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李崇懵逼了,難道這個世界上有個女版梁靖如很牛逼嗎?畢竟龔亦塵自身就很強(qiáng)了,他的靠山一定很強(qiáng)。
“我不太明白,你們說什么?我先走了!”
梁靖如笑了笑便走,還沒走出兩步頓步道,“龔亦塵,大日山脈見!”
“什么意思?你這么老也要參加比賽嗎?”龔亦塵微微一愣。
“是的!還斬掉了兩大境界的修為呢,畢竟九兇的虛弱期,可是很罕見的,在我的生命里,能夠遇見,這就給了我希望!”梁靖如笑了笑道。
李崇目光劇烈的震顫著,梁靖如這番話很牛逼啊,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意思是成為九脈之主啊!
“你想統(tǒng)領(lǐng)九脈?”龔亦塵突然開口道。
梁靖如目光微驚,倒不是因?yàn)檠矍暗哪贻p人把話放在了明面上講,而是因?yàn)檫@年輕人的言語間有些不屑。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竟然有人會對九脈之主很不屑。
有些想不明白,梁靖如不禁深吸一口氣,然后緩緩地吐出道:“誰不想做個第一?”
“嗯!你很不錯,跟我以前一樣!”龔亦塵淡淡地道。
此言一出,李崇和梁靖如的面色都變了。
二人都年入古稀之年,歲數(shù)都是龔亦塵的三倍,龔亦塵這么說話未免有些不妥吧。
“二位不要介意,我只是說格局的問題,梁老先生的格局還不夠大!”龔亦塵笑了笑道。
“……九脈之主,格局還不夠大?”李崇忍不住驚呼起來。
“嗯!天外有天,只做了這個世界的第一,格局很大?”龔亦塵笑問道。
“…”李崇沉默了片刻道:“話雖然是這個道理,但是說這句話,起碼要做過一個世界的第一才有說服力吧?”
龔亦塵笑了笑,不得不說這李老還是挺看重他的,說話如此的婉轉(zhuǎn),換作正常人早就罵他神經(jīng)病了。
至于梁靖如也是一言未發(fā),十分的氣定,不得不說這梁靖如確實(shí)已經(jīng)具備了強(qiáng)者心態(tài),只是實(shí)力,終究是差了點(diǎn)。
“你做過世界第一?”梁靖如突然開口,語出驚人。
李崇也愣住了,畢竟他不清楚梁靖如這么問話的意義,梁靖如是生氣了?還是當(dāng)著龔亦塵的年少無知?這些他無法界定。
畢竟如果惹怒了梁靖如,他們可就糟糕了。
“當(dāng)過!”龔亦塵笑回道,眼眸猶如浩瀚的星空。
李崇本想說兩句,假聲罵龔亦塵兩句,但是在他與龔亦塵對視后,卻什么也說不出來了。
因?yàn)辇徱鄩m的眸子太浩瀚,他感覺自己就像是滄海一粟,如此卑微的自己該去怎么質(zhì)疑呢?
梁靖如目光微微有些顫動,眼前的年輕人眼里有山河之氣,透過那一雙星眸,能感受到其比鉆石還要堅(jiān)硬的心臟。
試問這樣一個人,怎么可能撒謊?
我立志坐九脈之主,但是這真的就到頭了嗎?梁靖如透過窗,看向天空中高懸的旭日,天外的天,我還真沒想過。
他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yáng)。
殊不知,今日與龔亦塵對話,成就了他的鉆石心,正是這樣更堅(jiān)固的心臟,方才托住來他九脈之主的稱謂。
“賽場上見吧?你也是我的競爭對手?”龔亦塵笑問道。
“你怕嗎?”梁靖如罕見露出了笑容。
“這句話,我反贈予你!”龔亦塵笑回道。
“龔亦塵!龔亦塵,你今天也太膽大妄為了,你怎么跟梁靖如大人說話的!”李崇緩過神后,不禁高呼起來。
“正常說話啊!我想他應(yīng)該不會不喜歡!”龔亦塵笑看著梁靖如。
梁靖如先是一愣,旋即笑了起來。
他愈發(fā)覺得眼前的年輕人不簡單,那一雙眸子太具有穿透性了,仿佛將一切都看穿一樣。
“咱們賽場見!”梁靖如笑回道。
李崇尷尬的賠著笑道:“梁老,你還是多多擔(dān)待啊,這小子年輕氣狂,你可千萬別往心里去!”
他畢竟與梁靖如不熟,不知道后者心里的想法。
畢竟梁靖如已經(jīng)是世界上最尖端的一批人了,讓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說教,換他他都受不了。
“沒事!”梁靖如笑著拍了拍李崇的肩膀,打消了后者的顧慮。
這時,敲門聲響起。
***灰頭土臉的又回來了道:“梁老已經(jīng)為他們安排好住處了。”
“走吧!我正好想小憩一會!”龔亦塵旋即催促道。
***壓著怒吼為龔亦塵引路而去。
李崇再次面向梁靖如道:“對不住了梁老!”
“沒什么對不住的,那小子說的沒錯啊!”梁靖如笑了笑道。
“可是那小子太能吹了,說自己的是世界第一!難道是夢里。”李崇尷尬的的回道。
“拋開實(shí)力和修為不談,強(qiáng)者的心態(tài),我確實(shí)不如他!”梁靖如坦誠道。
“他那叫強(qiáng)者的心態(tài),完全是吹牛啊!”李崇有些哭笑不得的道。
“你應(yīng)該細(xì)琢一下!”梁靖如旋即端起一杯茶,遞向了李崇,“你以為制約你的是年齡和天賦嗎?”
“斷背山脈之主,和你一樣三十八歲才參加山脈獵獸團(tuán)大賽,并且他取得名次僅為第九還不如你,直到六十二歲,他才坐上斷背天府之主,主控?cái)啾凵矫}!至于天賦,大日凝視你都能領(lǐng)悟出來,這個世界敢在天賦上說超過你的不會超過一只手的數(shù)!”梁靖如罕見的說了這么多話。
李崇沉默了,斷背山之主,斷背天府的府主睢長衫是他心中一個不敢承認(rèn)的痛,畢竟他與睢長衫的起點(diǎn)差不多,甚至他更高。
他們共同的起點(diǎn)都在參加獵獸團(tuán)之后。
他承受了太多流言蜚語,歲數(shù)大,天賦被挖掘光了,所以他自此沉淪。
而睢長衫則是背負(fù)了二十多年的嘲諷,逆境生長。
他知道他便輸在了心態(tài)上。
李崇目光陡然一縮,這時候再次回想起龔亦塵說的話。
如果能說出那樣的話,不是腦殘或是開玩笑,那么只有一個解釋了,龔亦塵擁有至強(qiáng)者的鉆石心。
“現(xiàn)在還來得及嗎?”李崇抬眸看向梁靖如。
“問出這句話你已經(jīng)輸了,好好想想,那小子一人成團(tuán)也挺寂寞的!”梁靖如笑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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