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渡本以為他們會打上一段時間,現(xiàn)在看來,似乎是涂芊芊一邊倒地碾壓他們。
倒在地上的林剛他們又爬了起來,對涂芊芊說:“你……你使用了什么法術(shù)?”
涂芊芊挺胸說:“我沒使用任何法術(shù),不信你們可以問問旁邊各自當家人!
陰涼處,子虛道長他們都是一臉驚愕,問涂福海:“涂老,這是怎么回事,芊芊小姐的確沒有使用法術(shù),但她那種速度,實在太不正常了。”
涂福海一早料到他們會有這樣的疑問,笑呵呵道:“你們有所不知,我這孫女的父母身體都很虛弱,但是生出來的她確有一種罕見的身體天賦,我稱之為‘奇步’,你們也看見了,她邁步之后的速度快到肉眼都不能清楚分辨!
子虛道長、千松道長、廖雲(yún)飛都是恍然大悟,這么講他們就懂了,因為這樣的事例他們見過一些。
像涂芊芊這樣,出身道法世家,爺爺97歲還身強體壯,法力高強,但她的父母卻身體都虛弱得很,這樣到了她這一代,反而讓她有了奇步這種身體天賦,這種情況在道法界其實并不罕見。
陳渡他們都聽到了旁邊涂福海的話,再看涂芊芊,眼神立即變得不一樣。
唐哲哀嚎說:“我的媽呀,這還打什么,我們認輸了!”
說完,他們?nèi)司鸵屡_。
涂芊芊冷喝一聲:“站住,誰讓你們走了,必須好好打完!”
林剛他們隨即看到一抹幻影掠來,首先便是林剛被打了一拳,一顆牙齒飛落,身體貼著擂臺滑出,直到滾落擂臺下。
廖俊彪見狀知道非抵抗不可,張開大口咆哮,一雙大大的拳頭轟向涂芊芊。
但是涂芊芊速度奇快,瞬間出現(xiàn)在他跟前,纖細手掌印在他胸口,將他打倒在地。
最后輪到唐哲,矮個子的他恐嚇說:“涂芊芊,我們都投降了,你還要打,別怪我對你用陰招!”
涂芊芊稍微停頓,不太懂他說的陰招是什么。
“既然是打擂臺,就該好好打,哪有中途投降的,我要按照規(guī)則將你們打敗,讓現(xiàn)場的觀眾心服口服!
涂芊芊說完,等著唐哲使出所謂的陰招,見他沒有動作,便是果斷發(fā)動奇步,出現(xiàn)在唐哲跟前,一掌將他打飛,滾落在擂臺邊沿。
這樣一來,涂芊芊才算是真正贏了,對方里有一個林剛被她打落到擂臺下。
聶鈞當即上臺,宣布涂芊芊獲勝,盒子里的三花草歸她所有。
拿到三花草的涂芊芊以勝利者的姿態(tài),對陳渡說:“讓你撿了個大便宜,等我賣了這株三花草,分你一半的錢!
陳渡沒有回應(yīng),一言不發(fā)下了擂臺,回到夏晚身邊。
夏晚不是很明白道:“陳渡哥哥,你為什么不出手,你明明也有法力在身!
“沒必要,我們這一趟是來游玩漲見識的,低調(diào)混在人群里就好。”陳渡在陽間活動時,一貫只想做個普通人,況且陽間的人向來勢利,如果知道他有那么厲害的法力,肯定是前呼后擁地圍著他,到時候他真是一點自由都沒有。
擂臺之上,涂芊芊端著裝三花草的盒子看著陳渡離開,聶鈞把她的注意力拉回來說:“那小子就這樣走了,不知好歹,芊芊小姐你不用理他!
涂芊芊沒有多說什么,但心里也是這樣認為。
他們一起回到臺下,涂芊芊將手中的盒子遞給郎山,叮囑說:“你找個地方,把這株三花草賣了。”
郎山認真接過盒子,想到三花草比較難得,建議道:“師姐,三花草很珍貴,為什么不帶回去,等師傅他老人家有空的時候找來其它藥材煉制成丹藥?”
涂芊芊不耐煩說:“沒必要,大老遠帶回去不嫌麻煩嗎?而且我爺爺藥房里儲存有一株三花草!
郎山便噤聲。
聶鈞此時招呼這一眾人說:“既然擂臺已經(jīng)打完,大家請隨我來,今天我抽身專門來招呼你們四大勢力。”
這話聽著喜慶,子虛他們高興得很。
一眾人被聶鈞帶著去到了聶家大院最后面的一個庭院,里面已經(jīng)擺好了幾桌飯菜,很講究,有葷有素,因為子虛道長與千松道長他們是不吃葷腥的。
他們各自找了位置坐下,陳渡領(lǐng)著夏晚,到了院墻角位置的飯桌邊坐下。這里由于比較偏僻,除了陳渡和夏晚,只有另外兩個聶家人。
子虛道長他們這些門派掌權(quán)人都和聶鈞坐在一桌,只見聶鈞端起酒杯,對在場各位說:“這是特地為了歡迎我們宣城四大勢力舉行的宴席,作為主人家,我先敬大家一杯!
說完,他先干為敬。
子虛他們也紛紛起身,先后將自己面前的酒杯端起喝盡。
連夏晚也是這樣做,但是陳渡只隨著大家起身,并沒有端起酒杯。
不遠處的聶鈞注意到只有陳渡一個人沒有回應(yīng)他的敬酒,當即不高興,陳渡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給他不好的印象。
“墻角那位朋友,是我聶鈞招待不周嗎?你為什么不喝掉面前的酒?”
聶鈞直指陳渡,大家都是看過去,子虛道長發(fā)現(xiàn)是聶鈞注意到陳渡,暗道不妙。
“不好意思,我不喝酒,也不吃菜,你們請自便!标惗擅娌桓纳亓寺欌x一句。
“放肆,你如果當我是主人,馬上將面前那杯酒喝了,否則我請你出去。”聶鈞不知為何大發(fā)神威,這點小事就朝陳渡說出如此尖銳的話。
陳渡自然不可能遵從他的意思,但是想讓陳渡遵從他的話離開,那也是不可能的,好歹他已經(jīng)是個神仙,聶鈞區(qū)區(qū)一個凡人,膽敢冒犯他,無疑是在找死。
“別別別,聶家主,那位朋友是跟我來的,還請給我個面子,他不喝酒自然有他的原因,絕不是故意針對你!弊犹摰篱L再也坐不住,站起身來阻止事態(tài)惡化。
聶鈞此時的威嚴已經(jīng)讓在座的人都不太適應(yīng),他瞄瞄子虛道長,重重放下自己手里的酒杯,咔的一聲,杯底在桌面破碎。
“聶鈞,你……”子虛道長頓時老臉一沉,聶鈞這番作態(tài),完全是在大家面前落他的面子,子虛也覺得有點莫名其妙,聶鈞這翻臉也翻得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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