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算趣事,就是他那時候?yàn)榱司毼洌咳斩嫉迷谒Y師傅的要求下起的特別早,即便是大冬天也不例外”
“每次都是在我們都吃過早飯之后他的練武時間才結(jié)束,而在那最近,府里新來的廚子老是會在早飯的時候做蟹黃包”
“后來有一天廚子怕我們吃膩了就沒做,誰知練完武的墨塵回來一看沒有他愛吃的蟹黃包,竟然那天的早飯都沒吃,你說,他倔不倔啊”說完,趙氏又是忍不住的彎起柳眉翩然一笑。
聽完這個,沈夕月也是不由感嘆,看不出來,平日那么清俊無雙沉穩(wěn)持重的秦墨塵,小時候也會這么在意吃的東西,若不聽伯母說起這個,她還以為吃在他的生活里是最無關(guān)緊要的部分。
“所以啊,既然他喜歡,那你就每日做好那粥讓人送去,別看他忙的時候也只是坐在那里,他的那些事政務(wù)并不比上戰(zhàn)場打戰(zhàn)輕松一點(diǎn),費(fèi)的是心思,好不容易大家費(fèi)勁心思助他上了那位,到最后不能再讓身體出了狀況”
趙氏說到最后,聲音和語氣都仿佛是在跟自己說,而前面的話則是在交代沈夕月。
之后某日,趙氏和沈夕月都用完了膳也沒見秦墨塵的身影,沈夕月明顯能感到趙氏吃的心不在焉,用膳結(jié)束后,趙氏就在宮女的陪侍下回了房間,在走之前還交代沈夕月,讓她記得等太監(jiān)來了把粥給他讓他帶回去。
趙氏不用交代,一碗粥的事能有什么做不好的,只是通過這個沈夕月看到了趙氏對秦墨塵的體貼和關(guān)懷。
可是,時間一點(diǎn)點(diǎn)過去,眼看已經(jīng)不早了,沈夕月卻還是沒等到前來的太監(jiān),難道是忘了,還是原本意思就是讓她送過去?
放下從藏書閣借來的醫(yī)術(shù),沈夕月無奈的蹙起眉頭,算了,跑一趟也沒什么,估計(jì)自己不會摸錯地方。
可是那勤政殿她也在白天只見過一次,晚上光線這么暗,況且她住在趙氏這里之后,外面她可是一次都沒再轉(zhuǎn)過。
粥一直在煲里,所以溫度還很熱,沈夕月又用個墊著棉錦的食盒用來提著,然后出了浮華苑的門,就朝著想象中的方向走了去。
……
她當(dāng)然不可能那么幸運(yùn)的真就憑著感覺找到地方,而是一路上不停的問詢著路邊械守的士兵,或者是路上偶爾還在走動的太監(jiān),直到看見雄偉壯闊的殿門,沈夕月這次踩上了那長長的階梯。
公公看到太監(jiān)通報的人是她,就什么也沒阻擋的讓她進(jìn)了去,自己也同那太監(jiān)一樣留在了殿門外,即便做到總管太監(jiān),他也只是個伺候人的奴才,他只能管好主人的衣食住行,其他一概他都不會多問。
“怎么才來?我的餓了好久了”看她現(xiàn)在才提著食盒前來,一直忙的沒停的秦墨塵這才放下毛筆,伸展了下酸痛的胳膊。
聽他這像似抱怨的話,沈夕月心中還感到委屈,那日沒說要讓她送啊,皇宮這般大,從那邊走到這邊可是不小的路程呢。
心里再有話,沈夕月也自是沒說出口,只上前從容的將粥從食盒里拿出放到他面前,然后整理食盒退身而下。
“奴才告退”沈夕月看事情已經(jīng)完成,就打算離開。
“我沒說讓你走啊”剛要拿起碗盅,秦墨塵就見沈夕月要告退。
“那皇上還有何事吩咐?”沈夕月不解他還能有何事。
“我明日還想讓你用這個碗盅來盛”
“浮華苑的膳房還有好多個一模一樣的”
“我說的是這個,我又沒說一樣的”
沈夕月啞口無言,對啊,又沒說一樣的,既然這樣,那她就在這等他喝完再走好了。
見她不再要離開,秦墨塵安然的端起還很溫?zé)岬闹喑粤似饋怼?br />
在下面,看著他大口吃完的沈夕月心里開始有了一種滿足的愜意,這種愜意讓她不再想去抱怨秦墨塵讓她今晚的折騰。
“對了,既然你會醫(yī)術(shù),那不知你可否有治療肩脖酸痛的良方?”剛喝兩口,秦墨塵想起這事停下了喝粥的動作。
“這…倒是有,只是不知是長期伏案執(zhí)筆的勞累,還是受了外傷的緣故?”正在觀察他吃粥的沈夕月突然停聽到秦墨塵詢問自己這個問題,作為醫(yī)者她自然就連鎖反應(yīng)的問起病因。
“哈~估計(jì)是長期伏案執(zhí)筆導(dǎo)致的吧,畢竟肩膀處的傷也都恢復(fù)很久了”聽到她是是不是外傷,秦墨塵想起了之前在北疆自己肩膀處受過的那次重傷。
“如果這樣的話,那就需要長期的按摩和做一些相應(yīng)的針灸療法,也要結(jié)合平日做些能夠幫助其恢復(fù)的動作”聽著原因,沈夕月自然而然的開始在腦子搜尋治療肩頸酸痛的方法。
“是嗎?那沈姑娘可有適合恢復(fù)的按摩和針灸方法嗎?”
“有是有,不過我隨身沒有帶針”沈夕月如實(shí)回答。
“沒關(guān)系,你可先給我做些按摩,讓我先緩解一下,好讓今晚能將這些折子都批審?fù)炅恕?br />
今晚批審?fù)辏可蛳υ驴粗媲胺诺囊槐颈拘宰涌刹凰闵伲F(xiàn)在可是都進(jìn)去亥時了,他是要打算忙到幾點(diǎn)?難道他沒去浮華苑的時候,都是忙到那么晚嗎?他真是一個不懂養(yǎng)生的人。
聽到他的要求,沈夕月知道已經(jīng)能以推辭,遂就緩步上前,來到他的身后。
“坐下按吧,已經(jīng)疼了近半個月了,也讓御醫(yī)看過,不過他們的醫(yī)法我覺得用處不大,倘若你能醫(yī)好了,我就封你為女醫(yī)官”看她已經(jīng)走到自己身后,卻還杵在那里不知如何,秦墨塵出聲說道。
沈夕月是有些不好意思,本都說好要與他保持距離,此時卻還好坐的這般親近,雖然心中知道只是行醫(yī),可是,還是讓她不由局促起來。
照著他的話,知道時間已經(jīng)不早的沈夕月屈膝在他身后跪了下來,然后輕輕撥開了他散在背后的頭發(fā)。
撫上他的肩,沈夕月能感覺到他穿的一點(diǎn)都不厚,像是只薄薄的一層錦衫,不過好在殿里熱氣余足,兩手先輕柔的按上了他的肩膀,她沒有急著就去按,而是順著肩骨尋起了需要按捏到的穴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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