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周邊的情況,云弈心中不免生起一些想法。
“等拿到那弟子令后非得試一試不可,想來煉制這鎖鏈的方法,在這玄仙山也有記載。
再就是這八鏈鎖峰亭,也不知玄仙翁當初為什么要這么建造,難道只是為了測試入門弟子的資質嗎?
我看應該不會那么簡單,或許還真與鎮壓邪門魔物有關。”
云弈一邊往下爬,一邊想著這些問題,對這玄仙山中隱藏著的信息更是多了幾分期待。
隨著時間的流逝,幾分鐘后他們便來到了百丈懸崖的半山腰,周邊有幾只長尾金絲猴在在峭壁上縱躍玩耍。
就看它們玩耍時的樣子,真是可愛之極,見云弈和鄭虔順著鎖鏈下來也并沒有受到驚嚇,顯然它們已經習貫了。
“鄭虔,我看到令牌了。
你小心點,那些猴子應該受過特別訓練,等我拿到令牌的時候它們可能會來搶。”
云弈當然不會急著去拿,畢竟鄭虔沒他那樣的身手,萬一那些猴子在半山腰就發動攻擊,后果真是不堪設想。
“好的,你也千萬要小心。”
鄭虔也有戴護腕手套,而且還是帶護肘的,倒是也不怕被猴抓一兩把。
由于他們現在深處半山腰,而這八鏈鎖峰亭所在的山峰懸崖筆挺,周邊又被山脊環繞,各種樹木叢生,哪怕是站在峰頂也看不到半山腰的情況,在更遠的地方就更加看不見了。
最主要的是,這里是旅游區,相關管理規則已經明確規定不得擅入叢林,若被叢林野獸所傷后果自負,傷到野獸還將承擔相應法律責任。
在這樣的情況下,一般人是不敢隨便進入叢林中的。
可也正因為這樣的規矩,也給玄仙道門招徒帶來了一些便利,更是直接淘汰掉了一些次品。
且不多說其它,在見得鄭虔沒什么問題后,云弈立即加快速,很快就來到了綁弟子令牌的地方。
而那令牌也就是一塊兩指大小的舊竹片,上面還有幾個新刻上去的字。
“降服猴王可入門。
原來還有考核,就是不知道這猴王有多強。”
輕聲念過上面的字后,云弈便將扇子拿了出來,又將竹牌塞到背包帶上的小袋子里,顯然是準備一戰了。
“師兄,要如何降服猴王?我又該做些什么呢?”
鄭虔此時的確迷茫,但也只能問云弈。
“你也盡可能降服一只猴子吧,要是入門后還被這么一群猴子看不起,那日子可不好過。
你自己小心,我去追猴王了。”
簡單的扔下這么一句話,云弈便立即脫離鎖鏈,隨之在峭壁上縱躍騰挪,卻是施展起了飛檐走壁的功夫。
當然,峭壁上落腳的地方很多,比在墻壁上奔行要容易得多了。
而鄭虔見得云弈離去的身影,心中難免為之震驚。
而于此同時,他更是有種不知從何下手的感覺。
“血虎師兄也只能幫我到這地步,要是我連一只普通猴子都降服不了,那還有什么資格拜入玄仙靈寶門。
對,必須降服一只猴子,雖然我沒有血虎師兄那等本事,但也比來之前更強一些了,還可以借助鎖鏈在峭壁上駐腳。
這坐八鏈鎖亭峰直徑約二十丈,有八條鎖鏈垂下,每根鎖鏈相隔約八丈,鎖鏈還可以擺動兩丈左右,再加上我這攀巖手套,應該可以在八條鎖鏈之間活動。
管不了那么多了,必須拼一把,不然以后想見血虎師兄一面都難。”
打定主意后,鄭虔便立即環顧四周,隨之挑準一只被云弈驚散的猴子,而后順著鎖鏈攀爬,準備在適當的時候見機行動。
由此可見,在云弈的重重激刺下,鄭虔的思維正在發生改變。
且不說鄭虔如何降猴,只見云弈一出手,便直接向猴王追擊而去。
因為云弈手中不但有棍子,還有扇子,在峭壁上縱躍奔行又那么的輕松自如,甚至比一般的猴子還要更快更猛,卻是將那些普通猴子給驚得四散而逃。
可那金毛赤眉,體形較大的猴王卻并未驚慌,當云弈距他約兩丈時,卻是突然抓了一小塊巖石砸向云弈,而后在峭壁上縱身騰挪。
不過,云弈的扇子早就已經打開,當那小塊巖石飛來時,頓時便用扇子擋了下來。
“這猴王的力氣好大啊,要不是扇面品質還不錯,真可能擋不下來。”
可雖然如此,云弈仍在全力追趕。
也由于他身上背了那么重的包,速度和靈敏度都受到了很大的限制,倒是還比不上這猴王。
然而,云弈卻很想在背著包的情況下降服那猴王,所以他邊追邊想辦法,更希望能從猴王的身上找到弱點。
可是,就在云弈全力追趕猴王時,卻是突然有只大黑雕向猴王撲擊而去。
“不好,也不知這是故意安排,還是出于意外,但必須確保猴王的安全。”
黑雕的速度極快,云弈的意念更快,打定主意后,便立即全力飛騰直向那飛撲而來的大黑雕攻擊而去。
而這黑雕展翅足有兩米,見云弈不顧一切的攻來,也不敢再去撲擊猴王,而是調頭以巨大的翅膀向云弈拍擊而來。
這黑雕的翅膀那么大,僅僅是扇動帶起的勁風都已經讓云弈在懸崖上立足不穩,更何況其翅膀的攻擊力也非常強大。
嘭,云弈以左手虎竹棍格擋,但巨大的沖擊力令本來就立足不穩的他頓時撞向山壁。
“還好有背包,不然這一下非得受傷。
但也因為有背包,才讓我不夠靈敏,真是利弊同在。
可是,這黑雕飛在空中,它不攻來我無法追它,要是靈敏度不夠,肯定只有挨打的份。
既然是這樣,那就只有先放下背包了。”
趁黑雕飛向空中時,云弈很快調整了一下心態,隨之將背包綁在了懸崖上的一棵松樹上,顯然是準備全力一戰了。
而那猴王在黑雕轉攻云弈時,卻是也并沒有急于逃走。
或許是為了云弈救了它,也或許是因為擔心離開云弈太遠,若那黑雕再去追它,它自己無法應對,還不如現在與云弈保持距離。
對于猴王的這點智力,云弈一點也不懷疑。
所以在見得猴王沒離開后,便全心全意迎備戰黑雕了。
“有種就來吧,虎爺我可不會怕你。”
站在懸崖上比較空曠的地方,云弈卻是以虎竹棍指著那黑雕大喊挑釁了起來。
見云弈竟如此挑釁,黑雕頓時長嘯一聲,隨之再次向云弈飛撲而去。
“別以為爺不能飛,就不敢于你空戰。”
大喊間,只見云弈突然以虎竹棍向黑雕旋拋攻擊而去,隨之他立即踏峭壁登高,而后縱身向大黑雕撲落而去。
由于虎竹棍先吸引了大黑雕的注意力與攻擊,當云弈撲落而下時,黑雕沒能反應得過來,頓時被云弈一腳踏在背上,隨之身形失衡下墜。
可云弈知道這大黑雕沒那么容易失去戰斗力,卻是不顧一切的以折扇加快下墜速度追上黑雕,而后全力一拳擊打在其左肋骨處。
由于擊打黑雕的身體,下墜的速度受到阻擋,隨之減速。
而云弈也趁機翻身向懸崖壁回旋,再以折扇推動,倒是讓他順利安全的落在了縣崖側壁上。
不過,由于虎竹棍是平行旋飛,又被黑雕擊打撞在了懸崖壁上,而后才反彈下落,現在還在空中正在下墜中。
見得虎竹棍墜落而下,云弈自然是全力縱身接下,而后繼續去降服那猴王。
“血虎師弟果然智勇雙全、身手不凡,難怪膽敢將自己習得的功法拳術冠以‘華龍混元無極功’之稱,不知你可有聽說過我等道教無上功法‘太乙混元無極勁’?”
隨著這道聲音的傳開,隨之一位身穿白邊青云道袍的鶴發童顏的道長,從懸崖另一邊緩步縱躍來到了云弈身前丈余的斜生樹桿上。
看著這位突然出現的白發道長,云弈的臉上沒有半點驚訝。
“師兄謬贊,小弟倒是有聽說過此功法,但并未見過。
不過,小弟所習基礎內功心法正是道家‘太極混元勁’,之所以取那么一個名稱,不過是想融匯華龍國百家之長,以便成就一門最適合我自己的功法與拳術。
對于我自己的這一意愿,不是膽子大不大的問題,而是想不想求知進取的問題。
雖說先輩們研習的功法高深莫測、直通天地,使后人有種永遠無法超越的感覺。
可是,即便如此,那些也只是先輩們的功績,更是只適合他們的功法,后人學習最適合他們的功法,自然無法超越。
然而,如若我們以先輩們的功法為基礎,而后全心研習最適合自己的功法,會不會有機會超越先輩們呢?
雖然這種想法很大膽,也有些自欺欺人、好高騖遠的感覺,但這無疑是一個未知數。
既然這是一個未知數,而盡心學習先輩們的功法卻是定數,為什么不選擇這個未知呢?
畢竟我們做后輩子孫的不僅僅是要傳承先輩們的積累,而是要在得到傳承的基礎上,全力去發揚光大、再創新高。”
以往自然也不乏存在他這種想法的人,可總是被人認讓為不學無術、好高騖遠,終難成大器,從而再也不被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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