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頭疼而揉著頭的布多又感受到了手上被咬后的痛感,他借助微弱的光看了看,牙印似乎變淺了許多,不過痛的感覺還是存在啊!
繼續跟著眾人走著,忽然間布多腦中一道靈光閃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如同忽然明悟了某種事一般,他只感覺臉頰有些發燙,‘不會是臉紅了吧!’布多這樣想著,不過周圍的環境中沒什么光線,所以也不用擔心別人看到。
布多不知道該說什么了,許許多多的畫面在腦海中浮現,最終定格在某個奇妙的地方,同時之前的手上觸摸的感覺也是冒了出來,再然后布多感覺自己的鼻子一熱,似乎有什么東西從中流了出來。
布多用手去摸了摸,因為光線太弱的緣故,布多看到的是一抹黑色的液體,這是血,他流鼻血了!
突如其來的鼻血讓布多不知所措,他小心翼翼的瞟了眼一旁的可兒,發現可兒的注意力已經不在自己身上后這才松了口氣,連忙拿紙把鼻血都擦掉,不過讓他有些無語的是那些鼻血擦掉后又是流了出來,如同開閘之大壩,無奈之下布多心生一計!
......
“怎么了,天上有什么東西嗎?”可兒看著正仰頭望天的布多,因為好奇也是用意念問道。
“沒錯,我在想這天上會不會也有什么東西!”布多隨便編了個理由,順理成章的糊弄了起來。
“應該沒有吧!”聽到布多這么說后可兒也是有些害怕,不過她看了一會兒后就因為什么都看不到而無聊得沒去理會了。
至于依舊仰著頭的布多,因為有比楸的提醒,所以即便是仰著頭也沒有走到別的地方去。
在布多看來,這鼻血應該是過一會兒就會好了,所以也不是很在意,他覺得和王安靈的那件事就這么過去了最好,所以流鼻血的事也不想讓別人知道。
......
“少年郎,你這么盯著人家看,人家會害羞的!”忽然一陣女人的聲音緩緩的在布多的腦海中浮現。
“誰、誰在和我說話?”布多正想著怎么避免和王安靈之間的尷尬,重新挽回之前的友誼,忽如其來的聲音也是把他嚇了一跳,因為這聲音很陌生,至少布多在此之前是沒有聽過的。
“少年郎你都看了人家這么久了,還問人家是誰,真是討厭,不過人家就是喜歡少年郎這種的!”那道聲音又是傳入布多耳中。
難道是...布多想到了之前敷衍可兒時說的話,難不成這上面還真的有什么東西?
“你是人類嗎?”布多在心里問道。
“當然啦!”
“你叫什么?”
“人家叫‘羽浮墻’!”
“什么玩意?”布多有些聽不懂,還有這名字的?
“就是少年強的那個羽浮墻,羽是飛鳥的羽,浮是小船的浮哦!”那人忽然有些俏皮的說。
“額,好吧,你為什么會在上面?”布多問出了他的疑問。
“少年郎還沒告訴人家你的名字呢!”
“咳咳,我叫布多,布多的布,布多的多。”布多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這樣介紹自己。
“布多,少年郎你的名字我似乎在哪里聽過呢!”
“難不成你認識我?”
“也許吧,可能在以前人家和少年郎是認識的吧!”
“好吧,對了,你還沒說為什么會在上面呢!”布多聽得有些懵,他來到這個世界都沒有多久,怎么會認識那個人啊,暗自道了聲無語后又是問道。
“少年郎不是看到了嗎,人家在第四層呢!”
“第,第四層......對了,你看到我那個被暗烏抓走的同伴了嗎?”布多想起回守濤的事,于是對著羽浮墻說。
“見到了喲,少年郎的同伴現在正在第三層的底部呢!”
“底部?”聽到這句話后布多走到旁邊的懸崖邊,映入眼簾的卻只是一片漆黑而且無比死寂的懸崖。
“啊啦,人家還有些瑣事,少年郎到了第四層再來和人家聊天吧。”
“好吧。”那個人要走,布多也沒有去挽留,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去救下回守濤,而且仰了這么久的頭,布多也沒有再流鼻血了。
將頭恢復到正常樣子,布多不由感到一陣輕松,還是好好看著前方的感覺好啊!
走在前面帶路的撒踏馬也是停下腳步,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掏出一個小晶塊,然后一股白色的光芒化作光幕將布多一行人給籠罩起來。
撒踏馬指著一旁的懸崖并對著眾人說:“我們從這里下去就能找到暗烏和你們的同伴了,暗烏的巢穴就在下面!”
“這下面有很多暗烏嗎?”布多發現能聽到聲音了也是問道。
“幾萬只應該是有的!”
“這么多,我們能打過嗎?”
“它們是獨居的,而且大部分暗烏都對于離開這里去到外面的世界沒有興趣,所以只要不去打擾它們,它們是不會輕易襲擊你的!”
“原來如此,那我們怎么找到擄走回守濤暗烏呢?”
“我會帶你們去的!”雖然不情愿,但撒踏馬還是表明它會帶布多他們去找回守濤。
“誒,你能用鼻子聞到氣味?”布多覺得應該是這樣的,畢竟眼前的生物看起來像頭狼,但名字卻跟馬一樣,而從它的表現來看卻是一條狗,琢磨著又是感嘆起來,這世界如此廣闊,這世間如此無常!
“什么玩意,我可是狼!在這片極境之中,我是高貴無人可匹敵的斗士!”
“所以你到底能不能問聞到氣味?”
“不能!”撒踏馬有些倔強的說。
“那你豈不是比狗還要不如?”
“......”撒踏馬向撲到布多身上去把他的肉一口一口的給咬掉,可是它不敢,狼落極境被布多欺,上天不公,上天不公啊!
“好了好了,布多你也真是的,我們現在要先去救回守濤啊,至于它和狗的關系還是等把回守濤就出來了再說吧!”可兒忽然插話到,也是提醒了陷入思考這頭狼和狗的關系中的眾人,現在的目的是去救回回守濤!
“哎呀,差點給忘了!”布多回過神來也是愧疚的說:“那個撒踏馬德什么什么的....二狗子!我們怎么才能找到回守濤?”布多原本是想叫撒踏馬的名字的,不過叫了一半他發現他壓根就沒能記下它的名字,于是心生一計忽然叫道二狗子。
“我不是二狗子,我叫撒踏馬德艾情步艾情!”撒踏馬啊啊的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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