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去何從誰人知
詭異墓室誰人造
“什么?其中一個人必須用自己作為祭品?”另一個ice看著身穿黑衣的ice冷冷個的說道。
她的語氣中雖然充滿了疑慮和懷疑,不過,此時的她卻好似又不能不選擇信任眼前的這個怪人。
身穿黑衣的ice緩緩的點了點頭,她抬起頭望著那墻上的壁畫和復(fù)雜繁瑣的愛因斯坦公式,喃喃的說道:“至于到時候怎么選,就看你們自己的了。”
她說著從懷中緩緩的掏出了一樣?xùn)|西,緩緩的遞給了另一個我。
另一個我皺著眉接過了黑衣ice遞過的那樣?xùn)|西,拿在手里看了半天。由于我在的這個位置角度問題,一時間還看不太清楚那個東西是什么,我只能悄悄的將頭抬起來,透過身邊那個人的肩膀望過去。
只見,此時的另個一我手里拿的赫然竟是一個漆黑無比的木盒。
木盒很黑,黑的好像可以吸收所有的光。
木盒上沒有任何圖案,甚至可以說連一絲花紋都沒有,那樣子看起來詭異至極。
“這是什么東西?ice從哪里弄來的這個東西?”我心中暗想。
而我剛想到這兒,另一個我就開口問道:“這是什么?”
“這是鏡花水月!”穿黑衣的ice緩緩的說道。
“什么?鏡花水月?那是什么?”另一個我開口問道。
“你不懂嗎?”穿黑衣的ice回過頭看了看另一個我,語聲中似乎有一種難以形容的變化,只聽她緩緩的接道:“似真似假,似我非我,一切是近在眼前,又如水中撈月。鏡花水月,哪些是真,那些又是假哪?”
她這話好像是在對我說,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語,語聲中滿是感慨和孤獨之意。
“似真非真,似假非假?”另一個我看著穿黑衣的ice皺著眉頭問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難道不明顯嗎?”穿黑衣的ice轉(zhuǎn)過身看著另一個我,過了很久,她一字一句的說道:“想在紛繁中分辨那些是真,哪些又是假,你就必須有它才行。”
“可是……”另一個我看了看穿黑衣的ice,又看了看自己手里那漆黑的盒子,過了很久又接著問道:“可是這個東西應(yīng)該怎么用哪?”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穿黑衣的ice說著朝那道石門緩緩的走了過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她突然停了下來,轉(zhuǎn)過身看著另一個我,說了一句十分莫名其妙的話,“如果是你,最后的時候,你是會選擇繼續(xù)下去?還是會結(jié)束這個游戲哪?”
“你說什么?”另一個我被穿黑衣的ice這話問的莫名其妙,他皺著眉頭問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沒什么……”穿黑衣的ice嘆息著轉(zhuǎn)過身,“我不知道你會怎么選……不過我……”
她此時已推開石壁上的那道門走了出去,她的語聲漸行漸遠,說到后來,我已經(jīng)聽不清他說的是什么了。
只是依稀的聽見,她在喃喃的說著“如果是我,我又會怎么選哪?會怎么選哪?”
是啊!
會怎么選哪?
是選擇離開?還是會選擇留下來,繼續(xù)這永無止境的游戲?
是承受著身體上的痛苦?
還是選擇心靈上的折磨?
不知道!
我不知道自己會怎么選?
我曾經(jīng)百分之一百的肯定自己選擇犧牲自己去救ice,但是,到了關(guān)鍵的時刻,我真的會義無反顧的去這么做嗎?
答案同樣是不知道。
人性有的時候真的是最經(jīng)不起考驗的。
或許,我經(jīng)得住所有的考驗,用行動證明我足以保護我心里的那個人。
又或許,我怯懦了。
屋子里另外的那兩個人這個時候已經(jīng)離開了,整件事屋里已經(jīng)又恢復(fù)到了那死一般的寂靜之中。
沒有一絲的風(fēng),沒有一丁點的聲音,整個石屋就像是一口棺材一樣,將這里和外界隔絕。
而隔絕的不只是這些,它隔絕的是一種希望,一種對生的希望,一種的對自己的希望。
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躺回到了地上。
ice是不是剛才已經(jīng)發(fā)覺我在這個屋子里了,她最后出去時說的那段話,看似是說給另一個我的,其實,是說給我聽的。
過了半天,我緩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我邊上那個人的身上滾落了一樣?xùn)|西,一個很小很不起眼的東西。
“這是什么?”我彎下腰伸手撿起了地上的那樣?xùn)|西,托在手里一看,發(fā)現(xiàn)這竟然是一把很古老的黑色鑰匙。
“這是什么地方的鑰匙?”我自言自語的說道。“為什么這個地方會有一把鑰匙?它有什么用?”
我一邊琢磨著將這把鑰匙揣在口袋里,一邊緩緩的蹲下來在地上那些身穿黑衣,而此時我才發(fā)現(xiàn),這地上的這些黑衣人口袋里面幾乎每個人都有一把這樣的黑色鑰匙。
“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會有這么多把鑰匙?難道……”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突然石室的外面?zhèn)鱽砹艘魂嚰饫慕新暋?br />
這聲音凄慘無比,又似痛苦萬分,就好像是數(shù)百只惡鬼同時吞噬一樣。
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而在這個地方,除了我之外,能發(fā)出這個叫聲的就只有ice了。
“這……這聲音……”聽到這個聲音之后,我整個人一下子呆住了。“難道是ice?”
想到這里,我連忙撿起地上的那個木棍,一瘸一拐的走出了這間石室,可是,當(dāng)我走出這間石室的時候,我整個人一下子愣住了,因為,此時我眼前的地方竟然已經(jīng)不再是那間擺著六口棺材的大殿,而是一間幽暗狹長的墓室。
墓室很長,足足有五六十米,但卻窄的出奇,寬度最多只有四到五米左右。而在這狹長的墓室之內(nèi)居然擺著四五十口棺材。
漆黑的棺材,漆黑的棺蓋。
每一口棺材都好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樣的大小,一樣的寬窄,一樣的詭異無比。
在每一口的棺槨前面,都跪著一個人,一個干枯瘦小的干尸。
這些人都是以一種很奇怪的姿勢跪在這棺槨的前面,他們右手高高抬起按在那黑色的盒子之上,頭卻低的很深,就好像是一個最虔誠的基督教信徒在臨死之前懺悔自己曾經(jīng)犯下過的罪行一般。
墓室之內(nèi)的墻壁上,每隔十幾米有一盞油燈。
油燈當(dāng)中的火光很暗,一燈如豆,風(fēng)吹過那一盞盞油燈,讓那里面的火光飄搖、晃
動,就好像是無數(shù)的鬼影在幽暗無比的石室內(nèi)跳躍、晃動、搖擺身姿一樣。
而最讓人感覺到奇怪的是,在這些黑色的棺槨上面都擺著一個黑色的小盒子。
“這是哪里?”我看著眼前的這一切驚詫的自言自語道。“這些小盒子又是干什么的?它們里面裝著的是什么?”
我說著走到了離著我最近的一個棺槨的跟前,身手摸了摸那上面黑色的盒子。
這黑色的盒子是由木頭制作而成的,可不知為何,當(dāng)我的手摸到它的時候,竟好像是在摸一塊萬年寒冰一般,一股難以形容的寒冷之意從的手掌霎時間傳遍了全身。
與此同時,一股巨大的吸力也隨之而來,那力道竟好像是要將我整個人的靈魂吸進這木盒當(dāng)中一樣。
眼見如此,我心下大驚,可是,那木盒竟好像是在一瞬間與我的手融為了一體一般,無論我怎么掙扎,那木盒竟絲毫沒有被我甩脫的意思。
相反,我越是掙扎,越是覺得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滴血液,每一滴水分都被吸入到了那木盒之中,而我掙扎的越快,那木盒吸的就越快,到了后來,我竟已全然沒有絲毫力氣了。我整個人的靈魂似乎在這一刻已被一同吸進了那黑色的盒子里。
我緩緩的跪了下來,和旁邊那些詭異的干尸一樣的跪了下來。
我緩緩的低下了頭,同樣是那些家伙一樣,將頭低的很低很低。
只不過,我并沒有絲毫懺悔的意思。
我低下頭,只因為我在此時突然看到了一個人,一個原本已經(jīng)死了的人,而此時的他正在慢慢的活過來。
這個人正是我身前那木棺中躺著的家伙。
木棺原本密封的十分嚴密,可是不知為何,當(dāng)我跪下來的時候,我竟然可從正面看到里面這棺槨里面的一切,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在隔著玻璃探望一個身患重病的病人一樣。
只不過,此時里面的躺著并不是什么病人,而是一個早已死去的人。
這木棺中躺著的是一個女人,只見這女人身穿著一件淡綠色的絲質(zhì)長袍,長袍的外面套了一件透明的薄紗,上身外還套了一件金色的網(wǎng)狀馬甲,頭上帶著一頂金色的鳳冠,腳上沒有穿鞋,腳踝處帶著一對雕鳳的足環(huán)。
她的手上拿著一面鏡子,鏡子背朝上,上面繪制兩只似蝴蝶又不是蝴蝶的東西。
此外,在她的身邊就什么都沒有了。
看樣子,這個女人應(yīng)該是一個達官貴族的千斤,否則她死后不會有這么高規(guī)格的下葬禮數(shù),可是,為什么她死后沒有被埋在土里,而是被人弄到了這個地方?
她棺材上面的盒子又是什么東西那?
我本來有無數(shù)個疑問在心間徘徊,可是,隨著那盒子將我體內(nèi)的血液吸的越來越多,我的意識開始一點點模糊,胃也開始跟著抽搐,一股股難以抗擊的嘔吐之意不斷侵襲著我的大腦,試圖摧毀我意識上的最后一道防線。
但說也奇怪的是,隨著我身體里血液與水分不斷的被吸走,那棺槨里的女人,也開始發(fā)生著微妙的變化,她那原本干涸枯萎的皮膚,竟奇跡般的復(fù)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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