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振軒在莫怡琳看完這些資料后,把對這些人的處理結(jié)果告訴了莫怡琳,“省里那個領(lǐng)導(dǎo)是方家的人,目前已經(jīng)因為經(jīng)濟(jì)問題被控制起來審查了。那幾個藝校的學(xué)生,我已經(jīng)通過和盛集團(tuán)控股的公司讓業(yè)界直接封殺了!
莫怡琳挑了一下眉淡淡地問:“你打算怎么處理方子晴和肖香君?”
“古三兒馬上就到西濱,我決定讓他們?nèi)齻窩里反,到時候你就等著看好戲吧!庇嵴褴幪岬竭@幾個人的時候語氣異常冷厲。
“剛好,我也有些方子晴的料可以加進(jìn)去,估計會很熱鬧!蹦盏脑捦瑯託怛v騰,既然這個方子晴不肯收手,那就只能斗到最后不死不休了。
“這回相信你老公是清白的了吧?”俞振軒這是還陽了,又開始一點點爭取權(quán)利了。
莫怡琳的臉有些紅,“我們還沒結(jié)婚呢,哪就是老公了?”
一提“結(jié)婚”,俞振軒的臉又有些黑,把電腦和資料收到一邊,摟著莫怡琳問她,“你就這么不想嫁給我?”
莫怡琳猜想俞振軒這么郁悶可能有很大的原因就是她拒絕了他的求婚,于是便解釋了一句,“哪有不想嫁給你?”
“你拒絕了我的求婚,還不是不想嫁?”俞振軒想想就覺得挫敗。
“我只是覺得現(xiàn)在還不到時候,并不是不想嫁你!蹦照J(rèn)真地看著俞振軒一字一句地說道。
“那要等到什么時候?”一聽這話,俞振軒的眼睛立馬有了光亮,今天真是他的幸運(yùn)日,困擾了他這么久的問題居然迎刃而解了!
“等我的公司完成上市,可以嗎?”
“為什么一定要等到那時候?在那之前不行嗎?”俞振軒其實一天都不想等,他想馬上就把人娶回家,名正言順地冠上他的名,為他生兒育女。
“我想讓我的公司與你的事業(yè)盡量地分割開來;潞o常,如果將來你的事業(yè)有任何變故,我還能為我們的家提供一個安全無憂的退路,為我們的孩子提供一份安穩(wěn)的生活!
莫怡琳說得無比堅定,她想讓俞振軒知道,不僅他在為他們的未來努力,她也在竭盡所能地為兩人謀劃。
俞振軒看著無比認(rèn)真的莫怡琳,忽然覺得這個小女人執(zhí)著的有些傻氣,心中卻還是涌上前所未有的溫暖,“傻瓜!我根本就不需要你準(zhǔn)備的這條后路,我們家本來就有人清清白白地經(jīng)商而且富可敵國!
俞振軒差點就說出和盛集團(tuán)來,但想想剛剛哄好的小女人如果知道他還騙了她別的,估計馬上就會再次生氣走人,他還是別再惹事了。
“那怎么能一樣呢?我不知道你家是一個什么樣的大家庭,但我想一定會牽一發(fā)動全身,而且家族的資源不僅是你一個人的,還是全家所有人的。但我的努力不一樣,這只是我們兩個人的,可以不必求助于別人屬于我們自己的。”
莫怡琳的話讓俞振軒既震撼又感動,原來他的小女人在計劃未來的時候一直都有把他計劃進(jìn)去,不僅有他還有他們的孩子,他能說他此刻整個人都開心得想要飄起來嗎?
“你這個......小傻瓜!好,聽你的?墒悄阆胍屛业榷嗑?讓我們的孩子等多久?”俞振軒下定了決心,如果時間太長,他就干脆坦白和盛集團(tuán)的事算了,即便冒著再次被怡琳拋下的風(fēng)險,他也不要無限期地等下去。
“不會太久的,按照我現(xiàn)在的布局速度,不會超過兩年,快的話一年半就夠。頂多再等我兩年,好不好?”這回輪到莫怡琳撒嬌了。
俞振軒仔細(xì)地盤算了一下,勉為其難地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這可是你說的,從今天算起,即使兩年之后你的公司上不了市,你也必須嫁給我!”
“好。”莫怡琳痛快地答應(yīng)了下來,兩人就這件事達(dá)成一致,她以后的工作,至少不會被俞振軒掣肘。
折騰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凌晨兩點多了,兩個人的話既然都說開了,矛盾也解決了,俞振軒看向莫怡琳的眼光漸漸又灼熱起來。
莫怡琳被俞振軒看得十分不自在,她很清楚男人眼中的那簇火苗代表了什么,假裝不經(jīng)意地打了一個哈欠,“喔,不知不覺我都有點困了,你再看一會兒資料吧,我要先去睡了!闭f著就打算找拖鞋溜走,無奈她是被俞振軒抱過來的,哪有拖鞋可找。
俞振軒怎么可能不知道這個小女人想要逃避什么,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剛好,我也困了,那就一起睡吧。”邊說邊把人抱回了臥室。
把人放在床上,俞振軒這回再沒有了剛剛的小心翼翼,而是直接撲在莫怡琳的身上,輕輕含吮著她的耳珠,低聲問她,“這些天,你有沒有想我?”
莫怡琳被他揉搓親吻得有些氣喘,但卻不太好意思回答這個問題,怎么會不想他?她對他的思念應(yīng)該不會比他的少。
俞振軒邊吮吻著莫怡琳,邊低聲呢喃,“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再也不要拋下我一個人,好不好?”
“好!”莫怡琳還是應(yīng)了男人的話,她知道經(jīng)過這一次的事情,輕易不會再有什么事能夠讓她動搖,她承認(rèn)自己在感情上過于敏感、怯懦,但這次看到俞振軒的憔悴和頹廢以后,她真的心疼了,她舍不得再讓他擔(dān)心、著急。只要他不犯原則性的錯誤,她不會再輕易離開他了。
俞振軒滿意地一遍遍啃吻著自己的小女人,仿佛在一次次確認(rèn)她就在自己的身邊,她是屬于他的再也不會遠(yuǎn)離一般。
一個多月的分離,讓俞振軒對莫怡琳思念成狂,很快他就不再滿足于親吻、愛撫,他的小女人在他的掌控之下漸漸衣裳盡去、軟化成水。
俞振軒不給莫怡琳任何逃避的機(jī)會,很快就在兩人的喟嘆聲里緊緊地與她結(jié)合在了一起。莫怡琳的身體在這一個多月的荒廢里,更加敏感艱澀,刺激得男人低吼不斷,恨不得就此死在她的身上。
這一晚,莫怡琳被俞振軒欺負(fù)得哭了,這個男人太可怕了,不管她怎么求饒、尖叫,他就是不肯放過她,仿佛一架不知疲倦、不知饜足的永動機(jī)一般,不知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了多少次。
于是,第二天什么事情都耽誤了,俞振軒從市府請假一天,而莫怡琳則一直昏睡到了下午。
等到俞振軒讓李嬸給莫怡琳準(zhǔn)備補(bǔ)湯和午飯時,他身邊的人才知道兩人這一個多月的冷戰(zhàn)終于結(jié)束了,一群人額首相慶,五少的春天終于回來了!他們的寒冬估計也終于要過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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