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你見過嗎？”聶曉輝趕緊湊上來。
“你還記得博物館失竊那件事嗎？”韓奕清往后退了兩步，“當時我跟楚承慕從拍賣會現場出來的時候，遇見了一個保潔大媽，你還記得嗎？當時她推著很大的垃圾桶，身上又不是特別的利索，所以我就讓楚承慕幫她搬了。但是后來調查也沒有發現她，就漸漸不了了之了。你還記得嗎？”
“記得，我記得當時他還專門跟我說了。你的意思是……”聶曉輝看向李彤，“這個人……是李彤？”
韓奕清一臉嚴肅地點點頭，“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就是她！”
聶曉輝托著下巴，“那么這樣就可以聯系起來，之前的案子了？”
韓奕清指了指剩下的兩張面具，“把這兩張也給她戴上。”
聶曉輝照做了。
第二張一上臉，聶曉輝也驚呆了。
“這不是……我們去調查何年超的案子的時候，在密室逃脫前面看見的那個老太太嗎？”
韓奕清的表情越發凝重了，“下一張。”
第三張戴上之后，韓奕清的臉色更黑了。
“這個是誰？”聶曉輝知道，韓奕清一定認識這張臉。
一次是巧合，兩次還可能也是，但是三次，可就是故意為之的了。
“你還記得前幾天消失的孫昕涵嗎？”韓奕清抬起頭。
聶曉輝點點頭，“記得，怎么了？”
“之后我跟楚承慕找到了她，她寄宿在一個老婦人家里，那個老婦人……就是這張臉。”
聶曉輝猛然拍了一巴掌手，“也就是說，這幾個案子都跟李彤有關，李彤在第二次偽裝的時候，故意把消息傳給我們，說明她跟之前我們發生的那些案子也有聯系。就算那些案子沒有疑點，沒有頭緒，我們只要在李彤身上下手，就可以得到一定的證據，對嗎？”
“是這么說沒錯，”韓奕清站直身子，“聶曉輝，我們的戰斗要開始了。當有一個疑點出現的時候，我們的案子就能有小的突破口了。”
聶曉輝掏出手機給林真打了個電話，“我跟她要點兒人手吧，我覺得這件事可能要細細的查。”
“好！如果有什么事情，你立刻找我，我幫你。”韓奕清拍拍胸膛，“雖然說我現在不在你那邊工作，但是很多事情，能幫的我還是會幫的。畢竟這個案子，還關系到我。如果我在的話，可能會好一些。”
聶曉輝拍了拍韓奕清的肩膀，“老大，夠意思。”
“都是自己人。”
韓奕清開著車把聶曉輝送回了家，“對了，你找到工作了嗎？”聶曉輝下車前問。
韓奕清搖搖頭，“去我哥的公司做了一天秘書，但是沒想到，很快就被人認出來了。”
聶曉輝想了想，“我還是覺得你可以成立一個武術工作室，平時帶帶學生工作也挺清閑的。不會閑著，也很輕松。”
韓奕清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手機上的表顯示已經五點了。
“都這么早了啊？我回去想想吧。今天應該忙了一晚上吧？好好休息。”
韓奕清剛說完話，聶曉輝的電話就響了。
“早安，聶警官。”
韓奕清瞥到了聶曉輝的手機微信，立刻笑了起來，“呦，這是哪個小姑娘呀？萬年鐵樹終于肯開花了嗎？”
聶曉輝臉色瞬間一紅，肌膚吹彈可破，跟個小姑娘似的。
“別亂說話，我還是清白之身呢。”
“不過我看人家，對你這么早安晚安地說，你很快就不清白了。”韓奕清拍了拍方向盤，“其實你老大不小了，看上了誰家的姑娘，就好好跟人家聊一聊。做不成男女朋友還得做個朋友啊，是不是？”
聶曉輝冷哼一聲，“解決了你自己的終身大事，再來指導我吧。自己都整不明白，還好意思給人家做諸葛亮。”
聶曉輝打開車門，“行了，別勸我了，我自己有主意，你也早點兒回去休息。看你一路上打了好多個哈欠，我都不太放心你開車回去。回到家之后先給我發個消息，再補覺。”
韓奕清沖著聶曉輝擺了擺手，“我知道了，你也上去吧，拜拜。”
看著韓奕清開車走了之后，聶曉輝才拿著手機上樓。看著許曼倫發來的消息，他有點兒頭疼。
“她怎么這么早就醒了？女生不是都應該喜歡睡美容覺嗎？”
正想著，微信又來了。
“我今天要提交策劃案啦！是關于包裝的設計與制作。這次已經耗費了我太多太多的心血啦，希望老板看到可以讓我一次性通過。”
后面帶了一個滿眼金星的表情。
聶曉輝輕笑出了聲，“照你這個能聊法，你老板也得被你聊笑了。”
伸手打了幾個字回了過去，“加油，工作順利。”
韓奕清回到家之后，給聶曉輝發了個消息就呼呼大睡了。韓奕澤看著韓奕清鞋子也沒脫，就搖搖頭給楚承慕發了條信息。
“昨晚小清警局出了些問題，她回來的挺晚，而且風塵仆仆的。想必昨晚肯定發生了什么特別重要的事情，你跟我要多多注意一點，千萬要保證她的安全，知道嗎？”
……
楚氏集團。
楚承慕坐在最前面，許曼倫跟孫昕涵坐在他的兩旁。
“前幾天會上，我們提到了關于包裝設計與制作的問題。前幾天，我把這個工作交給了許秘書跟孫秘書，我相信她們一定能給我們帶來最好的展示。展示結束后，我們將進行投票，把最好的作品留下來，進行商品完善。”
話畢，楚承慕的手機響了。
他打開手機，就看見了韓奕澤的短信。
眉頭微微緊皺，他朝李管家擺了擺手，和他小聲說了些什么，李管家就下去了。
“你們兩個人誰先來？”楚承慕笑道。
許曼倫笑了笑，“我看孫秘書早就準備好了，要不然讓她先來。”
孫昕涵抬了抬下巴，“我就有此意，多謝許秘書把這個機會讓給我了。”
她走到臺前，插上了一個優盤。
“這次我的設計理念是——清新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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