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
景鳳被推得一個踉蹌,織錦完全沒有在意是否下手重了,直接從門外走了進(jìn)去。
景鳳雖有些生氣,但也無可奈何。她只得眼睜睜地瞧著織錦在她的地方左瞧瞧右看看。
“這里不行,應(yīng)該擺個花瓶;這里也不行,應(yīng)該……放個盆景;這里就更不行了,應(yīng)該……”
原本以為織錦來秋后算賬的,只是現(xiàn)在看來……
景鳳是糊涂地不能再糊涂了,心里無力吐槽道:這人究竟是來干什么的?
千萬別告訴她,織錦是覺得無聊了,所以在她這里找存在感來了。
景鳳想想都覺得身體已經(jīng)起了雞皮疙瘩,不由地抖了抖。
這時,將景鳳的臥房鄙夷了個徹底的織錦剛好轉(zhuǎn)過頭來,瞧著景鳳的動作,她重重地咳了咳。
景鳳這才被織錦的咳嗽聲拉回現(xiàn)實(shí),她尷尬地笑道:“昨日離開的匆忙,還不知仙子如何稱呼?”
織錦呢!見景鳳問她的名諱了,心情方才愉快了不少。
昨日她被這無名小仙撞了,還被大哥訓(xùn)斥了,她雖然心里不舒服,但這還不足以讓她生氣到找這個無名小仙算賬。
而她今天來的原因呢!
主要是這小仙雖然看起來對她恭恭敬敬的,但是她就是覺得這小仙在心里嘲笑她。
而且這九重天的每個人都在巴結(jié)她,但是這個小仙對她避如蛇蝎。這讓她昨日回去后,越想越氣,越氣越想見這小仙。
所以今天一大早,她早飯都沒吃就來了,特意避過大哥大嫂,不過來了以后,她又不知道這小仙具體住哪里。
所以非常后悔昨天沒有向大哥問清楚,好在這小仙戴著個面紗,特征極為明顯,她一問那些灑掃的仙子,很快便知道了。
只是她沒想到這小仙竟然睡到日上三竿后還在睡,敲門都叫不醒。
想到此處,織錦心里突然挺開心的,她決定了,她待會兒就去找大嫂。
織錦越想越開心,不由自主地咯咯直笑。
對此,景鳳詫異地眨巴眨巴眼睛,她好像沒問什么奇怪的問題呀!
景鳳耐心地又等了一會兒,見織錦一個人還在傻樂,景鳳只好在織錦眼前揮了揮手,疑惑道:“仙子?仙子?”
織錦回過神來,便見景鳳疑惑地望著她,向來厚臉皮地織錦不自在地紅了臉。
她干咳了幾聲,道:“你這小仙記清了,我嘛!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織錦是也。”
景鳳現(xiàn)在算是明白了,這胖丫頭就是個被寵壞的丫頭片子,看起來兇神惡煞的,其實(shí)就是只紙老虎。
所以她也沒了此前的忐忑,往塌上一坐,捶了捶后腰,道:“那不知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的織錦在這九重天是個什么身份?”
果然,織錦并沒有因?yàn)榫傍P的無禮而生氣,她反而洋洋得意道:“我嘛!說出來怕會嚇?biāo)滥恪!?br />
織錦頓了頓,瞧了瞧景鳳的反應(yīng),見景鳳一點(diǎn)兒詫異之色都沒有,她撇撇嘴,往景鳳身旁一坐。
她坐下后,還是覺得心里不得勁,故意將景鳳往一旁擠了擠,見景鳳被她擠得差點(diǎn)兒撲倒在塌上,她這才舒心了。
又道:“我是這九重天最尊貴的六公主,六殿下月華的同胞妹妹。”
說到這兒,織錦突然想到景鳳來自下三界的小地方,因此又道:“六殿下,你知道嗎?”
“六殿下?”景鳳喃喃自語。
她又想她的師傅了,不由地在心里問道:這六殿下是她要找的師傅嗎?
織錦見景鳳一臉癡樣,鄙夷道:
“你們這些小仙也真是沒出息,雖然六哥比其他人好看了些,修為比其他人也高了些,能力更比其他人厲害了些。
但也不用一副癡漢樣啊!
唉!真是沒羞沒臊。”
景鳳被織錦氣的指了指她自己,她的眼睛更被織錦驚得瞪得老大。
半晌,方才無語道:“我……癡漢樣?”
別說她不知道這六殿下是不是她要找的師傅,就算是,她也沒對師傅一副癡漢樣,好不好?
織錦呵呵一笑,道:“不然呢?”
景鳳剛想反駁,但又想到這六殿下也可能是她的師傅,也就沒反駁。
織錦見此,越發(fā)鄙夷景鳳了,她剛想勸景鳳趕緊懸崖勒馬,便聽到景鳳問道:
“六公主,織錦公主,你能和我說說你的六哥,這尊貴無比的六殿下嗎?”
織錦見景鳳如此狗腿,她本想諷刺的話也說不出口了,愣了愣,心想:這小仙也真是個好玩的人,她這次沒白來。
等她回過神,見景鳳一臉希冀地盯著她猛瞧,織錦覺得她一定要一棍子把景鳳打醒。
只是她還沒說話呢!便聽景鳳又道:“織錦,小織錦,你就告訴我吧!”
織錦嘆了口氣,想著說說也沒什么的,還能讓這小仙認(rèn)識到她與六哥的差距。
于是,織錦道:“六哥呢!他一出生就被父帝寄予希望。
而六哥也不負(fù)父帝的期望,無論是修為上仙,還是修為上神,他都遠(yuǎn)遠(yuǎn)地將其他人甩到后面。
如今六哥十幾萬歲了,他征戰(zhàn)四方,威名遠(yuǎn)揚(yáng),那些叛亂者聽到六哥的名字都要嚇得抖上幾抖。
而他的容貌也極為出色,在這六界之中,想來也沒幾個人能比得上。
所以那些仙子們都對他芳心暗許,只是這些年六哥還沒親近過誰。
因此,雖然有人傾慕他,但是見了他,都是退避三舍的。”
其他的景鳳沒怎么注意聽,不過退避三舍?
景鳳覺得這六殿下應(yīng)該不是她的師傅,她的師傅雖然不是逢人就笑,但是給人一種莫名的親近感。
看到他的人,只會想法設(shè)法地親近他,又怎么會去躲避他。
景鳳沒了繼續(xù)問下去的欲望了,她低落地低頭不語。
織錦還想再夸夸她的六哥,讓景鳳越發(fā)覺得她配不上呢!只是她才講了這么一點(diǎn)點(diǎn),這小仙就受不了了?
織錦搖了搖頭,心想:六哥啊六哥,你這個禍害,又把一個大好的姑娘傷了。
半晌,織錦見景鳳雖然笑著,但明顯是強(qiáng)顏歡笑,她無奈道:
“馮瑤,不是我說你,六哥就是那高不可攀的明月,遠(yuǎn)瞧著潔白無瑕,走近了,你就會發(fā)現(xiàn)他極容易凍傷人。
而且,我覺得吧!你也不差的。
雖然我還不知道你長什么樣,但是瞧著大嫂的模樣,想來也是不差的。
再加上你年紀(jì)輕輕的就修為上仙,那想娶你的就更多了,所以你又何必在六哥這棵歪脖子樹上吊死。”
景鳳聽著織錦越發(fā)離譜的話,她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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