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柳心里惦記著袁士欽胳膊上的傷,本是想著帶他去看大夫,但袁士欽說太晚了,大夫都睡下了,就不去麻煩大夫了(其實他是別有所圖)。
最后,還是沒去看大夫,先回家。
這個時候,袁士欽又說自己家什么藥都沒有,尤其是治這種刀傷的藥,更是一丁點都不曾有過。
南柳想著自己好像還備著些治療刀傷劍傷的藥,趕緊帶著袁士欽去自己那(這才是真實目的。
到了家門前,開門的是秋秋。
被南柳扶著的袁士欽得意的瞥了秋秋一眼,在秋秋滿是怨憤的目光注視下,大搖大擺的走進宅子。
秋秋站在大門跟前,扶著門的手攥得緊緊的,用力的時候臉上那咬牙切齒的那小表情,跟在掐袁士欽的肉似的。
等到大家都走了進去,秋秋嘭的一聲關上宅門,然后氣鼓鼓的朝南柳追去。
南柳扶著袁士欽往自己房間走。
到了房間,先將袁士欽扶著在床榻邊坐下,然后在房間里搗鼓著找藥箱。
秋秋跟著進了房間,先是不樂意的瞅了坐在床上的袁士欽一眼。
然后跑到南柳的身旁,很是不解的小聲開口,
“小姐……你怎么把他帶來了……”
南柳忙著找東西,不在意的答,
“他受傷了,趕緊,你也幫我找找,我之前把藥箱放哪去了來著……”
正在查看胳膊上的傷勢的袁士欽可是豎著耳朵聽見了秋秋的在南柳耳邊的小話。
袁士欽瞅了秋秋一眼,輕咳了一聲,
“……秋秋,你去打盆熱水過來!
南柳聽見這話,這才想起來,趕緊催促秋秋,
“對對對,秋秋,你先去打盆熱水過來,等下傷口肯定要先清洗。”
秋秋本來還想回懟袁士欽幾句,這下聽見南柳也這么說,不高興的對著南柳撅了撅嘴。
南柳在忙著,也沒注意到秋秋的小情緒。
最后,秋秋氣哼哼轉身,去打熱水去了。
南柳找了好半天,最后終于在梳妝柜的后面的角落里看見了一個不明小方盒,撿起來打開一看,裝的果然是藥!
南柳拿了藥,趕緊轉身,
“找到了找到了,總算是找到了,平常沒怎么用,掉到角落里都沒注意,這下……”
沒說完的話到了嘴邊僵住了。
南柳定在原地,一動不動。
坐在床榻邊上的袁士欽赤裸著上身,垂著眸正在查看胳膊上的傷勢。
傷口在小臂,殺豬人家的菜刀確實是鋒利些,只是輕輕的劃了下,不僅衣料被劃了開,傷口也是劃的有些深,傷口邊緣被劃的齊整整的,通紅的血液不斷的從里面滲出。
只是南柳現在沒怎么去觀察傷口。
她站在不遠處,因為袁士欽擅自脫了上衣這一臭不要臉的行為,尷尬的都不知道該往哪看了。
袁士欽沒聽到動靜,抬頭看了一眼,
“找到藥了拿過來啊,我的血都要流干了!
南柳心里也挺急的,
“你、你、你先把衣服穿上,動……動不動就脫衣服,不像話……”
袁士欽看著南柳說話時躲閃的目光,壞壞的笑了笑。
站起,走到南柳身旁,拿過南柳手中的藥,
“不將衣服脫了要怎么給傷口上藥止血。”
藥被拿走了,南柳還是站在原地不動,
“傷……傷在小臂上,直接把袖子卷起來不就行了!
袁士欽重新坐回床榻上,
“衣服上面沾上血跡了,不干凈,脫了才省事!
這個時候,房門忽然打開,袁皓端著秋秋打好的熱水走了進來。
秋秋氣鼓鼓的站在走廊里,反正是不想進去了。
袁皓一進來看到袁士欽硬朗的胸膛也是愣了愣,扭頭又看看站的遠遠的南柳,在心里暗暗佩服自家公子會把握時機。
將熱水放下之后,袁皓也不敢多說些什么,趕緊退出了房間,并將房門帶上。
然后哄著走廊里的秋秋,
“走吧走吧,我們走吧!
秋秋一臉謹慎的連連往后退了幾步,瞪著袁皓,
“干嘛呀干嘛呀!我家小姐還在里面呢,你要我去哪!”
袁皓一副萬事了然于胸的模樣,語重心長的道,
“走吧,沒事,我家公子還帶著傷呢,我都不操心,你家小姐生龍活虎,活蹦亂跳的,你瞎操心個啥!
秋秋還是謹慎的看著袁皓,
“什么意思!你在說什么!我家小姐,我肯定操心!”
袁皓看著秋秋這幅不開竅的模樣,搖了搖頭,推著秋秋往前走,
“走吧走吧,趕緊走吧,等會兒你要是聽到了什么,想走都來不及了,趕緊走!
為了我家公子,我扛也得把你扛走!
秋秋還想說什么,袁皓一把捂住她的嘴,直接給硬帶走了。
房間里。
南柳梗在脖子站在原地不動,袁士欽只好自己動手將熱水端過來清洗傷口。
自己干巴巴的洗了好一會兒,見南柳還沒啥動靜,袁士欽抬眸看了一眼。
南柳揪著心正往袁士欽傷口上偷瞟呢,見袁士欽忽然看了過來,趕緊收回目光,做出一副非禮勿視的嚴謹模樣。
袁士欽勾了勾唇,收回視線,接著輕手輕腳的給自己清洗傷口。
洗著洗著……忽然發出“嘶”了的一聲。
像是疼的情不自禁的倒抽了一口涼氣似的。
南柳的心揪的緊緊的,但眼睛還是倔強的直勾勾看著梳妝柜的方向,
“你慢點,急什么急……”
“哎呦……”袁士欽疼的又叫了一聲。
南柳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怎么了?怎么了?”
袁士欽像是在忍受極大的痛苦一般,開口,
“沒事……就是碰到了一下傷口。”
南柳在原地跺了跺腳,
“你趕緊、趕緊把衣服穿上,我來給你弄。”
袁士欽乖順的答,
“好吧,我穿上,你來幫我!
一陣窸窣之后,
“好了!
南柳趕緊扭過頭,小跑到床榻邊,查看袁士欽的傷口,拿著熱乎乎的帕子小心擦拭傷口邊緣的血痂。
袁士欽嘴上說衣服穿了,其實哪里是穿了,只是拿起外袍隨便披了披。
將南柳哄了過來之后,手一扯,便將外袍扯了掉。
赤裸有力的胸膛再一次袒露在了南柳的面前。
南柳一抬眸,臉頰唰的紅了一片。
袁士欽臉色坦然的拿起另一條帕子擦拭傷口處還在不斷流出的血,
“別胡思亂想,再不止血,我的血真的要流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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