。”蕭云夕冷著臉,正想讓大王、小王給林家棟一個教訓,就被聽見動靜,披著衣服從炕上起來的林秦氏中氣十足的罵聲打斷:“一大早的又在吵吵啥,你們當我老婆子是死人嗎??一天到晚的不讓人省心!笨磥盱`石佩戴后的效果不錯啊。
正堂屋的木門被林秦氏用力拉開,一身黑色斜襟褂衫配同色百褶襦裙,披著一件暗紅繡福字外衣,頭發微亂但精神抖擻的老太太,站在門后,怒目瞪著林家棟一家。
雖然她關著屋門沒聽得太清楚,但是自己老大一家什么德行她還不清楚嗎?肯定又是他們先欺負了她的乖乖外孫女,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罵了再說。
自從昨日佩戴了蕭云夕給她買的平安石后,林秦氏多年腰酸背疼的老毛病立馬松快了許多,今日早晨起床后,連平日氣喘的毛病也似乎都不見了,一想到這都是乖乖外孫女和女兒的孝心帶來的,就越發喜愛她們。
“外婆~表哥又欺負夕兒,還要打夕兒呢,他說外婆在睡覺覺,反正沒證據,打了也白打!崩浒恋氖捲葡υ诹智厥铣鰜砗,立刻閃著淚汪汪的大眼睛,顛顛從階梯跑了上去,來到林秦氏身邊告狀。得到主人暗示的大王、小王,也再次恢復成賣萌可愛的小貓狀,跟著跑上階梯,老實的蹲在自家主人的身后當背景。
“哦,外婆的小乖乖不哭哦,有外婆在,我看他再敢欺負你,小心我打斷他的腿。”林秦氏一見乖乖外孫女可憐兮兮的樣子,立刻蹲下身,將蕭云夕摟在懷里心肝寶貝的安慰著。
“娘,你別被這個小…。夕姐兒騙了,你是沒看見,她剛才居然放老虎咬咱家慎哥兒,要不是他爹反應快,現在孩子還指不定咋樣了呢?慎哥兒可是咱林家的大孫子,是要為咱老林家開枝散葉,繼后香燈的,你老可要分清親疏遠近!”
李玉梅永遠都是一副耐不住性子的樣子,一見欺負了自家兒子的惡人還先告起了狀,就氣不打一處來,也不管四周聽見動靜攀在墻頭看熱鬧的鄰居,和躲在大門口偷偷打量夕姐兒(咳咳~老太太不知道那些小屁孩其實是在偷看大王和小王,還以為是在偷看自家親親乖外孫女)的那一大群小蘿卜頭。
“老大媳婦,你給我閉嘴,自己教不好孩子還敢說別人,我看慎哥兒就是被你這個娘給慣壞的,他什么德行村里誰不知道?只見過他欺負人,什么時候見人欺負她,還老虎呢,我看你是還沒睡醒咋地!”林秦氏不管李玉梅說什么,總之就一個態度,她就是站在蕭云夕這邊,你咋地吧!
蕭云夕看見外婆霸氣的叉腰指著大伯母罵,糾結的對了對手指,考慮到底要不要打斷外婆呢!后來想著自己一大早出來,也沒給娘親打個招呼,還是早點回去比較好,只好放棄看戲,拉了拉林秦氏的衣服,指著蹲在自己身后的大王、小王奶聲奶氣地說道:“外婆,這是大王、小王,它們是老虎哦,不過它們這么小,這么可愛怎么會咬人呢?是表哥自己膽子小才摔了,它們才沒有咬表哥呢!
而且它們很乖很聽話的,就算咬也只會咬欺負夕兒的壞人,像外婆這樣的好人,它們是絕對不會咬的。”說完,還轉身對著兩只小虎命令道:“大王、小王,給外婆磕個頭!
小虎聽見主人發話,立刻伸直前爪,屁股撅得高高的,小腦袋一點一點,就跟人磕頭時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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