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正謙,咱們后會有期。”喪站起來,朝邵正謙說了這么一番話,轉(zhuǎn)身走了。
走的時候也沒叫魔一聲。
魔愣了下,這人走都不跟他打聲招呼的?
他們分明是一起來的,好嗎?
剛才二對二的時候,他都覺得這對方的氣勢不一般,眼下喪突然就走了,留下他一個人面對這兩人,這氣勢上,更是輸了一大截。
一對二,他是真沒這個自信。
“你也要走?”方言看到魔也站起來了,忽然開口問著,在魔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時,方言忽然咧嘴一笑,“在走之前,你要不要也來一個什么宣言啥的?”
被嗤笑了的魔,臉上瞬間一黑。
“方言,我會再找你算賬的。”魔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找我的時候還少了么?”方言輕笑,這人,不是一直都在找他麻煩的嗎?
是他一直都沒搭理他,而已。
這次,他之所以給他一個和談的機會,那也是完全看在阿九的份上,他要是肯放過她們四姐妹,那他們之間的賬,就可以一筆勾銷了,可他要是不樂意的話,那誰不放過誰,還不一定呢。
魔再不說話,轉(zhuǎn)身走了。
方言也沒讓人把人留下來。
真正的江湖是講道義,講規(guī)矩的,既然說好了是何談,就算何談崩了,也不能動武的,至于下次,就真的是各憑本事了。
方言跟魔之間的對話,他壓根就沒有聽進去。
魔走了好一會兒,邵正謙都還在發(fā)呆。
方言伸手碰了他好幾下,這人都沒反應(yīng)的。
方言不耐煩的叫,“嘿,邵正謙。”
這人怕不是被喪給勾走了魂吧?
方言擔(dān)心的想著。
“叫什么?”邵正謙偏頭看他。
他剛才一直在想喪那個人,這個人為何會對他這么的感興趣。
他可以看的出來,這人要讓他跟他走,似乎不是想讓他當(dāng)藥人這么簡單,他研究藥品的,知道藥人的重要性。
遇上身體有特殊狀況的藥人,他們也是格外的珍惜。
當(dāng)然,他們做毒品研發(fā)的,可能對藥人就不是那么的文明,但是他從他的眼神看的出來,他對他有種莫名的執(zhí)念。
他也說不上來。
就好像這人對他的熟悉,并不是他所說的調(diào)查過他就能知曉的。
莫非,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有特異功能的人,讓他給遇上了?
“我說,你魂是不是被人給帶走了,我怕他悄無聲息的就對你下藥了。”方言說道。
“他這么有本事?沒事我就先走了。”邵正謙說道。
“這就走了,不商量下對策?”方言笑著問。
先前沒有見面聊過,聊過了之后,發(fā)現(xiàn)魔這人真是個二傻逼,可他又跟別的二傻逼不一樣,這是一個可以要人命的二傻逼。
“有什么好商量的?魔對你有興趣,喪對我有興趣,他們倆今天后不會再聯(lián)手了。”邵正謙篤定的說道。
“人家不聯(lián)手了,這你都能知道?”方言差異,這人又要讓他對他刮目相看了吧。
“你不是認為人家是二傻逼了么?喪是聰明人,你以為他還會愿意跟一個二傻逼合作?”邵正謙挑眉笑說。
方言:“……”
這人實在厲害,他那是內(nèi)心活動,好不?
這人是有讀心術(shù)?
邵正謙懶得解釋,他沒有讀心術(shù),不過是方言的表情太明顯了,稍微有點眼力見的人都看出來了。
除非是瞎子。
“那你怎么對付喪?”這人不幫他對付魔就算了,反正這些年,魔使了那么多陰招,也沒讓他損失什么。
邵正謙是他新主子,這喪要對付他,他肯定是要幫襯的。
“見招拆招吧。”邵正謙不習(xí)慣主動對付人。
除非他徹底了解了喪這個人的背景,否則,他還真的是不知道該從何下手。
畢竟,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
現(xiàn)在的情況是,喪對他了若指掌,他對他卻什么都不清楚。
這種情況下,只有等對方主動出招了。
“行,我知道了。”
方言送邵正謙下樓。
邵正謙離開后,阿九就現(xiàn)身了。
她一直很心急,想知道她跟魔談判的結(jié)果。
如果魔能放棄對她們的報復(fù),她們的日子才會好過,否則,這件事就會是她們幾個的心結(jié)。
她們不想一輩子活在魔的陰影里。
主要是他的手段,實在是陰毒可怕。
“談的怎么樣了?方言。”方言的手剛握住她的,阿九的問題就出口了。
“不著急,我說過我會護你們周全的,馬上就要去孤島了,到了那兒,你們就更安全了。別擔(dān)心。”方言柔聲的安慰著她。
聽方言這么說,阿九的小臉就垮了下來。
她知道,這是談判失敗了。
魔是不會放過她們了的。
孤島是不錯,但是那不一定是就是永遠的避風(fēng)港啊,他們有任務(wù)離開孤島執(zhí)行的時候,身邊就掩藏著魔這個定時炸彈。
那可是一個讓人無法安心的存在。
所以,她怎么能不擔(dān)心呢。
“我會護你們周全的,相信我。”方言慎重的說道。
他愛她,她關(guān)心在意的人,他必定竭盡全力護她們周全。
阿九點點頭,“我相信你,方言。”
方言抿唇。
“我想現(xiàn)在去童家,可以嗎?”阿九拉著方言的手,想要他帶她去童家。
“今天先別去了,我剛跟邵正謙見了面,這要是追到他們家去,童欣樂會胡思亂想的,這懷孕的女人,不能用正常的邏輯思維能力來思考。”方言笑。
阿九懂了。
理解的點點頭。
“明天帶你去。”
“好。”
*
邵正謙在路上就給褚老大打電話了,“你能把喪這個人的一些資料給我一些嗎?有多少就給多少。”
“這事你找方言就可以了。”褚老大直接說道。
他們跟喪沒有交集,喪這人也是神出鬼沒的,他一般是做毒品研究的,他也喜歡銷售,只是他的很多客戶都是主動到他的地盤去買他的東西。
他很少出來自己挖掘客戶,一般都是老客戶介紹的。
他做事特別的謹慎,他的老巢,隨時都在變化。
這人的資料,他知道的也不多。
甚至這人是怎么發(fā)展起來,怎么在道上家喻戶曉的都很突然,甚至還有點莫名其妙的。
“方言那邊的資料不夠多。”邵正謙直接說道。
“那我這里能給你的也一樣。”褚老大抱歉的說道。
“好,那我知道了。”
邵正謙點點頭,只好先放棄了問人要資料。
如果喪對他有執(zhí)念的話,他肯定還會再找他的,到時候,說不定會主動將他的底交代給他。
這個喪,還真是挑起他的好奇心了。
“嗯,我們這邊準備好了,到時候我也過來接你們。”褚老大說道,對于他們肯過來這件事,他是非常歡迎的。
孤島的人也都知道了。
也沒有人反對。
首先,他這個家主是支持的。
“你忙就不要過來了。”邵正謙客氣的說道。
“再忙,來接你們還是要的,好,那我先掛了。”褚老大將電話給掛了。
現(xiàn)在到月底,也就十天左右了。
這十天,他們還要做的事情比較多,他都已經(jīng)規(guī)劃好了。
去邵家的祖宅給邵天,沈燕,奶奶上香。
邵家的祖宅,他也托付給了齊桑跟關(guān)和,讓他們倆有空的時候幫忙照看一下。
交給他們,他還是比較放心的。
還有些瑣碎的事情,也是需要去處理好的。
快到童家的時候,童欣樂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她睡覺起來就沒看到人,后來聽阿七說他出去了,她有點小生氣,這人,竟然趁著她睡著了又跑出去了。
等她的時候,阿七陪她聊天,說自己就是之前的暢姐兒,童欣樂很驚訝,阿七還說已經(jīng)跟邵正謙坦白過了,童欣樂耐心不夠,想要找他證實這件事。
“喂?醒了啊?我在家門口了,馬上進來。”邵正謙溫柔無比。
“……那你進來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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