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個個號令發出,各隊人馬便都行動了起來。
只見列隊在最前面的盾騎兵向前沖出十丈后,手中亮銀盾立刻伸展開來,竟將整匹馬都護在盾后。
兩隊盾騎兵也是如鶴翼展翅般停在軍隊之前,在兩隊之間,還留出了一個缺口。
而弓騎兵也是隨之來到盾騎兵之后,并且開始放箭。
這些弓騎兵們的箭支都有些不同,每個人都有傳神之弓和十支傳神之箭。
雖然不能將射出去的箭立刻收回,但是卻足以增加百余米的射程,而且準確度非常之高。
就在禁軍隊還沒沖到己方的弓箭射程之內時,便是迎來了天星軍的三十余箭支,頓時傳出‘丁丁當當’聲響,伴隨著的還有數聲慘叫‘啊、啊……’。
就在騎兵落下之時,卻是還有幾馬隨著一起倒下‘吁…’。
而天星軍連隊長吳磊見得如此,卻是大喊道:“小心,別傷了獒鬃馬,那些馬可都是我們的戰利品!
隨著他這話一出,天星軍將士們頓時哈哈大笑,那聲音之振奮,真是無以言表。
場上觀眾,也是一陣沸騰,其中押天星軍勝的自然因興奮而歡呼。
而押禁軍勝的,則是因擔憂而大罵出聲。
禁軍士兵等聽得如此笑聲,頓時被氣得暴跳如雷,只聽其中百夫長大喝道:“殺,為了禁軍的榮譽,為了獒龍軍團的不敗戰史,殺得他們無力喊娘!”
就在他喊話之時,已經擋下了數支飛來的利箭。
然而,這些被擋的箭支,卻還是傷到了其他兵士。
慘叫聲還在禁軍方連連傳開,而他們才沖到射程之內。
也就在這時,他們的弓騎開始彎弓射箭。
禁軍方只有三個兵種,就是弓騎兵、槍騎兵和長槍步盾兵。
在見得天星軍根本不沖鋒時,他們的步盾兵卻是給騎兵讓道了。
那一百盾卻是被槍騎兵拿了去,成了槍盾騎兵。
雙方戰士距離在拉近,天星軍其余騎兵卻是遲遲不沖鋒,只是在盾陣之后來往奔跑,更換著陣形。
天星軍將場面一拉開,禁軍弓箭一時不知往哪里射才好,頓時禁軍又被天星軍射翻數十人。
禁軍也是不得不沖鋒,畢竟他們的弓箭射程不如天星軍,總不能在那當箭靶,等著別人的箭支飛來吧。
就在他們沖到二十余丈時,天星軍才不過傷到幾人,而禁軍卻是死傷百余。
“大刀隊,守護兩翼。
槍劍隊正面迎敵,殺!”
吳磊在下令之時,已然換弓為槍,從正面通道殺了出去。
而原來的弓槍騎兵,已經有兩小組收弓換槍,守衛著刀盾隊的內側,以防敵軍從內側破壞盾陣。
由于陽光強烈,亮銀盾反光效果極強,又有弓箭從盾后射出,使得敵軍根本不敢從正面沖破鶴翼盾陣。
隨著兩軍戰斗在一起,弓箭的作用已經減弱了很多。
但是,天星軍這時才開始使用傳神箭支,根本不用擔心傷到己方戰士。
而且禁軍還想攻破盾陣,正有步槍兵猛沖而來。
也就在這時,鶴洪等四人的火系功法起到了作用。
他們就混雜在大刀隊中,只見他們每揮出一刀,都是一道火焰斬直逼敵兵。
現在戰場中正哀嚎連連,慘不忍睹。
一般來說步槍兵是騎兵的克星,但那也是一般的情況下。
可是,在真正的戰場上,怎么可能只有一個兵種。
有槍騎兵再配上弓兵,那可就是步兵的噩夢了。
更何況在天星軍中還有數名武師級的隊長,那可是能內勁外發的存在,是可以斬出刀氣來的。
當然了,禁軍中也有武師,而且還不少。
但是在一開始沖刺時,就已經被射傷了不少。
只見禁軍士兵越來越少,而天星軍可戰之士還有九成余。
不便戰斗的,也只是受了比較重的傷而已。
可是禁軍中剩下的大多都是武師境界的存在,要徹底消滅可不是那么簡單的。
這時那禁軍百夫長將手中斷了的長槍一扔,很快便將背上的劍拔了出來。
只見劍身青光閃爍,一看便知那些都是非凡之物。
雖然吳磊用的也是傳神之兵,但鑄造時所用材質卻是并不怎么高級。
只見他與對方相交數次,都是避其鋒芒,使得出招時縷縷被動,竟被避的毫無還手之力。
要不是有后方的弓箭相救,恐怕是不死也身受重傷了。
就在這時,一直壓場的火狼猛然向那百夫長沖去。
就在它撲來之時,口中還先噴出了一口獸火。
又將期避退了數步,這才將吳磊救了下來。
這匹火狼是小帥與狼涂尋找駱仁父子后,在天翔森林內結交的。
正所謂人有人的社會,獸也有獸的社會。
更何況深知團結力量大的小帥,又怎么會沒有收攏自己勢力團伙的心思呢。
只見火狼繞著那百夫長來回縱躍,讓其抓拿不準自己的方位,還時不時的給靠近的其他人幾爪只,殺的那是得心應手。
每次一有機會,便是給那百夫長一口狼火。
火狼的力量比那百夫長可是要強的多了,他根本就不敢利用傳神之劍的特別攻能。
雖然每次揮劍都有劍氣斬出,卻是傷不到速度飛快的炎狼。
現在吳磊已經脫離困境,在他見得己方已經倒下二十余人后,而禁軍還有近百,便立即開始指揮戰斗。
“日夜倒轉,天地同輝!
就在他下令之時,就從頭盔內拉下一塊黑色薄膜,就好似一副墨鏡。
而刀盾隊也在此時收起了放大的盾牌,使其變得和初入校場時一般大小。
而后舉起單手大刀,向禁軍沖殺而去。
只見他們手中盾牌晃動,將強烈的陽光反射出去,直照得禁軍戰士們頻頻掩目。
頓時,便被戴著眼罩的天星軍砍翻數十人,禁軍人數頓時下降,在人數上已然不如天星軍。
就在這時,禁軍中的另一隊長取出一把通體如墨般的大刀。
只見他在揮動間,天地間的光線都是為之暗淡了不少。
吳磊見得如此,立刻下令道:“金星匯聚,盾陣輪回,暴裂心炎。”
只見隨著他的號令,天星軍眾人頓時向他靠近。
因為這時禁衛軍攻擊太強,只見刀盾騎兵繞著眾人飛奔輪回轉動,使得禁衛軍人無法靠近。
而在圈內的鶴洪等四人,卻是正在施展并不熟悉的法術暴裂心炎。
這個法術自然是利用異火相斥的原理,來制造爆裂火球。
很快,便見鶴洪等手中一個個火球飛射而出,頓時爆炸聲伴隨著慘叫聲不絕于耳。
如此,押天星軍勝的貴族們都是歡呼不矣,卻是忘記了宋家強大的勢力。
雖然宋家在校場的敗局已定,可是,在校場之外,誰又知道他們會做出什么事情呢?
但是天星軍與禁軍是公平賭戰,是有合約在的,吳良也不想一時將宋家得罪的太徹底。
此次雖然是有任務在身,可其中也是包含了一點失妻之恨的。
可在這場戰斗之后,在他心中的恨意也是減輕了不少。
雖然此次戰斗死傷的是宋家軍隊,對宋家人并沒多大損傷,卻也讓宋家大大的損失了一筆金錢財物。
只聽吳良道:“宋大紹,現在你軍敗局以定。
若是你們現在認輸罷戰,那兩件兵器還是你們宋家的。
若是我軍再添傷亡,可別怪吳良將那兩件傳神之兵一并收下了!
宋大紹自然知道敗局已定,可是他輸得心中很是不舒服。
只聽他打著鼻腔道:“哼,沒想到升龍洲這么小片地界之內,竟能一下出動四位戰師。
而且這四位戰師,境然都只是小兵。
難道在升龍洲的戰師,還不如你這個武學廢材更有價值嗎?”
國王等聽得他這話,都是疑惑的看著吳良,顯然都是很想從吳良那得到答案。
畢竟戰師是整天河界域都稀有的存在,而升龍洲竟然一下就出動了至少五個。
鶴順可是以煉器師的身份出場的,若非是戰師,而且是火系戰師,是決對不可能成為一個合格的煉器師的。
只聽吳良笑道:“升龍洲人人平等,并沒有誰說他們的身份底于我。
我們只是各司其職,竟可能的將各自所長利用到適當位置罷了!
“人人平等,哼,全是狗屁。
難道你吳良堂堂營銷部長,還會和農民一般挑糞種菜不成?
就他駱飛,還能自己擔柴挑水?”
吳良這時看了看校戰之上,只見鶴洪等還在施展著爆裂火球,刀盾騎兵也是被砍翻了兩個。
而禁軍現在只有二十余人,但是他們的戰馬卻是還有二百余匹已經停到了校戰邊緣,離開了戰場。
剩余的二十余人身上已經被燒的狼狽不堪,早已沒了出場時的風光。
由于慘敗之象已顯,他們個個精神頹廢。
只是苦于沒有停戰命令,不得不繼續攻戰天星軍。
放眼整個校場一看,還有不少傷兵在衰嚎著,只是聲音已經很弱,圍觀之人都聽不太清楚。
好一會兒后,吳良才道:“宋大紹,你還是少廢話了。
看看校場之上吧,就他們那樣子,難道還能反敗為勝不成?真要讓他們全都再無戰斗之力嗎?”
整場戰斗已經持續了一個多時辰,觀眾也已經等得很不奈煩,都想趕快去取贏來的大把金幣了。
只聽其中有人大喊道:“宋大紹,還不快認輸,否則那兩件傳神之兵可就沒了!
然而,宋大紹卻是昂頭哈哈大笑,根本不理其他人會如何看待此事。
也就在他大笑之時,那手握墨黑大刀的人突然大吼一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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