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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極寵 第一百二十二章:你要毀約?

作者/乘風(fēng)點眉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一個姑娘帶著半截的鏤花面具,笑嘻嘻過來,手在泯泯的背上拍了一下,“那邊有人喊你過去嘞。”

    誰啊?泯泯往回一看,處處都是明晃晃的火焰,舞姿,笑臉,偏偏看不見有誰找她。

    那姑娘只道,“你去就是了。”

    泯泯知道迎春會上若是有人相約而不見的話是很失禮的,不好掃興,只好慢慢站起來。

    身后單明道,“無妨,去看一看,有事情喊我。”

    她的心稍定一點,將斗笠扶正,朝著那姑娘指著的地方走過去。

    走了沒幾步,就聽見身后一陣哄笑之聲,隨后掌聲雷鳴,她順著目光回頭看了一眼,便見那傳話的姑娘摘了面具,露出紅唇俏鼻之上一雙美目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單明,嘴角帶著勢在必得的笑意,道,“我很喜歡你。”

    單明只微微在唇邊勾起一點客氣的弧度,甚至沒站起身,面上的面具戴的穩(wěn)穩(wěn)的,“那你錯愛了。”

    紅玉美目中閃過一絲驚詫和羞惱,她的身份高貴,一連幾年在迎春會上拒絕了多少向她摘下面具的青年才俊,今年偏巧對此人的氣度產(chǎn)生了一點興趣,紆尊來請。

    “你這是什么意思?”紅玉捏緊鏤花面具,指節(jié)發(fā)白。

    周圍的人誰人不知曉這位大小姐心高氣傲慣了,這會子見她被拒絕,只怕要笑倒在這里。尤其是,她還毫不客氣地拒絕過那么多人……恐怕都在看她的好戲呢!

    越想越覺得羞惱,紅玉將手中面具狠狠往地上一擲,扭頭就沖朝著黑冷的大漠跑去。

    音樂停滯了一會,才漸漸恢復(fù)原來的熱鬧。

    畢竟甭管誰走了,這個傳統(tǒng)的節(jié)日總還是要繼續(xù)的。

    泯泯看熱鬧看得替單明這個單身狗著急,只覺得好像忘記了什么,突然手腕被握住,回頭一看,正是那個被她認(rèn)做是北藥的那人。

    “你看熱鬧看得,都不記得我了?”聲音一出,泯泯就睜大了眼睛,“真的是你!”

    她沒聽錯,果然是他么!

    北藥將面具摘下,摸了摸淚痣,笑道,“是我。”

    這人穿一身素凈的衣裳,看上去就像少了點什么似的,一時間叫她不敢認(rèn),打量了一會才說道,“你怎么來這里了?我猜你應(yīng)該是魔域的人吧?”

    “我來這里看看,順便感受一下傳說中的迎春會。”北藥側(cè)著頭,面色柔和,“倒是你,怎么在這里?”

    泯泯眨了眨眼,“你還敢提這一茬?”

    “怎么?”

    “我在你們家的蓮池前面被人推下去,醒來就已經(jīng)在忘川河了。”泯泯這些日子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那兩個孩子出現(xiàn)的也太巧了,誰家孩子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出去亂拉一個人就讓人家?guī)е娴陌。恳簿褪撬岛鹾醯模稽c戒心都沒有,恐怕早就有人在蓮池附近埋伏著等她去了。而這一切她想不出來還能有誰做得出來。在那里她又沒樹敵……

    啊!還有魅兒。

    泯泯差點忘記了這一茬。

    北藥眉頭皺起,“你是被推下去的?”

    她點頭,眼里都是控訴,“是你對不對!我差點都以為我要淹死了!”

    北藥搖了搖頭,他明明是讓人將她帶離就可,可沒說一定要走蓮池底下的那條暗道。不過這個風(fēng)格,他已經(jīng)能想到是誰做的了,不免有些無奈。

    “還有啊,我可不要再跟你回去了。”泯泯隔著一層薄紗仰著頭,眸子隔著一層也還是亮得晃眼。

    北藥輕輕將薄紗撥開了,如愿以償?shù)乜匆娔菑埌子袼频男∧槪寄壳宓癞嬛腥恕?br />
    “我不是來捉你的,你怕什么。”他覺得好笑,就真的笑開了。

    泯泯心有戚戚,“那最好。”

    一邊單明一直注意著這邊,見狀坐也是坐不住了,蹭的站起身來,走路氣勢好像地主去收欠了幾年的租子,面具后面的一雙眸子都快噴出火來。

    “滾!”媽的這是哪里來的人,這么不矜持摘了自己的面具他也就忍了,可是他怎么有膽去摘她的面紗?這跟強搶民女有區(qū)別嗎?單明站在北藥身邊,身高愣是比他高出一截,氣勢上就已=已經(jīng)完成了秒殺。

    泯泯眨了眨眼,單明一直都是溫和有禮文質(zhì)彬彬的模樣,突然這么不客氣,是怎么回事?

    北藥捏著薄紗,眸子里笑意盈盈的,似乎不把走過來的人放在眼里。像往常一樣輕飄飄投過去一個眼神,驀地,眼神變得有幾分驚訝,又用笑意掩蓋了過去,而捏著薄紗的手卻是無聲地松了。

    “原來你已經(jīng)有人陪了,那我就先告辭了。”說完,北藥將面具帶上,卻掀起一角露出一張缺乏血色的薄唇,沖她笑了笑。

    接著就走進(jìn)篝火與人群之中,火光朦朧,她看不清了。

    “看什么?有那么好看么?”單明語氣很沖,心情也格外不爽,恨不得把眼前不省事的小姑娘頭掰正,讓她只看著自己。

    “你怎么啦?”小姑娘的聲音軟軟的,他的火氣也消了一大半,看著她不設(shè)防的樣子,卻又氣不打一處來,“你這樣相信他,連面紗都讓他揭?要是他賴上你了呢?”真是非常不讓人省心。

    泯泯心里閃過一副老虎撒嬌的場景,不禁心頭一震。不過單明不知道他們認(rèn)識,估計此時心中還在胡亂猜疑。她倒不在意這個,笑著道,“沒事啦,你就在這附近,難道他還能拐跑我不成?”

    這話說得中聽,單明心里樂著,表面上偏要冷哼一聲才說道,“我們回去吧,我看這里也沒什么好玩的。”

    行唄,她熱鬧反正看夠了,對此沒有異議。

    此時篝火附近多得是成功牽手的男女嘉賓,這時候是可以摘面具的,俊男美女高鼻深眼的格外養(yǎng)眼。

    “剛剛的妹子你就沒有一點感覺?”

    “哪個?”單明回憶了一下,無果,眼神頗為迷茫地看著泯泯。

    “就是那個在你面前掀開面具的那位呀!好像很漂亮,你怎么不把握機會啊!”

    像這么瞎的妹子太珍貴了好嗎?麻煩好好珍惜,至少相處一下再決定吧,就這么絕情地拒絕了是要鬧哪樣?想單身一輩子嗎?至少也應(yīng)該考慮一下以后,家里的內(nèi)務(wù)以及孩子誰帶的問題了吧?

    單明這才回憶起來,十分冷淡地表示,“沒感覺。”

    二人并著肩走了一段路,泯泯突然想起來,阿逐那孩子呢?連忙回頭看去,卻有不見,人那么多,吵吵嚷嚷的,阿逐個頭又小,根本找不到。

    她回頭就看到單明一副淡然的模樣,像是全然不知阿逐丟了。

    “阿逐呢?”她伸手拉住單明,緊緊蹙著眉頭。

    單明往后瞧了一眼,沒看見,便不再管他,“走吧,他玩夠了自然會回來。”

    “你再看看,別是已經(jīng)丟了,你到時候后悔就來不及了。”她不知道單明和阿逐是什么關(guān)系,只是本能的著急。大漠晚上更是寒冷,要是丟在外面不認(rèn)識路,凍死了怎么辦?

    單明見她擔(dān)心,裝模作樣的巡視了一圈,終于在一團篝火處看見一個小小的身影,笑道,“不是在那里嗎?”

    泯泯這才松一口氣。

    這是不該操的心全讓她操盡了。

    單明偏偏又湊過來,用玉扇將戴了面具的臉遮去一半,“要是你不見了,我一眼就能認(rèn)出來。”

    泯泯聞言一怔,只見兩只亮得驚人的眸子,從面具之中將她柔柔的看著,一時間竟分不清對面的是誰,只覺得一種熟悉感油然而生,又不知道為何會有這種感覺。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哪里會丟?”

    “生氣了?”

    泯泯也不知道自己生哪門子的氣,大概是還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吧?之前以為對方是個正常人,算她眼瞎……

    “你什么時候把憑證給我?我搬出去住,約個日子送過來就行了,我也不在你那里叨擾。”

    “哎哎哎,別呀,你別生氣,哪句話說的不對,你倒是明明白白的告訴我。”單明收起扇子,摘去面具,一張俊秀的面容完完全全露出來,惹得一邊說笑的人都側(cè)目去看。

    泯泯端詳著他面上的神情一會,確定了這張臉上沒有調(diào)戲打趣的意思,才慢慢說道,“我一個女子獨身在外,禁不住你這樣三番五次的胡說。”

    單明懂她的意思,知道防著些是好的,只是不明白,“這話我可只說過一次,哪里說了三番五次了?”

    好像還有一個人也這樣口無遮攔的,腦海里閃過一身群青衣袍和那張讓人過目不忘的臉來,泯泯這才想起,混話還是那個人說的多一些,怎么就叫她全都算在這個人身上了。當(dāng)下也有點不好意思,“好吧。”

    “再說了,我情不自禁地說,怎么能叫胡說?”單明微微一笑,眼角就彎彎的,“你想去中原,過幾日我親自帶你去,如何?”

    “不必了。”泯泯連忙跟此人撇清關(guān)系,生怕他一個想不開真的這么做,她一個人走還挺自在,再多一個人多沒意思,而且這人跟她也不熟悉。

    “那憑證我也不給你了。”單明搖了搖扇子,笑得一派溫和,卻險些把泯泯聽懵了。

    “你說啥,我定金都給你了,你要毀約?”

    單明言簡意賅:“有何不可?”

    泯泯倒吸一口涼氣,“這生意總不會只有你一家,我找旁人去。”跨過石子路,她一邊跑一邊想,直接把東西拿了,去客棧算了。

    單明遠(yuǎn)遠(yuǎn)的在后面大聲道,“真的沒有別家了,你只能求我!”

    她腳步一頓,跑的更快了。

    …………

    月色入廊。

    單明持了玉扇靠在廊邊,旁邊是意猶未盡硬被拽回來的阿逐。

    阿逐抓了抓臉,“要不還是我去找姐姐吧?”

    單明不做聲,只管悶聲瞧著玉扇,半晌覷了阿逐一眼,“我叫你把全城的客棧空房都包下來,你沒漏了哪家吧?”

    阿逐連連搖頭,“沒有,連愛留客的那幾家都說了,一律不放人住的。”

    “那她怎么還不回來?”單明心里焦急,只覺得走廊上的凳子長了釘,讓人坐不住,站起來又坐下,看得一旁的阿逐眼皮直跳。

    “主子這么計較,為什么不自己去抓回來?”

    單明搖了搖頭,“我現(xiàn)在這幅樣子,她不認(rèn)得,逼急了只怕再不回來。”

    阿逐無奈,“那何苦變作這幅樣子,要我說還是原來的好看。”

    單明瞧了他一眼,贊同道,“是吧,我也覺得。”

    阿逐:“……”

    “只不過原先也不是很熟……”單明沒好意思說事實上小姑娘還不怎么喜歡他,“不過送她的禮物倒是收了。”

    還是施法讓她摘不下來,被迫收的。

    阿逐很給面子,“那她肯定也喜歡主子啊,只是不好意思說而已。”

    單明很是悲苦地?fù)u搖頭,正打算再說,院門就被打開了。

    泯泯冷靜拽著胡亂收拾好的包袱,再度站在院子門前。院子里燈火通明,廊前兩人登時全都看了過來。

    她跑遍了附近好幾家客棧,都說近日來客人多,沒有空房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迎春會的緣故,兩人看對眼了就直接相約客棧……

    并不,她搖了搖頭,將腦子里那點廢料甩出去。

    沒辦法,只能再回來。總不能意氣用事露宿街頭。

    單明臉色一喜,笑瞇瞇幾步下了臺階,扇子虛點著她的頭,笑道,“大晚上出去跑什么,怪冷的。”

    泯泯懶得多說,徑直拎著包袱回了自己的房間。

    真的是特別丟臉,她得快點回去,懶得跟此人掰扯。

    阿逐遠(yuǎn)遠(yuǎn)的看,“回來了吧,想必舍不得主子。”

    也是不容易,主子單身二十年,好不容易看上一個,對方還不太好搞定。

    說著又生了點埋怨,“話說為什么叫我變作這么小的樣子,平時盡賣蠢,做事也不方便。去客棧的時候,沒有不笑我的。”

    單明抱著雙臂,看著泯泯走過的回廊,聲音四平八穩(wěn)理所當(dāng)然,“你長大的樣子太好看了。”

    “再好看,也好看不過主子啊……”

    “不行。你就這樣挺好。就是她太顧著你了,真把你當(dāng)小孩看。”

    阿逐搖了搖頭,主子連這點飛醋都吃,真是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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