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只是從三師兄的只言片語中聽出,二師兄這次是傷了根本了。”
“二師兄?”
景鳳方才一直想著怎么讓振虎收回安排,后來又被晨風弄得不開心,也就沒細細注意過襲瞿的情況。
于是,又問道:“那你知道具體是什么事嗎?”
白芍也不是很確定,只好說了個大概,道:“好像是缺了一魂。雖然不影響日常生活,但是修為卻再也長不了了。”
“但我看二師兄很正常呀!”景鳳還是有些無法相信。
而白芍接下來的話讓她不得不相信,“那是因為他的主魂還在,思維自然還能主導。”
景鳳聽白芍這么說,她突然想抽自己一巴掌,但是此時再折回去,師兄們也未必說實話。
景鳳合計了一番,最后決定先去找那老頭兒了解了解。
景鳳說干就干,直接對白芍道:“你先休息,我去找找那老頭兒。”
“那你……”
白芍還想說什么,景鳳卻直接道:“不用管我,你趕路一路,先休息吧!”
景鳳說話間便熄了燈,直接往戈月天的房間去了。
到了房外,見屋里燈火通明,景鳳見此,抬手就敲門。
“叩叩叩……”
“咦?”
不在?
景鳳不死心地再敲啊敲。
嘴里不停地喊道:“老頭兒,在不在?老頭兒……”
還是沒人應她。
醉了?
只是他只有五壇酒,就他那嗜酒的性子,這么久也該完了啊!
“咚……”
這時房里傳來東西倒地的聲音,景鳳不再猶豫,直接推門而入。
入眼的就是醉的稀里糊涂的戈月天,此時的他正躺在地上。
桌子上東倒西歪的躺著十來個酒壇子。
景鳳沒想到這么愛喝酒的戈月天竟然忍得住不喝而藏酒,她不由得對戈月天另眼相看了。
不過看戈月天不醒人事的樣子,景鳳知道她這次是要白來這一趟了。
無奈地將戈月天扶上床,她嘆了口氣打算起身離開,哪知道她這才起身,戈月天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
嘴里嘟嘟囔囔地說著什么,景鳳頭疼地揉揉太陽穴。
無奈道:“老頭兒,你以前醉酒不是這樣啊!”
說話間,景鳳再次伸手,她準備將戈月天推倒在床上,誰料戈月天一把抓住景鳳的手,然后繼續(xù)嘟囔著。
景鳳不得已湊近聽他說什么。
“景丫頭?”
難道老頭兒在和自己說什么?
景鳳好奇之下再次湊近。
“原來是影丫頭啊!”景鳳嘀咕了一句,用空著的另一只手朝戈月天的眉心一點。
見他徹底睡熟了,景鳳這才抽出自己的手。轉身出了房間。
景鳳沒想到戈月天這一睡竟然睡了整整一個月,而振虎他們只待了二十多天便離開了。
原本預計的數月,卻抵不過崋暢的一卦,于是直接催走了。
景鳳和襲瞿將他們送走后,二人這才返回來。
這日,景鳳攔住襲瞿,道:“二師兄,能聊聊嗎?”
其實,景鳳已經猶豫許多天了,只是她一直不知道如何開口。她也陸陸續(xù)續(xù)地翻了不少醫(yī)書,就目前為止,她還沒能找到類似的病例。
不過,她想先替襲瞿把把脈,再進一步確診一下,這樣找起來才更簡單一些。
因此,景鳳猶豫不決,今日終于鼓起勇氣了,這才說起。
“什么事?”襲瞿笑了笑。
景鳳將她想了許久的借口說出口,道:“就是在這里的日子里,我實在是無聊的不行,這才向戈醫(yī)仙學習了些醫(yī)術。
只是這么久了,我都是空學些理論,也沒在真人身上試過。
嗯……二師兄,不知道你能不能讓我把把脈?”
問完又怕襲瞿多想,于是又道:“我實在是只把過自己的,旁人的是什么樣的,我卻不知道了。
嘿嘿……二師兄~”
襲瞿卻沒有景鳳這么糾結,他在景鳳說完之后直接伸出手來。
景鳳對于襲瞿的直接,她倒是一時沒反應過來。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景鳳連忙將手指搭在襲瞿的脈上。
不知過了多久,景鳳的眉月皺越緊,到了最后,她已經什么也說不出來了。
襲瞿的傷情遠遠比白芍說給她的嚴重。
若說失一魂算是大事的話,那襲瞿的主魂已經殘缺又算什么事呢!
這些日子,襲瞿永遠都表現出一副他還好的樣子,景鳳這才放心少許。
可如今的事實告訴她并非如此,景鳳思來想去也沒想出什么辦法來。
好在沒過多久,睡了許久的戈月天酒醒了,景鳳避開襲瞿,直接來找戈月天了。
戈月天聽完并沒有立即說話,這讓景鳳更加沒底了。
她急急地道:“老頭兒,你倒是說句話呀!”
戈月天沉思片刻,道:“也不是不可挽回,就是費時費力罷了!”
“當真?”景鳳都要喜極而泣了。
“自然是,不過……”
戈月天才要說呢,襲瞿卻從不遠處走來,一時間戈月天在看到襲瞿時立即住嘴了。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