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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極寵 第一百一十九章:救人要緊

作者/乘風(fēng)點眉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地上橫七豎八,來了多少,就在地上躺著多少。片刻之間只剩出氣沒了入氣。

    來人發(fā)編成小股,黑暗中只看見一雙明眸,還有手中一把弓。走到床前,便見到如此活色生香的場景,不禁面色微紅。

    是氣的。

    一群搞不清楚狀況的人居然連他的人都敢下手!

    他輕輕拍著她的臉頰,觸手卻是一片滾燙。泯泯毫無知覺地蹭著一切令她感覺到?jīng)鏊臇|西,感覺到這雙手上帶著的寒意之后,立即拋棄了已經(jīng)被蹭熱的被子,暖滑的臉頰不住地在那雙手掌之間摩擦,妄圖使自己好受那么一點。只是全身皆焚,這么一點涼意只是杯水車薪,而體內(nèi)的躁動越發(fā)明顯,她一邊朝著他的方向靠去,一邊無助地嗚咽著。

    有些事情終究是無法自救的,比如說春藥這種東西。但凡泯泯這時候還保留了一丁點兒的理智,一定不會任由自己的一雙手藤蔓一般纏到眼前這個人的脖子上去。

    孤光神色微怔,事實上內(nèi)里已經(jīng)外焦里嫩五雷轟頂手足無措。

    床邊雜七雜八生死不知的一群人被窗外跳入的黑衣人抬出去,房間里只剩下兩個人。懷里嬌軟的喘氣聲,和檀口里呼出的熱氣讓他頭腦一片空白,呆滯了半天才微微低頭撥開泯泯臉上的碎發(fā),略帶粗糙的大掌小心翼翼地?fù)崦鴿L燙的肌膚,眼里滿是心疼和猶豫,他俯身,將自己的臉輕輕貼在她的頸間。

    “嗚……”泯泯緊緊蹙眉,嘴里溢出破碎的哭泣,身上沒有一處不是無力且燥熱的,某種渴望支配了她卻無力去滿足。神智混沌之中無法清晰地感知這一切,只能蹬腿搖頭,試圖讓自己突破這難熬的一關(guān)。

    “微云……你醒醒。”孤光喚道,汗水從額角漸漸流出,劃過白皙清瘦的下頜,一雙琥珀眼在燭光下死死盯著面前的女子,眸中卻是清明一片。他試圖讓她清醒過來,因為運功逼出毒素需要她在體內(nèi)運起靈力,否則會對她造成傷害。

    面前女子除了一個勁往他懷里鉆以外,甚至還伸手扒開了他的衣襟!

    眼瞅著那雙炙熱的小手開始胡作非為……孤光深吸一口氣,對著火熱的櫻唇壓了下去。

    軟滑的內(nèi)里溫暖而誘人,舌尖探入,只輕輕一點便退了出來。

    懷中女子卻不滿地嘟囔著,淚水順著腮邊流進(jìn)烏黑的發(fā)里,手腳抓緊他的衣袖,生怕他就此離開了。

    孤光嘆了口氣,只能抱著她起身。口中并無迷藥的味道,那只能是……

    他蹲下身去,在門邊撿起一個枯黃的竹筒,看清上面的五瓣桃花,眉頭微微皺起。

    這種春藥見效極快,藥效極強(qiáng),只要吸入幾口,就算是貞潔烈女也會立刻變作勾欄蕩婦。好在藥效褪得也快,大抵過不了半個時辰她就該恢復(fù)正常了。理智告訴他應(yīng)該把她放在床上,橫豎沒有大礙,不是鎖情香那種非結(jié)合不可解的歹毒之藥,或者他干脆與之春宵一度被翻紅浪,也不虧了什么。

    可偏偏他只是以一種極為難受的姿勢抱著她,靠在床邊,一手將掙扎得筋疲力盡的小姑娘箍在懷里,一手緩緩地一下一下拂過她的臉頰脖頸,掌心微微散發(fā)著白氣。那是至寒的冰靈,勉強(qiáng)讓懷里的人安分了一點。

    鴛鴦被寒爐香冷,紅燭含淚影成雙。

    長夜漫漫,明月在窗,赤子在野。

    …………

    “毛球,別鬧了!”她還困著呢,怎么又這么早折騰她!泯泯手一揮,準(zhǔn)確無誤地打在床頭。

    “艾瑪,疼疼疼!”

    一秒清醒,眼前那里還有什么毛球啊,只有空蕩蕩的客棧房間。一低頭,床上的東西亂七八糟的,昨晚怎么放的還是怎么放,她勉強(qiáng)抬起老腰,不知道是不是被這一床東西硌的,腰酸背痛,渾身無力。

    “看來下次還是不能偷懶啊……”至少要把東西收拾好了。泯泯坐著清醒了一會,麻利的起身,身上衣服壓根就沒脫,也無需穿戴,只是著衣襟咋開了?

    泯泯摸不著頭腦,以前沒發(fā)現(xiàn)裝自己睡姿狂野啊。

    暫且不管那么多不重要的事情,她將衣服整理好,往頭上套了帶薄紗的斗笠,很好的掩蓋住她沒有洗漱梳頭的事實,順滑的長發(fā)從薄紗中溜出來,在纖腰處戛然而止,雪白的衣袍吸引著無數(shù)的注意力,雖然看不見臉,但是那一身氣質(zhì)如風(fēng)如雪,飄渺離塵,讓人禁不住想要窺探真容。

    但是泯泯注定帥不過三秒,她施施然走下了樓梯,沖著掌柜的大聲喊了一聲,“掌柜的,來桶水!要熱一點!”

    甜甜軟軟的聲音響徹一樓,某些人的心臟都酥了一瞬間,手里佩劍稀里嘩啦掉了一地。

    泯泯眨眨眼,摸摸有點沉重偏大的斗笠,決定還是要去買一個輕便一點的。

    洗完澡,吃了早點,便朝著這附近的街市走去。一路上都在趕路,才想著買一頂帶白紗的斗笠來擋擋太陽,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她這副身子才十五歲,肌膚嬌嫩,太陽一曬就容易發(fā)紅脫皮,紅過了就發(fā)黑,一路上也不知道用了多少靈株才把皮膚從變黑的道路上拉了回來。

    一連走過幾個城鎮(zhèn),都是通用金銀,有時候她都懷疑別是到了另一個世界,但是詢問了一些人以后,才知道這些地方都屬于人間之外的地域,不屬于魔域,歸屬于人間卻又不融合于人間。

    她覺得奇怪,卻不解其意,但是知道趕路的方向沒錯,這才放下心來。

    天藍(lán)的像海,云宛如浪花,在空中流轉(zhuǎn)極快。塞北的風(fēng)究竟是名不虛傳,吹沙走石,全是一股霸道之氣。

    在這里,若是在外面走還要小心一點,免得平地風(fēng)起,把哪家郎君吹進(jìn)了懷里,那真是一場無妄之災(zāi)。

    泯泯用手扣住斗笠,免得被風(fēng)繳去了,過了一會兒覺得吃力,于是拿下來放在手里,眼前清晰許多,街市上皆是異域風(fēng)格的人,五官極為立體,眼睛有各種顏色,也有黑色的,多數(shù)人高馬大壯實得很。

    “烤馕要來一點不?”

    泯泯停下腳步湊上去看,卻被塞了一大塊餅子,那人還樂呵呵的,“丫頭嘗嘗脆不脆,好吃再買哈!”

    這么一整個叫她嘗?泯泯舉著烤馕嚼了一口,覺得一般般,不過當(dāng)干糧很合適,就買了許多,不敢明面上往置物囊里丟,畢竟這里沒人修煉,沒見過這些東西,怕引起不必要的騷亂,于是只好老老實實拎在手里。

    在街上走走逛逛,渾然不覺已經(jīng)成為街上的焦點的泯泯瞅見一家店鋪,嘴角微微揚起,拎著斗笠和一大袋子烤馕就走了進(jìn)去。

    店里有很多成衣,衣服她倒是不缺了,少的就是個稱心如意的帽子。其實要不是騎馬不方便,她覺得打把傘更合她的意。

    “丫頭要看什么?來量一下。”老板娘是這里少見的黑眸,笑得格外燦爛,拿了布條做成的尺子就往她身上招呼,摸完肩摸胸口,最后還在臀部比劃了一下,“丫頭這么好看,穿我們家的衣裳肯定更好看,包管你的心上人看了立馬動心。”

    泯泯鬧了個紅臉,結(jié)結(jié)巴巴道,“有……有斗笠嗎?這樣的,小一點的。”舉起手里的斗笠示意。

    “害!早說呀!買斗笠還量啥!”老板娘嗔道,轉(zhuǎn)身就往屋里走,“金月,你前幾日做的那個斗笠呢!快拿出來給客人瞧瞧!”

    一個裊娜女子走了出來,扶著門框道,“昨日里就給大哥了。”

    老板娘一瞪眼,“那不是照著我的尺寸做的么!給他做什么!他那個大腦殼,能戴的上么!”

    金月吃吃笑了幾聲,“大概是拿去討好蘿姑娘了嘛。”

    “啊?”老板娘愣了一下,隨即笑起來,“那就算了,算這小子開竅!”

    轉(zhuǎn)身對泯泯說道,“不好意思,恐怕要等幾天了,我這里有圖紙,我給你看看先。”

    泯泯拿著那張微黃的麻紙,的確是好看,只是要等幾天,她有必要在這里待那么久嗎?

    正思索著,門被猛地推開,一年輕壯碩的男子兩條裸露著的古銅色胳膊上滿是血跡,身上只穿了一件里衣,衣裳破爛不堪,懷里摟著一個女子,裹在厚厚的大得不合身的毛皮衣裳之中。

    “哎呀,哥怎么了?”金月在里間眼尖地看到,趕緊跑了出來,扶住男子。

    男子說不出話來,只將懷中女子推向金月身上,自己一屁股坐在地上,顯然是受傷不輕。

    然而裹在衣服中的女子看不清面容,軟軟倒在金月懷中一動不動,毫無生息。

    “銀蛇那些人欺人太甚!”男子咬牙切齒,眼圈紅得滴血,手握成拳狠狠捶打著地面。

    “金刀,你在外面惹事了?”老板娘一臉擔(dān)憂,任由十三歲的小女兒看著店鋪,自己帶著金刀金月以及昏迷不醒的女子進(jìn)了里間。

    “這怎么傷成這樣!”打開包裹著的毛皮衣裳,里面露出一個女子,衣裳盡碎,渾身青紫,嘴角也有傷痕,看著十分凄慘。

    作為過來人,她這一眼就知道在這姑娘身上發(fā)生過什么事情。只是這是金刀從小一直愛慕的蘿姑娘,她看金刀的表情,嘆了口氣。

    好看的東西總是過于醒目,就是難以保護(hù)。

    “阿蘿,阿蘿。”金刀撲到塌邊,呼喚著女子,女子面容蒼白,雙眼緊閉,他內(nèi)心痛苦,不知該怎么辦才好。

    他不斷回想起那令他瘋狂的一幕。

    幾個男人圍在阿蘿家的前廳,對她隨意施為,而她的身下血流如注,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

    唯有那秀美的眉心,緊緊蹙起。

    他放在心尖上十幾年的愛人,他從來舍不得邁過雷池一步的人,居然被這一群銀蛇派的畜生糟蹋了。

    “金刀,你快去醫(yī)館把傷看了。”老板娘對金刀道,“蘿姑娘我照料著。”

    “藥館老先生前幾日出遠(yuǎn)門了,他們那只剩一個學(xué)藝不久的弟子,抓藥還可以,看病恐怕不行。”金月還算冷靜,一邊給蘿姑娘擦拭一邊說道。

    金刀穩(wěn)穩(wěn)坐在床邊,根本沒有打算去藥館。只是老板娘擔(dān)憂得不行,“那怎么辦?你這傷!”

    金刀肩上一道刀口,深一寸有余,拉開長長的血口,鮮紅的血不斷滴落,染濕了白色的衣裳。

    門口一個軟軟的聲音響起,“我會一點醫(yī)術(shù)呀,我?guī)退纯窗伞!?br />
    泯泯眨巴眨巴眼睛,她還沒走呢,這一家子慌張得把她都忘記了,她聽見一句“藥館老先生出門了”,便知道他們面臨的窘境。

    那金刀的傷她也瞥見一點,嚴(yán)重得很。冬天雖然不容易發(fā)炎,但是傷口也好得緩慢,不處理一下,只怕比較麻煩。

    “丫頭,你真的會?”老板娘擦了擦眼里一點急出來的淚花子,看向門口。

    泯泯點頭。

    邊塞人天真淳樸,沒有心眼,聽她說會醫(yī)術(shù),當(dāng)下只有慶幸,根本不會懷疑一個小姑娘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泯泯蹲在地上,先把金刀的傷口用清水清洗,要來家家都有的烈酒消毒,隨后上了自制的藥膏。傷口其實需要縫針,但是沒有消過毒的線,怕感染只好作罷。放在這藥膏是靈株所做,靈氣充裕,效果也是此地其他藥物所不能及的。

    “多謝姑娘,還請姑娘幫她看一看。”包扎完傷口,金刀目光投向床上,輕聲說道。

    泯泯這才看向那個女子。說實話,這種慘事她只有在新聞上聽說過,很多時候都覺得和自己離得很遠(yuǎn),但是真正發(fā)生在眼前的時候,才覺得遠(yuǎn)遠(yuǎn)比聽聞的更加殘酷。

    幫女子傷口處理過之后,泯泯就打算走了,留了幾瓶傷藥,以便他們換藥用。

    誰知那老板娘熱情得出乎意料,連忙拉著她的手,那語氣就如同找到了失散多年的親生女兒,感謝了還不算,還要留她下來吃飯。

    她拒絕了,反正也是舉手之勞。在治療他們倆的時候,還偷偷施用了醫(yī)靈,應(yīng)該會好的快一點。

    回到客棧,收拾好東西,牽走那匹腳程不行,脾氣還不小的紅色大馬,扣上笨重的斗笠,穿過無數(shù)人群,微微抬頭看向空中。

    她偶爾也會等一只順風(fēng)耳來的紙鶴。

    只不過終究沒有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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