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上石牛山前,殤傾再次叮囑景鳳,道:“切記不要隨意亂看。”
景鳳點點頭,應(yīng)道:“知道,咱們走吧!”
一路上都是暢通無阻的,一直到了上次到的地方,景鳳瞧著那差點坑死她的石牛,本想著直接避過,然后繼續(xù)上山,但她轉(zhuǎn)身離開之際突然想起金家墩的話。
景鳳想了想徑直往石牛而去,等背后的殤傾發(fā)現(xiàn)的時候,他想阻止都來不及了。
到了石牛的跟前,景鳳立即清心凝神。圍著石牛四下查看了一番,景鳳皺著眉頭滿心不解。
難道是她料錯了?
不死心的景鳳在石牛身上一寸一寸找過去,就在她要放棄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石牛的腹位置刻著兩行字:毀天滅地,身死神存。
景鳳低聲將其讀了幾遍,一時也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意思。
這時,殤傾也來到了這里,他本打算勸景鳳離開的,但聽見了景鳳的自言自語,他也不由得想這兩行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而景鳳呢!將其一行一行分開來解讀。
“毀天滅地”,這倒是簡單。自古天地并存,只要毀其一,自然也就均覆滅。
不過這“身死神存”是什么意思?難道是肉身死了,神魂猶存的意思嗎?
景鳳始終覺得沒那么簡單,她想讓自己先冷靜一下,于是閉目了片刻,然后再次將目光投降那兩行字。
咦?
這里空隙竟然這么大,足以再放下一個字。
難道?
立即念咒語,手指在快速地在那空隙處點了點。
頃刻間,那兩行字發(fā)生了變化。
“毀天滅了地,身死神不存。”
是她想的那樣么?
景鳳從地上爬起來,與殤傾相視一眼,殤傾顯然也在懷疑了,不過他們要做就要做的徹底。
二人快速分開,在周圍的石牛身上找了又找,全都一無所獲。
等他們再聚在一起時,景鳳直接說道:“要不要賭一把?”
賭這提示就是金家墩留給他們的,賭這不是個陷阱。
“先等一下,我們先去地牢察看一番,然后再做決定。”
殤傾上次就到了地牢邊上,來不及察看就碰到了一個紅發(fā)男子,一時不察受了傷這才匆忙下了山,回了神奇客棧。
“地牢?”景鳳本想拒絕的,但她想到金家墩說的神秘小鎮(zhèn)的孩子們,也許他們在這地牢呢!也就應(yīng)了。
既然要去,他們自然要去的悄無聲息。
景鳳拿出乾坤袋里的屏息丸,給了殤傾一顆。
她呢!掂了掂屏息丸的分量,想著她在那老頭兒那里發(fā)現(xiàn)屏息丸的時候,想都不想就拿了幾顆。
被老頭兒發(fā)現(xiàn)了,那一臉肉痛的模樣,景鳳心里又泛起絲絲甜意。
不過為了這屏息丸,她又舍了幾壇金品呢!
想到這里,景鳳的好心情也就沒了,一口吞下屏息丸。
等殤傾也吃了,二人方才出發(fā)。
照著地圖找,他們倒是沒繞什么彎路,到了地牢的外面,景鳳和殤傾趁著守衛(wèi)不注意的時候,一閃進(jìn)了地牢。
地牢里到?jīng)]有什么陣法,也不知是他們太自信了,還是陷阱?
反正已經(jīng)進(jìn)來了,景鳳和殤傾也不打算退出去了。
他們繼續(xù)深入,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他們果真見到了一些被關(guān)押的人。
只是這人還能叫人嗎?
只見他們中沒有一個小孩,全都是白發(fā)蒼蒼的老者,有的甚至進(jìn)氣出氣都難。
等走近一看,他們的袖套全都空蕩蕩的。
看到景鳳和殤傾,他們也沒什么反應(yīng)。要不是景鳳和殤傾發(fā)現(xiàn)他們的呼吸正常,他們還以這是一些低級的傀儡呢!
景鳳深吸幾口氣,壓下心底的憤怒,繼續(xù)往里走。
一路上,一個個牢里都是些白發(fā)蒼蒼的老者,景鳳的拳頭越握越緊。
一直到了盡頭,景鳳面對一墩墻,不自覺地掌下生風(fēng),就要一掌拍在墻上之際,身旁的殤傾連忙握住景鳳的手腕。
“四師兄,難道你就不氣嗎?”景鳳紅著眼睛問。
她雖然有時候冷血了些,但她從不會害人,更不會以這種殘忍的手法。
便是靖州城時,她雖然生氣、憐憫,但她沒有這么氣憤。
畢竟那些人已經(jīng)成了傀儡,他們已經(jīng)沒了感情,沒了痛覺。但這些人不是,他們還是人,是殘缺的人。
他們痛,但他們沒有能力反抗;他們絕望,他們是他們的親人親手交到這些魔界之人手中,可笑的是他們的親人日日虔誠叩謝殘害他們的人。
她起初以為他們活著就好,只是眼下的情景告訴她,如此生死不能的活著當(dāng)真就是對的嗎?
她氣,但她不能發(fā)泄,這讓景鳳非常不舒服,抬腳就咚咚咚三下。
誰料墻上開了一道門。
景鳳的氣憤就這么被這道門吸走了。抬腳欲進(jìn)去,迎面飛來一堆劍刃。
她與殤傾連忙閃到兩邊。
隨后,也不用他們再觸碰機(jī)關(guān),那劍雨就那么不間斷地往外飛。
一時將景鳳和殤傾困住了,不過一會兒過去了,景鳳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規(guī)律。
這劍雨雖然看起來是不間斷的,但是一批與一批之間都有三息的時間。
雖然間隔有些短,倒也能讓景鳳趁著這間隙摸清里面的狀況。
景鳳想明白策略之后,朝著殤傾打了個手勢,示意殤傾暫且按兵不動。
她在下一批劍雨飛來前,快速瞬移到門口。用神識查探里面的情況。
一時將注意力放在劍雨上,她很快發(fā)現(xiàn)劍雨只是朝著門外射來,里面倒是有一處是能暫避的。
再想細(xì)細(xì)查看,那劍雨直接迎面而來,景鳳不得不退到原來的位置。
等這批劍雨過去了,她又去門口探查。
那處的確是個好去處,景鳳最后確認(rèn)到。
不過,那里躺著的是個人嗎?景鳳瞧著灰撲撲的一個龐然大物疑惑不解。
那那些鎖鏈又是什么?
若說是鎖人的,那人怎么會躺在地上,而不是吊著呢?
景鳳瞧著吊著半空的鎖鏈更是不解。
不過,她能確定的是里面的人一定不是一般人,那他們更要進(jìn)去看看了。
在下批劍雨來臨前,景鳳已經(jīng)瞬移到殤傾身邊了。
將自己的不解說給殤傾后,殤傾也同意進(jìn)去看看。
即是如此,景鳳和殤傾便等著劍雨過去。
劍雨一過去,景鳳和殤傾趁機(jī)瞬移進(jìn)去。
等二人到那唯一安全的地方,那劍雨又開始了。
望了望半空中的鎖鏈,景鳳不由得皺眉。
這若是綁著人,那鎖鏈這樣橫著,景鳳倒也理解。但是人在地上,那鎖鏈為什么還以綁人的那種形態(tài)存在?
而殤傾進(jìn)來后,并沒有看空中的鎖鏈,他直接來到躺在地上的人的身邊,翻過那人,對景鳳道:“小師妹,他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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