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飛雖然也有一手很好的雕刻技術(shù),但那都是雕刻一般的材料。
對于雕刻火烈石,還是生疏的很。
而這火烈石又只有這么一點,是決對不容許浪費的。
所以,他也就只好在一旁看著炎老雕刻了,如此,也正好學(xué)習(xí)點雕刻經(jīng)驗。
要想成為一個合格的煉器師,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也正因為煉器師涉及的相關(guān)知識和技能太多,所以煉器師才稀少,身份也特別高貴。
光雕刻模型,就花費了一天的時間。
由于馬上就要開始正式煉制從未見過的傳神之兵,炎老也是不得不停下了休息一天。
而在王城的吳良等,也是將速凝劑賣給了國王。
此次所得資金,竟足有千萬金幣,這是來時怎么也想不到的。
不僅得了如此多的金錢,還得了三百余匹獒鬃馬和那柄傳神寶劍。
對于那五百禁軍的裝備,吳良為了緩解與紀(jì)家的關(guān)系,以半價賣回給宋家了。
若非那柄劍太好,他還真會一并賣還給宋家呢。
為了竟快趕回升龍洲,這天一早吳良就和鶴順等帶著錢和馬準(zhǔn)備出城了。
由于全賠公子也要同行,那些戰(zhàn)馬卻都是暫借全賠公子的人騎乘了。
為此,還得了這些馬裝備,吳良等又何樂而不為呢。
雖說有一千萬金幣價值,可換了一些貴重物品后,金幣數(shù)量也是大大下降。
就說國王拿出來的一個十方戒吧,那就足足減去了十萬金幣。
再加上一百枚一方戒,又是減去了一萬。
另外還以玉石刻了塊領(lǐng)主令牌和幾個小城的城主令,就這些官方的種種事物,又減去了兩百萬。
總之,到了最后,吳良等能帶回去的也就五百萬金幣而已。
這些雖然還很多,但是他們現(xiàn)在有了空間戒子,運送起來就方便得多了。
而那些在戰(zhàn)斗中受傷的戰(zhàn)士,也都和關(guān)啟一起留了下來。
就在大隊人馬要出城時,炎牛再一次忍不住的問起。
“大師兄,二師兄留在王城會安全嗎?”
鶴順見他如此重情義,也是很開心。
“呵呵,三師弟,你放心吧,升龍洲越強大,二師弟也就越安全。
這回你也算是見了世面,以后可得更加努力修煉。”
“多謝大師兄指點,我一定會竭盡全力修煉的。”
現(xiàn)在他們的隊伍很龐大,加上國王安排的護衛(wèi)隊,那可是足有千余騎了。
只聽走在最前面的吳良吩咐道:“吳磊,就要出城了,你們墊后。
鶴洪、蘇寶,你們?nèi)ヅc地鼠堂接洽。
鶴順,你們師兄弟注意保護權(quán)陪公子。”
這時那個乘著大銀狐的全賠公子不以為然的接過話道:“本公子有三百護衛(wèi),本身還有八星武士實力,哪用得著你們保護,你們還是先保護好自己再說吧。”
吳良卻是抱拳勸說道:“全陪公子只與錢作樂與世無爭倒也無妨。
但是現(xiàn)在是在王城之外,前往升龍洲的路途遙遠。
我們又身懷重金,定會招來不少強賊,還是小心為上。”
“誰要錢,賞他們一些也就是了,干嘛非要打打殺殺呢。
你們的錢要建設(shè)升龍洲,那延途的打點我全包了。
就當(dāng)是輸了場賭局吧,反正這回你們也幫我賺了不少。”
“公子果然仁義,但世間匪賊并不全是為財?shù)模請公子不要大意!”
說話間,大隊人馬前方就已經(jīng)到了城外,整個隊伍前后綿延里余。
可由于全是騎兵,雖然沒有全速奔行,卻也很快就都出了城。
就在大隊全都出城不久,鶴洪卻是去而復(fù)返了。
只見他騎著雪白獒鬃馬飛奔而來,都還沒停下便喊道:“前面二十余里處馬蹄谷山道有匪徒埋伏,約有二百余人。
這些人是地鼠堂故意引到那去的,希望部長相助,將那幫匪徒全數(shù)收服。”
就在他來到大隊前調(diào)轉(zhuǎn)頭時,吳良便接過話道:“吳磊,你帶領(lǐng)天星軍隨鶴洪同往,注意安全,盡量不要動用武力。”
吳磊在安排好隊員們墊后之事后,就回到了吳良身邊等候其它指令。
還沒等吳磊回話,杜必勝便搶先道:“于部長,天星軍現(xiàn)在才不到四十人,能收服那兩百余匪徒嗎?這樣,從我的護衛(wèi)隊調(diào)兩百去。”
“多謝公子美意,可是公子的安全更重要。
吳磊,你就帶天星軍三個小隊,再加上公子的一個百人護衛(wèi)隊去。
不過,不要讓公子的人現(xiàn)身,在遠處助助威也就行了。”
“是,保證完成任務(wù)!”
聲落,吳磊便從隊列中跑了出來,隨即又抱拳道:“蘇深大哥,請你隨小弟跑一趟,不知你意下如何?”
天星軍與禁軍一戰(zhàn)后,吳磊的名聲也是隨之被傳了開來。
這位蘇深,對吳磊的軍事才能那是佩服的五體投地的。
現(xiàn)在能與他并肩作戰(zhàn),自然是非常樂意。
蘇深身穿金黃鎧甲,滿臉絡(luò)腮胡須,是個三十多歲的壯漢。
只見他一接馬韁,直接出列道:“很榮興能與吳連長并肩作戰(zhàn),全賠護衛(wèi)大隊第二隊全押隊出列,全速向馬蹄谷方向前進。”
就在音落之時,他便是已經(jīng)打馬飛奔了起來。
全押大隊經(jīng)他這么一喊,立刻追了上去。
吳磊見得如此,卻是什么也不再多說,直接打馬奔跑了起來,天星軍的三個小隊也都是緊隨其后。
只見在他們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勢,已然與初入王城時大不相同。
就在吳磊等人剛奔出沒多遠,與鶴順并列而行的炎牛抱拳道:“大師兄,我也想和吳連長一起去看看。”
雖然吳磊等另有行動,但是大隊人馬卻并沒有停止行動。
只見鶴順坐在炎狼背上轉(zhuǎn)過頭道:“三師弟,現(xiàn)在不是學(xué)習(xí)的時候,這一路上也不知會有多少人想要打我們的主意,還是小心為上。
師叔說了,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你受半點傷害。
特別是在這條回歸路上,一但受到傷害,就很可能失去生命的。
畢竟你還年輕,還有很多學(xué)習(xí)的機會。
而跟著大隊,只要你多看多想,也一樣能學(xué)到很多東西。”
這時只比炎牛大三歲不到的杜必勝笑著接過話道:“炎師傅可真是有大智慧之人啊,權(quán)陪受教了。
聽說炎牛兄弟如今大字不識幾個,不如這樣,我們結(jié)個異姓兄弟。
以后我教炎牛兄弟文學(xué)道理,你們教我鑄造之技,鶴順師傅以為如何?”
這回還沒待鶴順說話,炎牛便興奮的連忙接過話道:“好啊,這真是再好不過了。
若有個專門教我習(xí)文的,定能追上其他同齡人。”
才剛十八歲的杜必勝就已經(jīng)玩賭局玩得如此得心應(yīng)手,想必其智慧非同一般。
在文學(xué)上的造詣,也一定比自己和關(guān)啟更強。
畢竟他出生在王室,從小受到的教育那是一流的。
這一念頭在鶴順的腦中很快閃過,隨之接過話道:“鶴順等師兄弟怎能與公子結(jié)為異姓兄弟。
我看倒不如這樣,我身為大師兄,就代師收你為徒,成為我們的四師弟更妥當(dāng)。”
“不行,這樣我不是更虧了嘛。
明明比炎牛更大,卻還得叫他師兄,這事我不干。”
“嘿嘿,反正我炎牛就是當(dāng)老小的命,我就讓你當(dāng)三師兄好了。
不過我雖然是老小,但個頭是最大的,你以后別以仰望師弟而羞愧就好。”
作為一個鑄造師,擁有強壯的身體,決對會有很多優(yōu)勢。
更何況現(xiàn)在的炎牛不僅身體強壯,就是腦子也同樣強大的讓人難以想象。
杜必勝或許就因為從小聰慧,用腦過多,導(dǎo)致他現(xiàn)在長的文雅俊秀,身高雖然和現(xiàn)在的炎牛一般。
可要是比體重,炎牛幾乎能頂他三個。
“排名只不過是個禮數(shù),我還是當(dāng)老四好了,以后還請幾位師兄多關(guān)照!
師弟昂望師兄那是理所當(dāng)然的,如此倒的確更能保證我王室公子的風(fēng)范。”
“好,既然已經(jīng)商定,那回去后再執(zhí)拜師禮。
四師弟,你快穿上天星軍的軍裝吧。”
邊說著話,他便從空間戒子中取出來一套隊長級的軍裝來。
只見杜必勝接過去將頭盔往頭頂上一戴,便見他那束發(fā)冠直接穿出頭盔頂部。
而后那頭盔就卡在了發(fā)簪下,竟是怎么也甩不掉。
隨后他又興奮的抖開衣物一看,便見那是件袍式軍裝,長度到小腿之下。
而那雙軍靴,上口就在膝蓋之下。
在他的這雙軍靴上還有一對匕首,那是每一個隊長級軍官都必備的。
由于隊伍還在行進著,那條軍褲卻是被他收了起來。
換好軍裝的杜必勝興奮不矣,很想看看現(xiàn)在自己的模樣,隨之便有一面三尺余長的銅鏡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中。
“三師兄,拿著鏡子,我看看穿著這套軍裝帥不帥。”
可是炎牛卻是并沒有接過銅鏡,卻是笑道:“哈哈,帥,夠帥,你就別在那臭美了。
要想更帥的話,你就努力點將那星章?lián)Q成五角,再添上黃錦,而后再將肩章上的星標(biāo)換成七角金星。”
“啊?那是什么級別的軍裝?”雖然在問話,卻是已經(jīng)將銅鏡收了起來。
“嘿嘿,那是元帥軍裝。
雖然我不認(rèn)識字,但找個人念一遍,我也就記在心中了。
所以說,你以后教我文學(xué)知識,也不會有什么負(fù)擔(dān)的。”
說到這點,炎牛那是得意非常,那可是令很多人都羨慕不矣的超級能力。
這時鶴順見他竟如此得意忘形,便是怒目而視。
“三師弟,你以后不得再提此事,否則必會招來橫禍!”
聽得如此,炎牛頓時收住笑容,而后抱拳恭聲道:“多謝大師兄弟提醒,以后再也不敢了。”
話畢,他也就沒再說其它。
雖然他是年大塊頭,可這時卻更像是個不懂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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