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無數蛇咬過傷好后,姜文明一直不想面對這個東西。
其它部位的皮膚,隨著蛇毒的逐漸消失,都已恢復到了平常的樣子,相信再過上三五個月,那些暗紅色蛇齒印,就會徹底沒得了。
只有這個家伙,恢復的慢就算了,還留下了一個不小的后患,那些分布在四周的蛇齒印,都變成了朝外凸起的小肉丁,米粒一樣大小,最長的足有二毫米,顯得整個樣子長的好像違章了。
特別是有動靜時,這些肉丁,也跟著變長,變挺,就像刺猬的皮,看來,蛇毒即使徹底沒得了,它該有的功能完全回歸正常了,這些肉丁也不可能消失了,這讓姜文明每回撒尿時,都會有種說不出的難過自卑。
也正是這種難過自卑,極大妨礙了他這方面的敏感度。
不過他也很明白,他遲早都要直面這個現實,畢竟被無數蛇咬了命沒失去,還沒失去應有的功能,就已是老天爺特別開恩了。
所以當南宮小喬花錢堅決要看時,他沒有太勉強,也作好了被嘲笑的心里準備。
哪個想的到,南宮小喬在驚訝過后,不但沒有嘲笑他,反而很羨慕的樣子,說他是塞翁失馬。
姜文明有些呆眼,眨巴著眼睛弄不明白她怎么會這么說。
南宮小喬沒有再說什么,站起來欠腰探手,在對面沙發上,拎過王艷的包,在里面拿出一盒東西,撂給了他。
這是一盒名牌的‘小兄弟工作服’,高級貨,售價很貴,姜文明對此也很熟悉,拿出一個拎在眼前,有些狐疑的望著南宮小喬。
南宮小喬坐下,說:“撕開看看,你就曉得了。”
撕開包裝,當姜文明看見‘小工作服’上那層橡膠丁后,終于曉得她為什么這么說了。
隨著人們對精神上的某些追求,所用萬物都在不斷的更新著,其中‘小工作服’,早在二十年前,就有了帶肉丁的‘小工作服’,這樣在和女人歡愛時,讓她們利用橡膠丁的功能,產生以前得不到的快樂。
姜文明長滿了肉丁的小兄弟,就相當于穿上了這種‘小工作服’。
不過毋庸置疑,男女們在歡愛時,都不太歡喜穿‘小工作服’,畢竟這東西總是隔著一層沒有神經的皮,真實感下降了不少。
但姜文明的就沒得這種遺憾了,所以南宮小喬才說,他會被女人歡喜的。
以前,我怎么就沒想起這一點呢?
姜文明低著頭看了眼,長長的噓了口氣,由衷的說:“喬姐,謝謝你開導了我,讓我終于走出了自卑。”
“哈,你謝我干什么呀?我即使不說,你遲早也會發現這個優勢的。”
南宮小喬哈的一聲笑,又問:“怎么,你在傷好了后,還沒玩過女人?”
“玩過。”
姜文明沉吟了下,說:“不過真正玩過的就是一回,還是在烏漆麻黑中……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我為什么來夜場,但你別嘲笑我。”
“我干嘛要嘲笑你啊?你做牛郎,就像我花錢來玩樂,都是袍笏登場當不得真的。等我出了會所,我們就會忘了對方是哪個了。說說吧,我很感興趣。”
南宮小喬聳了聳肩,端起酒杯時,穿著黑絲的右腳抬起,在那東西上工作了起來。
姜文明也不管她,反正這種隔靴搔癢級的滋擾,對他起不了任何的作用,點上一根煙,剛準備開口,女人搶著說:“我曉得了,你來這兒做牛郎,主要是想治治它的反應遲鈍。”
“你真聰明。”
姜文明由衷的贊譽。
南宮小喬卻搖了搖頭:“可也不對啊,你該去找織女……哦,忘了,你沒得錢,又想借這種場合的刺激,來治好自己,所以只有做牛郎。”
“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姜文明當然不可能跟她說,自己到這兒來做這種讓列祖列宗丟臉的事,主要是為了塵唾自污,能夠讓蕭若水在他面前再昂首挺胸的。
“呵,呵呵,你可是一舉兩得,既想治病,還能掙錢。”
南宮小喬卻冷呲一聲:“今天晚上,你也就是碰到我這個好脾氣的,不跟你計較罷了。換個人,這當兒你早就給會所老板打斷腿,撂陰溝內去了。”
“我的運氣,一直都不錯的。”
“那,這算你服伺我,還是我服伺你?”
南宮小喬腳上微微用勁,問道。
姜文明反問:“你不花錢,我會讓你玩嗎?”
“靠,還有這交代。”
南宮小喬罵了句,縮回了腳。
她這句粗話,反而很合姜文明的口味,笑著拉上拉鏈:“實際上就這么回事,比如我是客人,你是織女,我想這樣對你,不給錢,你肯定不樂意。”
“可享受的是你。”
“我剛才不也給你揉腿了嗎?”
“你他娘的那叫揉腿嗎?一點技術含量都沒得。”
“我是剛來的,還是很有自尊心的男人……手指直勾干什么,有什么話就說。”
“打個賭。”
南宮小喬陡然高昂起來:“以十分鐘為限,我要是把你弄堅實了,你得順從聽我的。要是沒弄堅實呢,那就,就……”
姜文明問:“就什么?”
“就算我輸了,給你免費服務。”
“行,好像我沒吃虧。”
姜文明沉吟了下,說:“不過,我要是輸了,你提出的要求,不能損害我的自尊。”
“曉得。一個牛郎,還真他娘的把自尊當回事了。”
南宮小喬厭煩的罵了句:“快速的,把家伙再掏外來。”
“就如你所言,以十分鐘為準,鬧鈴一響,我還沒反應,你就是輸了。”
姜文明拿出手機,定好了十分鐘的鬧鐘。
南宮小喬沒睬他,站起來撩起裙子,坐在了他身上,緩緩摩動了起來。
看上去很有女皇范的小女人,跑來會所花大筆的錢,卻以這種方法玩樂,姜文明認為很不可思議,不過稍一琢磨就曉得什么情況了,她需要的不是男人,而是一種邪惡的刺激。
姜文明陡然想到了一個笑話,說某二比青年老是差一竅,女朋友非常急,某天夜里,陡然打電話給他說臥室的電燈泡壞得了,就她自己一個人在家,她很害怕,讓他快速去。
二比青年立馬打車跑到女朋友家,直截了當的換上好燈泡,拍了拍手掉頭走了,還恥笑女友笨的像頭豬,電燈泡都不會換。
他不曉得怎么就想到了這個笑話,可能是認為自己就是笑話里那個二比青年吧,南宮小喬都這么費勁了,他硬是沒得動靜就算了,還拿手機給南宮小喬看:“快點啊,還有六分鐘,你就輸了。”
“靠,少他娘的瞎咋呼,這是騷擾本姑奶奶的操作呢?”
南宮小喬也怒了,真要弄不堅實這廝,是對喬姐女人嬌柔的無情嘲笑,干脆抬手甩下上衣,兩腿跪在地上,兩手端著就像肉夾香腸饃一樣。
大殺器祭出,沒得一分鐘,姜文明果真堅實的敗了。
“哈哈,你輸得了。”
這當兒腦子被驢踢過了的南宮小喬,非常高興,剛準備松手站起來,姜文明陡然抬手抓住了她頭發,把她剛給他的那些票子撂在她身上,說:“把它弄吐潮了,老子給錢。”
“滾尼瑪的蛋,以為我是什么了?”
南宮小喬掙開他的手,站起身來。
姜文明抬臉看著她,問:“你是不是有病?”
“你才有病。”
“我的確是有病,但我是某個部位上的,你卻是整個心有病。”
姜文明坦然承認:“你以前,篤定被男人傷過情,才會在這種情況下,還沒得那種心思。”
“對,算你龜孫子說得不錯。”
南宮小喬嗅了下鼻子,理好衣服坐回沙發,拿起姜文明的香煙叼上一根點燃,問:“想不想聽我講?”
姜文明一口拒絕:“不想,沒得興趣。”
“靠,想聽,姑奶奶還不想講了呢。”
“快點說你的要求吧,我輸得了。”
“以后再說,現在一時想不起來。”
南宮小喬又嗅了下鼻子,開口打了哈氣:“累了,我準備走了。小子,你怎么稱呼?以后我到這兒,再點你的鐘。”
“楊柳,春風楊柳萬千條的楊柳。”
姜文明說:“想來,要趁早,說不定哪天我就不做了。”
“就算不做了,你也欠我個要求。走了。”
南宮小喬把王秘書的包一起拿起,走到門口又掉頭看著他:“今天晚上,過的還算愉快。”
“神經。”
等她關門外去后,姜文明放低聲音罵了句。
他曉得,有很多女人,表面上看上去風風光光,但來到這種地方內后,就會現出變態晦暗的心理,變著花樣的虐男人,或者被虐。
很顯然,這個喬姐的心理就不正常,要是他剛開始時就屈服,給她提供跪下來服務,還不曉得怎么被她虐呢。
要是她正常,那么她就不會諒解姜文明動手打王秘書,更不會跟他打賭,給他弄堅實了,俗話說得好,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她可能是在嗑什么藥吧,剛才陡然就打哈氣流淚的了,不過這也再正常不過。”
姜文明拾起鈔票,粗粗數了遍,居然有二萬多塊,而他好像啥也沒干,這的確是門大有錢途的職業。
咚,咚咚,剛把錢收起來,有人敲響了房門。
是奎哥,一臉的驚喜:“靠,兄弟,你行啊,頭一天上班,就弄好了一個頂級會員,她臨走時,特地對麻經理說她很心滿意足。不錯,你是干這一行的天才。”
姜文明謙虛的說道:“奎哥謬獎了,我也沒干什么,就是陪客人喝酒侃大山。”
“能不泄身,就能把客人服伺心滿意足了,這就是本事,但也是缺憾,畢竟剛才那倆女的,嘖嘖……”
里來后就吸溜幾下鼻子,沒有聞到生豆芽氣味的奎哥,相信姜文明沒扯謊,臉上有些缺憾的嘖嘖了兩聲,隨后說:“哦,對了,再交給你一個光榮任務,去七樓八號包間,那邊的幾個娘們,都他娘玩瘋得了,先后有兩個兄弟彈盡糧絕爬出了站場。就這還不心滿意足,麻經理急得嘴上都起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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