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博帶著古伊娜一路說說笑笑的走進了大廳,就看到艾尼路三人低著腦袋,垂頭喪氣的坐著,顯然蘭博來之前被眾人說了一頓。
“喲,這是咋了?我們的神怎么低著腦袋啊?做錯了啥事了啊,讓大家這么不開心啊。”蘭博調(diào)侃的說道。
聽了蘭博的話,艾尼路翻了個白眼,而賓茲和德雷克頭更低了。艾尼路和蘭博再次簡單的說了下事情的經(jīng)過。
原來那次三人又拿了些黃金準備去換點惡魔果實,途中三人遇到了黃金帝泰佐洛的賭船,三人都有點小興趣就上了船,結(jié)果一開始贏了很多,三人大嘆運氣不錯,后來沒過片刻功夫三人就把帶來的黃金全部給賭輸了。
船上的經(jīng)理就想讓他們以諾亞方舟作為抵押,然后讓他們接著賭,要不是賓茲攔著艾尼路和德雷克這兩個二貨差點就答應了。
蘭博看著艾尼路,“現(xiàn)在醒悟過來了嗎?人家其實早就看上了諾亞方舟號,你們?nèi)齻家伙自投羅網(wǎng)就算了,竟然還打算越陷越深,以諾亞方舟作為抵押真是太愚蠢了。”蘭博有點恨鐵不成鋼了。
“不過這個泰佐洛的最終目的應該是我吧,現(xiàn)在誰不知道黃金巨船諾亞方舟是屬于我們團隊的,泰佐洛竟然還敢打他的主意,我想應該是沖著我來的。
聽說他和多弗朗明哥可是生意上的伙伴啊,嘿嘿,真是有趣啊。明哥這個家伙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了,又跳起來了。怎么樣?一笑大叔很久沒賭了吧,手癢了嗎?有沒有興趣走一趟啊。”
蘭博很快就把事情捋了一個遍,泰佐洛沒有理由找蘭博的麻煩,這樣對他沒有任何好處,那么就只有可能是多弗朗明哥讓他幫忙的,那么蘭博就想看看泰佐洛和明哥的交情是不是那么深。
“唔,是很久沒有賭博了,這段時間天天訓練,我們也放松下,勞逸結(jié)合嘛,走吧三個小子你們的賭術真是太差了,這次我好好教教你們。”一笑直接朝著外面走去。
蘭博和一笑帶著三個小賭鬼上了諾亞方舟,其他人則留了下來繼續(xù)修煉,這一年里空島人民的戰(zhàn)斗力是大大的加深了,四個果實能力者正值巔峰實力堪比支部的一些中將。
而賽特在蘭博一行人的折磨下已經(jīng)初步擁有本部中將的實力,至于其他人的實力雖然也有提升,但是還是略顯不足,蘭博也知道修煉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只能慢慢來。
五個人登上船后,在艾尼路的指引之下很快穿過厚厚的云層回到了青海之上,然后根據(jù)三個人的記憶飛快的向著前方行駛。
小半天的時候,蘭博就看到了海面上出現(xiàn)了一個黑點,然后近一點就看到一個堪比諾亞方舟的黃金巨船獨自停留在海平面上。
相比于諾亞方舟的清凈,這艘黃金巨輪可是喧鬧多了,隔著很遠的距離都能聽到上面的喧鬧聲,不愧是海上黃金賭城,大海上的賭徒做夢都想來看一看的地方。
黃金賭城就像蘭博前世的澳門和拉斯維加斯一樣,每一個好賭之人都像去那里賭上一把過過癮,所以黃金賭城里面從來不缺乏有錢之人。
艾尼路直接將諾亞方舟降落在黃金賭城的旁邊,然后五個人躍上了賭城,整艘船以及船上的設施都是以黃金鑄造而成,顯得非常奢靡。
蘭博等人穿過船上的游泳池來到了賭場大廳,“真應該帶老沙過來看看啊,他以前的雨宴賭場和人家這個完全沒法比啊。”看到富麗堂皇的大廳,蘭博感慨了下。
“那個家伙只從得到練心方法后,整天都在訓練之中,我剛開始還叫上他的,結(jié)果他說要修煉沒時間。”德雷克對著蘭博說道。
“好吧,那我先找個地方坐坐,剩下的一笑大叔交給你了啊,只管賭只管贏,這次我們本來就是找事情來的。”說完蘭博從一個衣著暴露的侍女手中的盤子里拿了一杯酒找了一個休息的地方坐了下來,而一笑聽到蘭博的話,笑了幾下然后帶著三個小賭鬼開始了他們的表演。
一笑大叔最鐘愛的賭博還是轉(zhuǎn)盤,幾人在轉(zhuǎn)盤桌邊找個位子然后賭了起來,一笑大叔的賭技真不是蓋的,基本每一把都能壓中,不過其中以猜中顏色的居多,很快幾萬貝利變成了幾百萬,然后又增長到了幾千萬。
旁邊的賭徒看到一笑沒把都能壓中,然后跟著一笑一起壓,結(jié)果真是莊家通賠,其實在賭桌上有兩種明燈,一種是運氣很差,對于賭客而言只要和他壓相反的終能贏錢。
另一種明燈就是把把都能贏錢的人,賭場也最怕的就是這樣的引路人,如果就他一個人能夠贏那也無所謂了,就怕別人跟風那樣就真的虧大了。
所有的人跟風一笑,沒幾把賭場已經(jīng)損失了2億貝利,操作轉(zhuǎn)盤的荷官也已經(jīng)滿頭大汗,輸兩億倒還是其次,他們的老板不缺錢,但是一直就這樣被贏下去那麻煩才是真的大了。
荷官連忙讓人去找大堂經(jīng)理來處理,很快大堂經(jīng)理走了過來對著一笑說道:“先生的賭術真是讓人佩服,我們特意為先生另外安排了一場賭局,希望先生能夠賞臉。”
這種處理方式也是最正常的,一是讓一笑離開這里避免其他人繼續(xù)跟風,二是想要單獨試試一笑的斤兩,確定他對賭場的威脅程度。
“不用了,我就喜歡賭轉(zhuǎn)盤,不喜歡其他的賭局。”一笑慢慢的說道。
大堂經(jīng)理一愣,他沒想到一笑竟然會這樣回復他,繼續(xù)保持微笑說道:“這位先生可能是第一次進我們賭城,對我們賭城還不夠了解,我們賭城的老板正是新晉的七武海黃金帝泰佐洛大人。”
“哦,那和我有什么關系?他開賭城我來賭錢,我是他的顧客,至于他的身份和我賭錢有什么關系嗎?”一笑說的更加慢條斯理。
大堂經(jīng)理聽到后臉色一沉,這下子他也已經(jīng)意識到了,這個瞎眼的中年人就是來找事的,不然不可能連他的老板都沒放在眼里。
“這么說這位先生是打算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啊。敢來黃金賭城鬧事的人從來沒有活著離開這里的。”這個大堂經(jīng)理涵養(yǎng)還是不錯的,并沒有變得歇斯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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