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你……”店家都被弄得無語了。給你茅房你能住?
他這叫客棧,其實就是自己的一個小破院子。
自己一家三口住,其他的地方空著也是空著。想著最近人多,如果能租出一間也能賺點銀子。
弄個“客棧”的燈籠只是為了讓人能發(fā)現(xiàn)這里而已,這里實在是偏僻了一些。
這個方法還真是有效,剛掛出去房子就租出去了。
為了能多賺點靈石,他們一家三口都擠在一個狹小的屋子中。
可惜,他沒有及時把燈籠撤下來,又招來了兩位大爺。
現(xiàn)在,他誰也不敢得罪,只能苦口婆心的勸。
“前輩,柴房倒是有兩間。不敢讓前輩將就,前輩可以住東邊的小屋。只是……”他看了看蘇舒,猶豫的說到。
東邊的小屋其實就是他們一家三口擠著的地方。里面堆著一堆雜物,亂七八糟的。
之前他自然是不敢讓這筑基男子住的。但現(xiàn)在茅房人都愿意將就了,店家自然是敢推銷了。
只是一個人未解決,這又來了一個,只有一間破屋,如何是好。
“不用你讓。柴房就柴房。”男子也是個爽快了,對柴房很滿意。
“那前輩就住東邊的那間吧。一日五十顆靈珠就好。”
就一個破柴房,店家開個價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
“什么靈珠,沒見過。拿著。”男子拿出一塊靈石,直接丟給店家,“先拿著,不知道住多久,不夠再說。”
男子也很爽快,付完錢直接走人。
“前輩?您……?”男子走后,店家看著蘇舒猶豫的說。現(xiàn)在讓他讓出屋子他還是愿意的。
“我住另一間柴房就好。給,這是房租。”蘇舒也拿出一塊靈石遞給店家。
“多謝前輩,多謝前輩。”店家拿著蘇舒給的靈石,趕緊前邊引路。
這真是一個破敗的小院,還好修仙之人本就不靠那門那窗,只求有個落腳之地。
不然就這破木屋真沒有隱私可言。
店家三口都是凡人,在這霞山城犄角旮旯的地方能有個遮風(fēng)擋雨的地方也算幸運。一聲聲“前輩”倒叫得順溜,也不知道和誰學(xué)的。
蘇舒一直待在屋內(nèi)哪也沒去。那男子倒是一入夜就會出去逛逛,直至天明才趕回來。
蘇舒雖然沒有外出,但是這一切她還是看在眼里的。
三日后,蘇舒出門透氣。剛在院中站定,正遇到男子從外面回來。
院子實在太小,蘇舒準備側(cè)身避讓,沒想到男子突然抽劍直擊蘇舒的面門。
“這是被瘋狗咬了嗎?”蘇舒抱怨到,她抽出“冷月”還擊,一瞬間兩人就對了好幾招。
男子估計只是無聊欠收拾,因為雖然是他先拔的劍但是他的劍法不含一點殺意。
而且在“霞山城”內(nèi),自然是不能無故斗法的。所以他們都沒有使上靈力,只是在比拼招式。
在蘇舒抽出鞭子之后,男子的眼里竟然有欣賞之意。
“這人當自己是誰呀?莫名其妙的攻擊別人,現(xiàn)在又一副欣賞的意思。真逗!”
蘇舒心里越想越氣,慢慢的鞭法更加凌厲起來。
“停,停,千萬別把人院子拆了。”男子看到蘇舒的樣子,就知道自己不小心把人惹惱了。
他不怕自己受傷,倒是害怕房子塌了,所以看到蘇舒鞭子揮到的地方不躲還湊了上去,生生的挨了幾鞭。
蘇舒被他弄得沒脾氣了,看到男子也不還手,只好收了鞭子站在一旁。
“還好沒塌!妹子我和你說,我也只會拆房子,這蓋是一點也不會的。”
“誰是你妹子了。別套近乎。”
“那這位師妹,我和你說,我也只會拆房子,這蓋是一點也不會的。”男子也不氣惱,換了個稱呼,將剛剛的話又重新說了一遍。
臉皮夠厚呀!在沒有生死大仇的情況下,蘇舒對這種人實在沒折。
蘇舒懶得理他,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柴房,準備開啟陣法,來個眼不見為凈。
“等等,等等。”男子看到蘇舒轉(zhuǎn)身回屋趕緊上前,跟著擠進屋中,他還好心的把門關(guān)上。
這種地方光關(guān)門有什么作用,蘇舒開啟陣法,拿出小圓凳坐下。
這個柴房真的很小,蘇舒住了幾天什么也沒收拾。現(xiàn)在屋內(nèi)兩人也只夠落腳的。
在這狹小的空間,男子反倒有點局促,說道:“這位師妹莫怪。先前也只是想和師妹認識認識。”
“你認識人的方法真夠特殊的。”蘇舒諷刺到。
“呵呵,我一向是這樣以武會友。但凡那假模假樣的劍客我是不喜的。”
他的這個稱呼很特別,又不是武俠世界,哪里還有稱呼劍客的。大多都是稱一聲“劍修”的。難道這是個武俠穿?
“你不就是個劍客嗎?”蘇舒看了看他手中的劍。
蘇舒想,雖然自己也經(jīng)常自我批評,但是人要臉樹要皮,當著外人的面罵自己假模假樣這事情還是做不出來的。
“師妹怎么會這么認為。我是個劍修。”說著他將劍抱在胸前,彰顯自己的身份。
這一刻蘇舒終于聽明白了。
“哦。我也使劍的。”那自己是不是也是他嘴里那類假模假樣的人。
“師妹誤會了。我也使鞭的。”蘇舒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鞭子,想像著面前的大漢揮舞著冷月的情形,實在沒有忍住嘴角輕微的動了動。
男子也不在意,繼續(xù)問道:“師妹是玄天宗弟子吧?”
“……”
蘇舒不知道男子是怎么猜的,她只能克制住自己,不要表現(xiàn)出震驚詫異的表情來。
“師妹不用擔憂。在下洗劍閣肖敬。”說著他拿出自己的令牌,遞給蘇舒。
蘇舒雖然沒有見過真正的洗劍閣令牌,但是也知道男子手里的這塊是真實的。
七大門派同為道門之首,認這些東西是基本的功課。
“肖師兄是怎么認出我的?”蘇舒也拿出自己的令牌晃一晃。
“早在入城之時就見過師妹了。師妹的樣子可不像個散修。”肖敬回道。
蘇舒自然不好繼續(xù)問“為什么”。這種東西只要細致觀察自然是能看出來的,蘇舒可不認為自己扮演得毫無破綻。
蘇舒好奇的是,肖敬為什么能知道自己是玄天宗的弟子。
“肖師兄是怎么認出我玄天宗的弟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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