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沈夕月給他換過藥,又對他提醒道“不管京城有什么急事在等著你回去,這幾日路上你都別趕的太緊,你這要嘮下什么病根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之后回去的路上,秦墨塵確實按她的話控制著趕路的時間,該休息休息該趕路再趕路。
秦墨塵跟暗衛(wèi)第一次來北疆的時候用了五天時間,可回去的時候用了整整八天才到達京城。
看著遠處城門上‘鶴蘭’兩個字,沈夕月的心情忍不住有些激動,這可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出這么遠的門,而且整個過程下來都還算順利,這樣她回去就有的跟品柔講了,在邵謙面前也可以顯擺顯擺自己的見識,畢竟連他都沒去過這么遠的地方。
秦墨塵望著那兩個字心中也有感慨,他這次回來,要做的事很多,每一件都可能非比尋常,不知道之后,這鶴蘭要發(fā)生怎樣的風雨了。
一隊人又夾馬前行,穿過巍峨的城門。
跟在秦墨塵的后面,沈夕月現(xiàn)在在考慮要如何跟他辭別,只簡單的說一句再見嗎,還是后會有期?或者是我先來開了,你自便?
沈夕月不喜歡說場面話,特別是這種說不清兩人是什么關系的關系。
又往前走了沒多遠,前面秦墨塵的馬停了下來,回頭看向正低頭思索的沈夕月。
“我們就在此別過吧”沒有其他多余的話,然后對著她溫和一笑。
這樣最好,離別的話讓別人來說,畢竟自己不擅長。
“好,就此別過,……還有,你照看好你的傷…”沒去看對方的眼睛,只微低著頭說完這句話,之后,沈夕月輕甩一下手里的韁繩,從秦墨塵身邊緩緩朝前走了去。
看著前面沈夕月的背影越來越遠,秦墨塵捏了捏手里沈夕月之前打算寄出的那封信。
跟秦墨塵分別后,沈夕月就急匆匆的往狀元府趕了去,她要快點見到陳邵謙和品柔,哦不,邵謙晚上才能回來,不過可以先見到品柔,這丫頭肯定想死她了。
牽著馬繩歡天喜地的進了府門,沈夕月就大聲喊起了品柔的名字。
此時的品柔正在后院的魚塘邊,表情苦大仇深的給水里的魚丟著魚糧,邊往里面丟還邊嘟囔:我可是聽說錦鯉是有靈性的,我天天這么喂你們你們可要保佑我家小姐和邵謙哥啊,可不能整天白吃我的魚糧啊……
但是前院突然傳來的熟悉叫喊聲,可是瞬間讓她暫停了嘴里的嘟囔,站起身,想要再聽一次確認是不是沈夕月,這一次她聽清了,就是小姐的聲音,她回來了!
急忙轉生離開前,品柔不忘把罐里剩余的魚糧瀟灑的一下全部撒進了魚塘,順便還對著那魚塘說了句謝謝……
“小姐小姐,你終于回來了”品柔看真是沈夕月,激動的話里都帶著哭腔。
沈夕月不屑的斜眼看她“至于嗎,我不是好好的嗎,一斤肉都不帶瘦的”
“可是你黑了點”品柔看著她很嚴肅的說。
“你……,我哪黑了”
兩人久別重逢的喜悅讓她們?nèi)滩蛔】粗鴮Ψ娇┛┑男α似饋怼?br />
“小姐,你這一個月可過的瀟灑?”品柔把一杯熱茶遞給沈夕月之后,話有深意的對她問道。
沈夕月抿過一口茶,剛想回答她,但又覺得她的話意思不對,隨即把對著杯子的臉扭向她。
“對,就是瀟灑,你沒聽錯小姐”
沈夕月看她這是有話要說,就索性把杯子放上旁邊的桌子,對她笑道。
“想說什么,說吧”
品柔也不多啰嗦,直接就把對她突然不辭而別的抱怨全部講了出來。
“小姐,你這次去北疆我具體不知道所為何事,但你連招呼都不打,就一個人跑那么遠的地方,你考慮過我跟邵謙哥嗎?”
“我倆整日擔心你在外面的情況,有時候我還做噩夢夢見你在路上被餓狼吃了”
“邵謙哥更是擔心的不行,上此因為他想去找你,連圣旨都差點違背,雖我們雖未從過官,但也應該知道抗旨會是什么后果,幸好我當時死命勸阻他才沒有違抗安排,要不然我們豈不都得后悔”
“我們差不多都是你的家人了,你怎么還如此這般不顧及我們的感受”
品柔不遮不掩的一口氣把自己這一個月對沈夕月離開的怨言跟沈夕月吐露了個干凈。
聽品柔長篇大論的說了她這么多,沈夕月也并未不高興,因為這些話她能聽出是出自于對她的關心才說的。
只是……,她剛才還說邵謙不顧命令執(zhí)意要去尋她?
“品柔,我知道這次餓確實是魯莽了,不過你看”說著,沈夕月站起身在品柔面前轉了一圈。
“不過你看,我不是一切都好著的嘛”
看她這般,品柔還是對著拉著臉。
“好了,別生氣,你趕快對我說說,邵謙怎么違抗他上級的命令了?”沈夕月還是有點關心這事,朝廷之中豈能隨意不聽命令的。
是這樣……
品柔把自她走后陳邵謙的情況全部跟沈夕月全部講了一遍。
直到講完之后,沈夕月安靜的坐在那低頭不語。
沒想到自己當時的偷偷離去,讓他急到這等地步,陳邵謙她是了解的,很穩(wěn)重的一個人,但因為擔心她的安危竟然差點違抗圣旨的要去找她。
幸好,她把品柔留在了他的身邊,要不然,就算她這次安然回來了,恐怕也得為邵謙的事而愧疚。
“品柔,謝謝你”沈夕月看向那個依舊拉著臉的丫頭。
……
“別這么說了小姐,我總不能看著他去跳火坑吧”品柔表情軟了下來,跟沈夕月柔聲說道。
秦墨塵目送沈夕月離開后,也帶著暗衛(wèi)去了京城近郊的一處宅院。
冗長的巷子走到盡頭,門朝西的一戶人家就是他來看望的舅母所居住的地方,門修建的并不大,但進去門后才發(fā)現(xiàn)是不處不小的院落。
院子正有人在日常的打掃著,秦墨塵帶著暗衛(wèi)往里面走,走到一半,就見一個風華猶存的婦人朝他迎了出來。
“墨塵,你回來了”出來迎他的就是趙楚元的妻子,他秦墨塵的舅母。
“舅母”
“嗯,走,先進去坐”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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