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玄天宗,秦慕白回了云霄峰,蘇舒徑直去見了沈江。
蘇舒剛開口,沈江就怒到。
“他是早就算計好的么?遮遮掩掩的等著我去求他嗎?”
幾個時辰過去了,該知道的沈江也知道了。他和蘇舒想得一樣,秦慕白既然早就開始煉丹了,何必折騰別人。
當(dāng)然,他覺得秦慕白算計的是自己。等他低頭,直接把丹藥甩在他臉上,好讓自己認(rèn)輸。
“欺人太甚。”沈江咬牙切齒道。
“師傅,你定然誤會了。秦真人他只是救人心切,所以……”蘇舒也覺得自己的理由有些牽強。
“你別為他開脫了,是你認(rèn)識他久還是我認(rèn)識他久。”
沈江想了想,突然又冷靜下來,既然秦慕白已經(jīng)把丹藥拿了出來,或許真有其它陰謀也說不定。
他看了看蘇舒,突然有些猜測:“說吧,他主動出手煉丹,可是提什么要求了?”
“……”
這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最了解你的永遠(yuǎn)是你的對手”。
蘇舒一回來就準(zhǔn)備和沈江講宋小喬之事。
現(xiàn)在沈江這么一問,蘇舒就不知道怎么說了。
“哎!現(xiàn)在再提喬姐姐之事,師傅定然以為秦慕白是提前設(shè)計好的。”
蘇舒蹙著眉,很是糾結(jié)。
“到底我是你師傅,還是他是你師傅呢?有什么話不能直說的,你想為他隱瞞什么?”秦慕白這丹煉得可真是值了,連一向聽話的小舒都倒戈了,沈江感覺胸悶。
“哎!師傅呀!”蘇舒重重的嘆了口氣,“本就準(zhǔn)備和師傅商量此事,但又怕師傅誤會。師傅可愿聽?”
“……”
“師傅既然愿聽,可不能中途發(fā)脾氣。”
蘇舒為了不引起沈江的誤會,也就不重頭說起,直接把密鑰關(guān)乎大荒命運之事丟了出來。
看到沈江對于飛升之事沒有絲毫詫異,就猜到他已經(jīng)知曉了。
蘇舒想想,現(xiàn)在已經(jīng)找到了解決之法,各宗門為了大荒也應(yīng)該將此事慢慢透露出去了,師傅知道也在情理之中。
這樣也好,有了解決之道,大家自然不用走周舟的老路。但這樣就讓那密鑰顯得更為重要。
或許秘境和魔界的關(guān)系也并不是所有人都知曉的。
蘇舒將秦慕白的想法和沈江一一的說明。
如果此事是秦慕白來提,沈江自然是不愿意聽的。但是在這述說的畢竟是蘇舒,所以他并未打斷。
蘇舒說完事情的緣由,就靜靜的看著沈江,等著他示下。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沈江卻道:“你那樣子是擔(dān)心什么,覺得為師我是罔顧大局之人么?”
蘇舒只好無奈的笑笑:“師傅,我只是怕你擔(dān)心罷了。平日里,師傅最看重的就是喬姐姐了,所以我才如此。”
蘇舒看著沈江眨了眨眼。
沈江只好訕訕的笑笑。對于幾個徒弟,沈江自然認(rèn)為自己是一碗水端平的,且蘇舒平日也從不計較這些。
但是,當(dāng)年宋小喬在的時候確實喜歡有事沒事和蘇舒爭爭,當(dāng)時他為了省事也就隨她去了。
所以,蘇舒突然這樣說,他也只能咳嗽兩聲將這事掩飾過去。
“嗯。你就在宗門呆著吧,此事為師親自去辦。”
西洲路遠(yuǎn),現(xiàn)今這世道也不算太平。
且此事涉及密鑰,秦慕白能探知密鑰下落,怎知不會有他人機緣巧合之下知道這個秘密。
蘇舒雖已修成金丹,但能對密鑰出手之人修為可不會低。還是自己前去更為妥當(dāng)。
再說,蘇舒只是宋小喬的師姐,那丫頭甚是執(zhí)拗,她若不聽勸,蘇舒能怎么辦?
自己身為二人的師傅,為了宗門,為了弟子,怎么能把躲懶,這事情還是自己出面最合適。
“也不知那秦慕白是怎么想的,把如此重任強壓給她。難道是看她急需那九轉(zhuǎn)還魂丹,所以故意為難與她?”
沈江越想越覺得就是這個道理。
這樣他更不能讓蘇舒去摻和這事了。
“師傅~”蘇舒看著沈江眼里滿是孺慕之情。沈江一心為她,她怎么能不感動。
“師傅,此事還是讓徒兒先出面更為妥當(dāng)。再者,就算沒有此事,我也準(zhǔn)備去西洲一趟的。”
接著,蘇舒又將自己和魏家五小姐的淵源,還有小寶之事一并說了。
再者,秦慕白說得明明白白,那密鑰是姜運清的,可不是宋小喬的。
只不過二人是道侶,有這層關(guān)系在,宋小喬能勸得姜運清自動獻出密鑰,換取相關(guān)利益是最好不過了。
稚子無辜,懷璧其罪。
畢竟那東西太過重要,沒有相應(yīng)的能力只會召來禍患。
姜運清算是是洗劍閣之人,玄天宗不想吃相太難看。如果一開始就讓沈江出面,有以大欺小之嫌,或許會適得其反。
“師傅,師傅,你不信我?”
蘇舒又使出她的三寸不爛之舌,一一分析自己出面的好處。
“師傅,我此去只是先見見喬姐姐,將事情的輕重和她講個明白。能順利解決更好,如若不行,師傅再出馬也不遲。”
“而且,秦真人給了我這個。”蘇舒拿出符篆,在沈江面前晃了晃。
沈江看到那個眼前一亮,又掩飾了一番。
蘇舒不認(rèn)識那個,他可是見過的。
“那好吧。你去吧。”沈江覺得三個徒弟中最難搞定的就是蘇舒了。
大徒弟元齊一般來說是唯師命是從,很少會反對自己的決定。
宋小喬吧,雖然意見很多,但是沒有蘇舒如此難纏。
“西洲路遠(yuǎn),此事雖急,也不差這一兩天。乘這幾日功夫,為師為你煉制一件法衣,到時候帶上。其它還有什么,你也準(zhǔn)備準(zhǔn)備,準(zhǔn)備妥當(dāng)了再出發(fā)。”
蘇舒答道:“是,師傅。”
這是再急,確實不差這一兩天,“我總要等瑤姐姐醒了再走的。”
這時候就走,有心人也會覺得怪異。
“沒事了,就趕緊走吧。別在我這杵著。”
沈江準(zhǔn)備加班加點把法衣煉制了。
“是,師傅。”蘇舒笑著應(yīng)道,退了出去。
出了炎陽殿,她就轉(zhuǎn)道去見元齊。
一回來就收到元齊的傳訊,還未來得及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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