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以為林安誤解了自己的意思,“所以我要去幫忙,兩邊的事情都不耽誤這才好嘛。”
林安拍了拍大花,“這些事情,多一個人少一個人沒有多少區(qū)別,你安心休息,外面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
秋收開始,架在河上的竹橋收了回來,眾人先從墻外的食物開始收。
就連巫師也出去幫忙。其實墻外主要收獲的東西就是紅樹果,收完外面的幾棵樹,巫師就來問林安,“什么時候讓獵隊再去紅葉部落?”
“今年就不去了。”林安說。
“不去了?”巫師不解,“那邊有那么多的紅樹果,就不要了?”
“不要了。”林安指著面前的紅葉樹給巫師看,“前兩年我種下的紅樹果正當結(jié)果的時候,就它們結(jié)的果子,已經(jīng)夠咱們這邊的人吃了,還有其他的果子,獵隊再出去打些獵,足夠我們過冬了。”
“而且去年還存了那么多的糧食,吃到現(xiàn)在都有的剩。”
巫師跟在林安后面說了這樣一句話,“可是去年都存了那么多糧食,兩個房間都堆不下,今年存下的糧食,要是比去年少,這多讓人不安啊。”
林安說,“我們存下來的紅樹果,只能自己吃,不能跟大辛部落換東西,我們要趁著這個機會,讓族人們休息一下,同時也要調(diào)整一下我們的主要食物。”
巫師表示聽不懂林安說的話,林安只告訴巫師不著著急,食物永遠不光是紅樹果。
獵隊開始出去打獵,已經(jīng)許久不打獵的他們,技術(shù)都有些生疏,看著眼前跑走的哞獸,犢羊有種危機感,這要是野物都對付不了,等以后大辛部落的人來,他們可怎么對付啊?
他這樣想著,回去就把自己憂心的事情告訴了夏風,“我們以后還是要經(jīng)常出去打獵,就算對岸很忙,我們可以擠出時間過去幫忙。”
夏風覺得犢羊說的話有道理,于是就去找了林安。
林安想了想,只要有她在,以后近身搏斗的機會只能是越來越少,可也要想到,總有不湊巧的時候,他們原本的技巧不能丟失,“犢羊的擔心有道理,這個秋天,他們還是跟之前一樣,兩個獵隊輪流出去打獵。”
林安最近這段時間忙,忙到忘了元宇部落的事情,還是岱山先來找了林安,“阿力他們也想要加入獵隊,不知道可以嗎?”
算算日子,阿力他們從去年冬天到這邊,也經(jīng)歷了兩個季節(jié),半年多過去了,眾人對阿力他們的表現(xiàn),都看在眼里。
都不是偷懶耍滑的人,而且跟犢羊他們都能談到一起,讓他們加入獵隊,林安沒有意見。
“這樣,把你部落的人分成兩批,分別加入兩個獵隊。”林安說,“分好后,你帶著他們分別去找犢羊和胡擇,我和夏風會提前跟他們打招呼。”
“哎,好的。”岱山保證道:“他們之前也是打獵的好手,肯定能給獵隊幫上忙的。”
“我知道。”
第二天岱山帶著阿竹等人找到了胡擇,這個時候,林安已經(jīng)跟胡擇打好招呼,胡擇一看到他們,就讓人跟在后面,一道出了門。
已經(jīng)是秋天。
大辛部落自從兩邊分開后,山上和原部落形成一種制衡,
因為有換鹽的需求,原先的大辛部落,打獵的任務(wù)就加重了,眼看著秋天一點點過去,兩位首領(lǐng)著急了,“多途太不是人了,原本一只哞獸能換到的鹽,現(xiàn)在要兩只了!”
“照這樣下去,我們這邊到冬天根本存不了糧食。”疾風說。
白舀坐在旁邊一言不發(fā),他似乎已經(jīng)看到了大辛部落的未來,連多途壯漢這樣的人都走了,守著這樣的部落還有什么意思呢?白舀經(jīng)常這樣問自己。
可是他也沒辦法跟多途一樣,直接離開部落。
退一萬步說,真的下定決心離開部落了,又要到哪里去?山上就真的是個好去處了?在原先部落吵架的人,蹲到山上去,會因為換了個地方就不吵了嗎?
不會的,該有的矛盾還是會有,再者說,他白舀也絕對不會離開部落。
“要是能有別的辦法,不受那邊控制就好了。”白舀想到的問題,正是之前其他周邊部落想的問題。
“如果不在這里換鹽,那就要去很遠的地方換鹽了。”涂水說,“我們沒道理放著自己的鹽洞不用,去別的部落換鹽,而且,一旦別人知道我們是大辛部落的人,恐怕會惹來更大的麻煩。”
“就不能再找個鹽洞?”疾風說。
白舀覺得可笑,“要是這么簡單,當初就不會對那個山部署那么多的陷阱。”
“那要怎么辦?”疾風問。
“怎么辦、怎么辦,你就知道問怎么辦。”涂水被問的煩了,當時就吼了出來。
眼看著又要吵起來,白舀蹭的一下站起來,離開了這里,現(xiàn)在他看到吵架也不會勸了,愿意吵就去吵吧。
“眼看著食物要不夠,我有話要說。”白舀說,“部落一直是獵隊帶回來的食物,所有族人分著吃,但是從今天開始,我提議,獵隊帶回來的食物,要先緊著獵隊的成員,和他們的配偶。”
“這算什么?”涂水說,“那巫師和其他不會打獵的人呢?你們要是沒有多余的食物,他們不是要餓死了?”
白舀沒有理會涂水,而是問旁邊的疾風,“你認為怎么樣?”
“我覺得挺好。”疾風說,“沒道理我們在外面打獵,回來后,反而自己和自己的配偶吃不飽。”
“如果真的這樣做了,部落就徹底毀了。”涂水說。
“不這樣做,也是照樣毀成這樣了。”白舀的提議,早前在付辛在的時候,他們就這樣干過,不過那時候是偷偷的干,現(xiàn)在是過了明路的。
白舀這樣做,當然不是為了為難巫師,只是一個部落這樣大,一直持續(xù)平分食物,總會有偷懶的人,明明可以參加獵隊,但是他就不去,反正到時候食物會分給他。
本來多途那批人沒走的時候,這些混吃的人混在人群中還不怎么顯眼,可現(xiàn)在多途帶著他們的人一走,部落的人數(shù)少了下來,這類人就看起來非常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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