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人家兩個人現在談合作談的可開心了呢，都開始討論晚上一起吃什么了。反正兩個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倒不如湊一對兒，省得去禍害別人！”
“你也別生氣了，沒必要為了這種人生氣。天下好男人這么多，何必在一顆歪脖子樹上吊死。”
“你說什么呢哥哥？我哪有那種意思，我只是在生氣……他……浪費我的時間！”
“行，你沒那種意思，哥哥就當看不出來好嗎？現在也到吃飯的時間了，先下去吃飯吧。你只要吃的飽飽的，哥哥就幫你出這口惡氣。”
“我現在沒胃口。”
......
“這是什么？”楚承慕問韓奕澤。
韓奕澤把手機收起來，“上次你惹她生氣的時候，我偷偷錄了音。我覺得小清還挺喜歡你的，你努努力，還是有機會的。”
“聽你這話，是同意我跟她在一起了？”楚承慕碰了碰韓奕澤的酒杯，“你說的這話我記住了，我一定好好努力。”
韓奕澤冷哼一聲，“我可沒這個意思，我是看你處處為小清著想，所以才鼓勵鼓勵你，你別多想。”
楚承慕挑挑眉，“好，我不多想，我知道你這是對我好。”
韓奕澤喝了口酒，沒說話。
……
半夜一點三十五，韓奕清被一通電話吵醒了。她迷迷糊糊接了，電話那頭是聶曉輝。
“這么晚給我打電話，你夢游了？”韓奕清不耐煩。
“這么晚給你打電話當然是有事情了！你還記得林彤嗎？”聶曉輝著急忙慌道。
韓奕清打開燈坐起來，“記得，怎么了？”
聶曉輝撓了撓頭，“今天晚上十二點二十八分，她在家里煤氣中毒死亡了。”
“什么？煤氣中毒了？她不是之前離開楚承慕的公司了嗎，她沒離開海市？”
“沒有？我們還在她的家里發現了一些很奇怪的東西，你過來看看吧。”
韓奕清坐起身穿衣服，“給我一個地址。”
韓奕清一起床，驚醒了別墅里一半的人。韓奕澤爬起來，“這么晚了干嘛去？”
韓奕清邊穿風衣邊道：“警局出了點事兒，我得去看看。”
韓奕澤幫韓奕清整理好領子，又把圍巾遞給她，“你帶上，外面天氣冷。”
韓奕清接過來胡亂一圍，拿著車鑰匙就跑了。
“路上小心點兒！如果有什么事兒給我打電話，我馬上去接你。”韓奕澤在門內喊道。
韓奕清擺擺手，“你快回去吧，我知道了，早點兒睡覺。”
韓奕澤嘆了口氣，“韓奕清這個大大咧咧的性子什么時候才能改呀？”
……
“死者是在昨天晚上十二點二十八分死亡，死亡原因是吸入過多煤氣。現場沒有掙扎的痕跡，死者是安詳地躺在床上死亡的。煤氣上也只有她自己一個人的指紋，基本上可以排除他殺。”聶曉輝把韓奕清帶進李彤的房間，“進來看看吧。”
韓奕清走過去，聶曉輝把遮蓋尸體的布拿起來，只見李彤的臉上長了很多老年斑，皺紋也比她當初見李彤的時候多了兩倍還多。
“沒想到她這個衰老癥竟然會病發的這么快。”韓奕清搖了搖頭，“房間其他地方看過了嗎？有沒有外人來過的痕跡？”
聶曉輝遺憾地舒了口氣，“房間里只有她一個人的痕跡，說明這里只有她一個人住。所以基本上就是一場意外，不是兇殺案。”
韓奕清點點頭，“那你們就好好搜一搜，看看有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就行了。不過你們既然沒事兒的話，干嘛找我呀？”
聶曉輝臉色有些不好看了，“不，有事兒，還是大事兒。”
韓奕清疑惑地看著聶曉輝有些發白了的嘴唇，“有什么大事兒，你跟我說，能幫你的我就盡量幫你。”
聶曉輝拉著韓奕清走到李彤的衣柜前面，“我打開這個柜子的時候，你要注意，千萬不要害怕。”
韓奕清知道柜子里有不同尋常的東西，也就沒有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
聶曉輝吸了口氣，顫顫巍巍地伸出手去。他拉住衣柜的兩個握把，輕輕打開了門。
看到衣柜里的東西的時候，韓奕清捂著鼻子后退了好幾步。
“這是什么？面具嗎？”韓奕清悄悄靠近，只見衣柜里掛滿了人皮面具，每個臉，每個五官都不一樣，如果貼在臉上，不能仔細地去看的話，是看不出來的。
聶曉輝把其中一個面具拆下來，“我懷疑她用這些人皮面具，做了不正經的勾當。”
韓奕清看向那些面具，突然覺得有兩三個的輪廓很熟悉。
“你能幫我，把這三個拿下來嗎？”韓奕清指了指最角落的三個面具，聶曉輝趕緊戴上手套幫她拿了下來。
“這么單看也看不出來，要不這樣吧，你把這些面具貼到她的臉上，我仔細看。”
聶曉輝嚇了一跳，“她死了，你還讓我把面具貼到她的臉上？這不很恐怖嗎？”
韓奕清搖搖頭，“作為一個警察呢，最重要的就是要膽大心細。如果你連一點小疑點都不能發現的話，你還做什么警察呀？”
聶曉輝皺了皺眉，“你說的到好聽，這些東西你從來都不做。”
韓奕清攤開手，“可惜呀，我現在不做警察啦。”
聶曉輝把那三張人皮面具拆下來，“行！你不做，我做行吧。”聶曉輝不情愿地把其中一張貼在李彤臉上，“我這可不是褻瀆死者，我只是為了破案！”
韓奕清不耐煩地嗯了一聲，“所以你趕緊弄吧，別這么墨跡了。”
聶曉輝半瞇著眼睛把人皮面具貼在李彤臉上。他不敢喘氣，臉都憋紅了。就在韓奕清以為聶曉輝要憋死的時候，他貼完了。
“呼……呼……呼……”聶曉輝喘了起來。
“有這么可怕嗎？”
“你不知道，我現在就感覺，在做什么壞事一樣。”聶曉輝看向李彤，“你過來看看，有什么？你見過嗎？”
韓奕清走過去，靠近李彤的一瞬間，她差點叫出來。
“怎么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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