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宋倩茹的冷言厲色,褚老二微瞇了雙眼,雙手摩挲了兩下。
“你這是打算過河拆橋?”
褚老二心里清楚,這女人現(xiàn)在就是想要撇開他了。
只是,想要撕破臉,把他當(dāng)槍使,沒這么容易。
他褚老二的這艘船,她宋倩茹既然上來了,就沒那么容易下去。
真把他當(dāng)傻子了不成,這女人未免太天真了。
“褚老二,是你先對我圖謀不軌的,我不喜歡你對我有齷齪的心思,如果你有,那就別怪我,你要想……”
宋倩茹想說,他要想撕破臉的話,她也不會怕的,然而她還沒說完,褚老二就流里流氣的開口了。
“呵,褚老大那活兒,就真的那么好,讓你這么死心塌地?對了,你要不要試試我……”
“閉嘴。”
褚老二下流的話還沒說完,宋倩茹就已經(jīng)惱羞成怒的喝止他。
“褚老二,你想一拍兩散?”宋倩茹瞪著他,讓他不要說了,這人還越來越過分,說的話簡直讓人惡心。
“我告訴你,沒那么簡單。你要想撕破臉,你就等著你的丑事被公開,到時候,你是怎么坐上主母這個位置的,就會被徹底曝光,宋倩茹,你說老大知道你溫柔的外表不過是假象,背地里做了……”
“夠了。”宋倩茹不想聽,“你也不是個什么好東西。”
宋倩茹惡狠狠的說道,此時此刻,她真恨不得剝了這人的皮,抽了這人的筋。
“是啊,大家都知道我跟褚老大不對盤,你盡管去丑化我,沒事。但是你,宋倩茹,你在外的形象可是不錯的,你說,我現(xiàn)在就去跟爸說,讓陳可琴中心魔的人是你,差點害得人流產(chǎn)的人也是你,你覺得,你能活到褚老大回來的那一天嗎?”
褚老二冷笑,他這個人做事,向來都是會給自己留余地的。
他不怕任何人跟他中途散伙,只要那人有本事敢跟他提散伙,他就有本事讓那人后悔。
宋倩茹倒是蠻淡定的,沒有讓自己被褚老二給威脅到,這還得益于她的經(jīng)歷夠豐富,跟褚老二談合作的時候,她就知道褚老二沒那么簡單。
所以在與他進行交流的時候,她對自己的說過的話都是有所保留的,就算褚老二錄了音,她也不怕,放給人聽了,她都可以解釋的清楚。
她就這么看著褚老二,褚老二看到她如此淡定的樣子,心里也微微有所詫異,這是他第一次與人交鋒以來,遇上這么淡定的主兒。
這人還是一個女人,這宋倩茹真是不簡單。
“如果你愿意,你可以試試,到時候我們就看看,是誰先死,褚老二,從今天開始,咱們一拍兩散。”宋倩茹就不受這個威脅。
這人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要是接受了,那以后不是就任他捏扁揉圓的嗎?
就算是死,她也不要人生最后的日子活的這么的憋屈。
何況,褚老大要十天后才會回來,她有這十天的時間做準(zhǔn)備,夠了。
倒是褚老二,威脅她的這些東西,他就算是放在她公婆面前,讓他們聽,她也有那個信心,可以說服他們,讓他們相信她。
何況,讓陳可琴中心魔的這件事,她不過是提了建議,真正操作的人可不是她。
所以,她怕他威脅?
大不了,兩敗俱傷唄。
宋倩茹轉(zhuǎn)身就走了,褚老二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女人這么的不受控制,其實他手上壓根就沒有錄音,更沒有其他的證據(jù)。
當(dāng)初跟宋倩茹打交道的時候,他還是輕視了她。
在他看來,她就是一個依附男人的女人,畢竟,就連陳寶玲當(dāng)初,也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在面對宋倩茹的時候,他也錯把她當(dāng)做是一個沒腦子的女人了。
哪里知道,他的輕敵,讓自己竹籃打水。
這個臭女人。
兩人一前一后的離開,殊不知他們二人的對話,都讓邵正謙給聽到了,并且錄音還保存在了他的手機里。
他料到了,所以在這二人提到陳可琴的事情時,邵正謙也不吃驚。
童欣樂卻非常的吃驚,在他們之前猜測是這人的時候,她還在不斷的找理由否認,畢竟,宋倩茹就是一個柔弱的女人,她甚至還存有希望,一切就只是他們的猜測,沒有證據(jù)。
可現(xiàn)在聽到這兩人起內(nèi)訌而說出來的話,童欣樂覺得,宋倩茹這個人的存在,真的是在考驗她的認知。
看來她看人還是不行。
“你為什么就認定了是她?”童欣樂好奇的問著。
雖然結(jié)果就是這個女人,這個女人還真是厲害啊,但是她讓陳可琴的狗來咬她,到底是為了什么?
純粹的利用陳可琴,還是想替之前因為他們而死了的褚小藝報仇?
真的褚小藝早就病死了,那個假的褚小藝,會不會是宋倩茹的朋友,或者是親人,否則,她為什么想要害她流產(chǎn)?
童欣樂就是這點想不通,要是想通了,她也不會那么不確定了。
“那她為什么要害我?”童欣樂氣憤不已,這也是她完全想不明白的地方。
“也許她主觀目的并非是我們,只是把我們當(dāng)棋子,利用我們達到他的目的地。”邵正謙倒是頗為冷靜,有了這樣的對話為證,所有的事情就不光是他們的猜測了。
那些事情就真的能串聯(lián)起來了,宋倩茹的目的再簡單不過了,想站在主母的位置上自保而已。
殊不知,那個位置會讓她被很多人給盯著,更加危險。
“不管是為了什么,她差點害得我流產(chǎn)是事實,現(xiàn)在她還讓別人來替她背鍋,這女人真是太過分了。”童欣樂氣得要命。
邵正謙笑著安撫她,“沒事的,這件事,我們跟她沒完,這筆賬,咱們慢慢算。”
童欣樂點點頭,她不是那種任人宰割的人,她童欣樂向來喜歡把別人當(dāng)棋子用。
但是,她不會害棋子的性命啊,可是她卻要人命。
所以,她絕對不會原諒她的。
童欣樂下午睡醒了,宋倩茹就找上門來了。
說是買了點好吃的香蕉蛋糕,她覺得還蠻好吃的,就多買了兩盒,給鄭心怡還有童欣樂帶了過來。
因為她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四點半了,鄭心怡就留她吃晚飯。
童欣樂醒來,邵正謙還在書房看胡松柏留給他的書,她就沒過去打擾他。
反正有六七八陪著,家里也有人在,邵正謙也安心,不然兩個人總是待在一起,邵正謙總會神經(jīng)質(zhì)的一會兒又問他,有沒有胎動啥的。
她下樓來,就看到了樓梯間小客廳里面,宋倩茹在那兒坐著看電視,身旁都是她的人,紅果看到她,就附在宋倩茹的耳邊告訴她這件事。
宋倩茹抬頭就看到她,朝她揚唇笑了下。
童欣樂沒有給予回應(yīng),而是直接將頭扭向了一邊,并未看她。
宋倩茹心底有點慌,面上還是淡定自制,她耐心的等著童欣樂一會兒忙完了事情,就會去小客廳,屆時她們再聊聊。
這會兒沖上來,沒用。
然而,誰知道她等了很久,童欣樂都沒有帶人過來。
之后,她暗示紅果去找人問了下,才知道童欣樂去了前院喂魚,這個時候喂魚,擺明了是不想跟她坐在一起。
宋倩茹還沒有來得及生氣,這紅果倒是先生氣起來了,“這人什么意思啊?居然將您這么晾在這里。”
宋倩茹瞪了一眼被氣得不輕的紅果,直接說了句,“再這么口沒遮攔,你就不需要在我面前伺候了。”
紅果:“……”
宋倩茹在想,她是不是什么時候把人給得罪了而不自知,她沒有跟去前院,而是坐在位置上開始反省自己這些天的行為。
最有可能得罪她的,可能是吃飯的時候,禮數(shù)上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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