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作者本人,素染在設(shè)定老者這個角色的時候,他只想著給豬腳開掛,讓他有一個強有力的靠山,根本就沒想要這個角色能走多遠。
因為數(shù)千年間修為無法突破,而嘗試過各種丹藥,導(dǎo)致丹毒累積無解,如今壽元將盡。
現(xiàn)在居然有人當(dāng)著眾多修士的面,大言不慚的說能解這種丹毒,這個世上沒有她不會的?就是神也不敢這么說吧?
想出風(fēng)頭也不是這么出的。
她以為她是誰?
這么能,咋不上天呢?
哼,既然她敢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敢吹噓,那他就拭目以待,等著看這個小師妹自打臉面,到時候要怎么自圓其說。
云溪可不知道這一會的功法,素染的腦子里面已經(jīng)千回百轉(zhuǎn)想了許多,還等著看她笑話。
神識掃過老者遞過來的空間玉環(huán),云溪滿意的將其收攏入懷。
心中感嘆不愧是活了幾千歲的人,眼光獨到。
上千平的空間裝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其中有一半堆積的是極品靈石山。
讓云溪忍不住懷疑這家伙是不是挖了一座靈石礦。
剩下的是用擺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呢浖、箱籠,從靈草法寶到礦石靈液,里面的每一件東西都是外界可遇不可求的珍寶!
雖然不能跟云溪的收藏相比,但是以這個世界的背景來說已經(jīng)是一筆讓人愿意鋌而走險的財富,甚至抵得上一個中等宗門的底蘊了。
也怪不得那些人眼冒綠光,也幸虧云溪如今的身份和修為在那擺著。
有足夠的能力震懾這幫宵小,若是換一個實力不足的,即便是這個老頭想給,別人也不一定敢接。
身懷重寶,你就要有能守護得住的力量,否則寶物就不是寶物,而是你的催命符。
云溪自然沒有這方面的擔(dān)憂,寶物進了她的口袋,就是她的了,想要她吐出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況且,你真當(dāng)救人只是隨口說的嗎?
不需要成本!
她的出場費可是很貴的。
況且,她接下這個活,就相當(dāng)于是逆天改命了。
也就是在這個位面,天機不明的情況下她敢插手,換到主位面,那又不知道要背負多少因果了。
本來只想著這個老頭看起來不討厭,又是衍道宗的活祖宗,有這個擎天柱在,守護宗門這個任務(wù)會更輕松,所以,她愿意動手救治的,就當(dāng)日行一善了。
沒想到還能有意外收獲,果然是好人有好報,要多做好事嗎?!
“我這里比較亂,可能暫時沒時間……”
看著亂糟糟的云隱峰,以及盯著她一群眼冒綠光的修士,云溪決定收回之前的話,做好事還是該分對象和心情的。
“這都是小事,把這些人都扔出去不就行了,這一代的掌門呢,實在是太不盡責(zé)了,讓他來處理!
圍觀的一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再定睛一看,他們已經(jīng)從云隱峰上轉(zhuǎn)移到了山腳下。
等他們再想上山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找不到上山的路了,即便是飛到半空中從上往下看,也只看到一片深不見底的云海。
不管這般人如何跳腳,云隱峰不讓人隨便進出已經(jīng)是鐵定的。
況且,開口趕走他們的是渡劫期老祖,即便是他們家的老祖宗出關(guān)都不敢放肆。
所以,誰也不敢活著不耐煩了去硬闖。
最后尚善和各大門派協(xié)商,讓各個門派可派遣一人上山相互監(jiān)督,看守秘境大門。
待決定好進入秘境的章程,云隱峰會全面開放,這幫人才消停。
至于,那些被廢了手腳的弟子。
又不是治不好,誰讓你手腳不干凈了,自己受著吧!
想要醫(yī)藥費?
我們還沒問你要損毀的賠償費呢!
云隱峰上隨便一株花花草草都夠你買幾瓶恢復(fù)你手腳的丹藥了。
真要算的話,也是你們倒賠錢。
聽到這個結(jié)果,一幫人誰也不吭聲了,只能自認倒霉。
衍道宗閉關(guān)的渡劫期老祖出世,隨之出現(xiàn)的還有三位大乘期巔峰的修士。
讓那些因為秘境大門的出現(xiàn)而蠢蠢欲動的各大門派,不得不按捺住剛升起的小心思。
云隱峰再次恢復(fù)以往的寧靜。
宗門大比是整個修真界的盛事,只是相比往年,今年只能用倉促來形容。
在秘境大門已開,卻什么都未知的情況下,時間就顯得愈發(fā)急迫,因為誰也不知道這個秘境什么時候會關(guān)閉。
時間緊急,比賽的規(guī)則自然也要改變。
要是按照以往的賽事,這前前后后就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秘境大門就在那敞著,溢散的靈氣濃郁得讓人抓心撓肝的,誰能等那么長的時間?
所以,這次采取的是門派之間按照修為等級劃分的混戰(zhàn)式。
結(jié)丹期以下和分神期以上的就不用比了。
這次秘境跟以往發(fā)現(xiàn)的秘境最大的不同就是它的容乃度。
底限是結(jié)丹期弟子,卻沒有上限。
也就是說這可能是目前來說,唯一一個能讓大乘期甚至是渡劫期修士進出的秘境。
這讓很多陷入瓶頸或者壽元將盡的老怪物們看到了希望。
或許這里有讓渡劫期修士突破飛升的機遇呢?
所以,那些隱世不出一心尋求突破的大能紛紛被驚醒。
按照這些人霸道的性子,自然不愿也不允許那些小輩跟他們搶奪資源。
不過,可惜的是,這個秘境仿佛有自己的意識一般。
當(dāng)一眾最低修為都是合體的大能們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想要進入秘境的時候,卻被告知平均等級太高,秘境無法承受被拒絕了。
這不是明擺著要教這些老家伙要愛幼嗎?
圍觀的云溪抽著嘴角,差點笑出聲。
愈發(fā)堅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測,這個秘境有古怪。
比試的時候,聽說挺熱鬧的,可惜,云溪當(dāng)時正被迫不及待的宋祉拉著療毒,哦,宋祉就是那個老者,據(jù)說是她的太上師祖。
不過,現(xiàn)在光從外貌上看他已經(jīng)一點都不老了。
丹毒解了,凝滯的真元自行運轉(zhuǎn),身體的機能恢復(fù),外貌自然也跟著恢復(fù)了。
云溪覺得云隱峰有史以來的峰主大概都是顏控,要不然怎么解釋,這一代一代的不是美女就是帥的慘絕人寰的帥哥。
她很慶幸自己繼承了這個優(yōu)良的傳統(tǒng),要不然還不知道要被這位不拘小節(jié)的太上師祖和他的徒弟怎么埋汰呢!
每天對著一對養(yǎng)眼的帥哥美女,有美酒、美食,不考慮他們的歲數(shù)和輩分的話,云溪覺得這種日子引人墮落。
白玉杯中,盛放著淡紫色的清透液體,折射出瑰麗的色彩,空氣中酒香浮動,不濃不淡卻引得人垂涎欲滴。
“你可真舍得,這靈酒的年份可不小了!
美人勾唇淺笑,一頭青絲半披半挽,一席紅衣似火包裹著玲瓏有致的嬌軀,狹長的鳳目微眨盡是數(shù)不盡的風(fēng)情,這是一個一顰一笑都能勾人心神的禍國殃民的女子。
可惜,坐在她面前的兩個人就像瞎子一樣,對她的美貌視若無睹,更確切的說是免疫。
“確實不小了,比你師尊的年歲的還要大,這不是為了慶祝你們身體恢復(fù)嗎?”
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一對師徒,云溪眼里劃過了然的神色。
她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呢!
單從外貌上看,兩人絕對是配一臉,只是想到這兩人的身份,云溪覺得牙疼。
可惜的是,大概又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沒大沒小,什么我?guī)熥,那是你太上師祖。?br />
對上云溪戲謔的視線,梅姬大大方方的眨著一雙美目,滿含深情的看向一旁的宋祉,絲毫沒有被人看透的窘迫。
果然人活一張皮,越活這皮就越厚!
“你開心就好!
云溪舉杯,對美人的膽識表示敬佩有加,畢竟在這樣規(guī)則嚴明尊師重道的世界,不是誰都有膽量敢將主意打到自己的師尊頭上的。
沒看云紋峰那對師徒如今的下場嗎?經(jīng)營了幾百年的好名聲,一夕之間毀于一旦。
往后余生都無法擺脫道德敗壞、師徒亂倫的名聲。
再看旁邊沒心沒肺俊美無雙的青年,云溪覺得美人的情路任重而道遠。
“這已經(jīng)稱得上是靈液了。”
骨節(jié)修長的手指執(zhí)著白玉杯緩緩晃動里面的有些濃稠的酒液,在酒香最是濃郁的時候仰頭喝下,微甜而后辣,不知名的果香綿軟柔長,冰冷裹挾著火熱的碰撞,在口腔中炸開。
而后一路而下,溫和的靈氣滾過每一顆細胞,那是一種讓人心靈都得到升華的洗滌。
整個人仿佛掙脫了束縛浮在云端,輕飄飄的沒有重量。
這就是高品級的靈酒帶給人的震撼。
“果然是好酒。”
宋祉不好酒,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云溪拿出來的靈酒征服了他的味蕾甚至是靈魂。
不過,想到這種酒的價值,即便是自認為灑脫,早已經(jīng)超凡脫俗的他還是止不住肉疼。
這種已經(jīng)比擬先天靈物的靈酒,就被他們這般當(dāng)著普通的酒喝了,實在是太過暴殄天物了。
“放心,少不了你們的。”
釀酒技能已經(jīng)點滿的云溪,才不會告訴這兩人,他們喝的只是靈酒葫蘆種出來的最低級的靈酒。
只不過因為儲存的時間長了,加上空間倉庫有優(yōu)化靈酒品級的原因,才會讓人這般震撼。
若是換成高級靈酒,或者是她親手釀制的那些,說句是靈丹妙藥讓人立地成仙也不為過。
當(dāng)然了,前提是你的體質(zhì)能承受得住靈酒里面所蘊含的巨大能量。
“這可是你說的啊,我可當(dāng)真了。”
因為云溪治好了他的身體,加上因為看不透云溪的修為,他好奇的試探了一下,然后自己差點栽溝里去,所以,面對云溪的時候他已經(jīng)將她當(dāng)做讓他敬畏的同輩,而不是晚輩。
至于梅姬,她感激云溪的同時又有防備,當(dāng)然了,這種防備在在排除云溪對她師尊沒丁點想法之后兩人莫名其妙的就成了忘年交。
“這次你真的不準(zhǔn)備去嗎?”
隨手接過云溪扔過來的酒葫蘆,宋祉將它寶貝的收人空間中。
想到剛才掌門傳來的信息,宋祉有些煩悶的挑了挑眉頭。
門派比試早在兩天前就結(jié)束了,之所以沒有按照原定的時間進入秘境,而是在試驗秘境那個所謂的隊伍平均等級,得出的結(jié)論就是隊伍的平均等級不得超過分神期。
至于這個平均等級是拿什么衡量的,誰也不知道。
只知道如果一個渡劫期修士想讓進去,就必須要20個金丹期中和等級,大乘期需要10個金丹期中和……如今各大門派已經(jīng)在確認最后的進入秘境名單。
別人求之不得的事情,云溪卻主動找了掌門將自己的名字從名單中劃去。
“不去!
云溪還是決定相信自己的直覺,老老實實的做自己的任務(wù),不去湊熱鬧了。
她的幾個弟子,除去因為等級不夠直接被排除在外的馮茹之外,全都入圍了,就連閉關(guān)剛出來的傅瑩都爭了一個名額。
可惜的是,她并沒有突破到元嬰期,依舊卡在金丹巔峰。
“如果是為了我們,你大可不必如此,如今我已經(jīng)窺得了晉級的契機,是我刻意壓制了修為,推遲了渡劫的時間,梅姬的傷也治好了,突破也是早晚的事情。”
衍道宗既定的名單中,他占了一個,還有梅姬和另外一個陷入瓶頸期的大乘修士,別的宗門也大多數(shù)都是如此安排,將機會都讓給了那些壽元將盡卻無法突破的人。
因為那個秘境限制平均等級的事情,每一個宗門對于高級修士的名額是有限制的。
衍道宗作為東道主,在比試的基礎(chǔ)上比旁的宗門會多出十個額外的名額,加上門下弟子給力,奪取的名次客觀,所以名額方面沒有壓力。
況且多一個渡劫期的大能進去還能保護那些弟子,掌門等人雖然遺憾卻也樂見其成。
而別的門派可就不那么樂觀了。
一個渡劫期修士想進秘境就必須要20個金丹期中和,為了平衡整個隊伍的等級,又因為結(jié)丹期修為的底限,這般拖帶的最后結(jié)果就是湊了一個足有千人的隊伍。
本來以云溪的實力和顯示出來的價值,宋祉是力薦讓她跟隨隊伍進秘境的,可惜她自己推了,而是將機會讓給了素染。
“不是,我只是懶得動彈而已。況且我還年輕!
在一個壽元將盡的人面前說自己年輕,云溪一點都不覺得過份,看著宋祉的面皮狠狠的抽了一下,梅姬恨不得撲過來撓她的目光中,慢悠悠的放下了指尖的酒杯。
她不會說的是,她不進去,是覺得那個秘境表現(xiàn)得太過刻意了。
云溪自問走過那么多的世界,活了那么多年歲,從來都沒有特別想要的東西和追求,一直都是以一種可有可無的心態(tài)冷眼旁觀著一個又一個鮮活的世界和生命。
哪怕曾經(jīng)偶爾被感動過,偶爾心軟,有過不舍和留戀,在離開之后那些情感都被時間漸漸抹平,一絲痕跡都不曾留下。
就連風(fēng)輕他們幾個陪著她那么久的時間,她如今能想起他們,更多的是因為給自己強加了一份責(zé)任感,而不是什么主仆情誼,親情、友情。
很多時候,云溪對自己的各種行為都不敢細想,因為隱隱明白,她是異于常人的,不是簡單的情感缺失,而是……沒有心!
而這一次,那個秘境給她傳來的那種讓人靈魂震顫,夾雜著各種充沛情感,讓她像一個有血有肉的普通人那般迫切的想要獲得,仿佛那里面有她一直缺失的東西一般。
原諒她的膽小,她覺得現(xiàn)今的自己挺好的,不需要那些莫須有的負累來填充自己。
“你就放心你那幾個天才弟子?”
聽著云溪云淡風(fēng)輕的話語,作為一個活了幾千年的老怪物,宋祉自然知道她說的不是推托之詞,正因為如此他才會愈發(fā)擔(dān)憂。
看著云溪,就仿若看到曾經(jīng)的自己一般,除去修煉,生命對他來說并沒有什么真切的意義。
不過百歲就是渡劫期大能,卻也止步如此。
修煉飛升就成了他的執(zhí)念。
師尊說他心境不夠。
為了歷練,他不惜進出各種傳說中的險地。
九死一生,最后寶物倒是獲得了不少,卻偏偏卡在瓶頸無法寸進。
隨著時間的推移,執(zhí)念變成了心魔。
丹藥、天才地寶不計后果的使用。
折騰得累了最后只能認命,甘于平淡。
原本以為這一生就這樣了,最后在自己的洞府中無聲無息的死去。
連他自己都放棄了飛升的夢想,準(zhǔn)備拖著自己這具殘軀為曾經(jīng)養(yǎng)護過他的宗門發(fā)揮余熱的時候。
遇到了一個讓他都看不透的后輩。
本來他只是看在她維護弟子的樣子,看在她是他繼承人的后代的份上,想給她撐腰的,沒想還有意外驚喜。
不但困擾他千年的丹毒被她輕而易舉的解決了,還讓他窺得飛升的契機。
這份能耐若是被外面的那些老家伙知道了,還不知道要掀起怎樣的風(fēng)浪。
“不是還有你們嗎?”
云溪很光棍的說道。
“你可真是心大!
在云隱峰待了幾天,已經(jīng)基本摸清楚云隱峰教養(yǎng)弟子規(guī)則的兩人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他們就沒見過這般放養(yǎng)弟子的。
偏偏那幾個弟子,不但沒長歪還一個比一個優(yōu)秀,再對比自己曾經(jīng)教養(yǎng)弟子的心酸史,就只剩下滿腦子的嫌棄了。
絕對不承認是他們的問題,而是弟子不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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