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后就準備去耿師傅發給我的地址和他會面,五點左右他打了我的電話,“我已經到了,車子在小區門口停著,你大概什么時候到?”
“我已經在路上了,估計半個小時,你等我一會兒吧。”說完就掛了電話,不知為何心里有些恍然,路況還算不錯,20多分鐘我就到了那,見到了耿師傅的車,示意跟在他后面讓他往里面開,小區很舊,門口的保安看著不知道多大反正已一頭白發,左拐右轉耿師傅就停了下來,我也跟著下車遞給了他根煙,“楊律師,你這車夠好的啊。”我也點起了煙,“老板的,不是我的,走吧。”
跟著他身后爬到3樓,“302,到了。”他敲了敲門,門沒關自己開了,“沒關門啊,那我們進來咯。”進門后房間很黑,耿師傅就叫了起來,“啊,死人啦。”他推著我往外面跑,我側身讓他出去,繼續走進去兩步,他躺在地上,身下有血漬,房間很亂,看似有打斗過得痕跡。我也走出了門,我先喊了救護車過來,然后報警讓警察過來,然后打電話給了張超,“張超,我們剛到那個司機家里,他被殺了,我已經報警了。”
“你們等警察來,別亂動房間里的東西,我晚點打給你,你自己小心。”他繼續忙他的案子去了。我和耿師傅下樓等著警察到來,五分鐘左右不得不說還是很效率的,開進來一輛警車,隨后救護車也到了。我們跟著警察上樓,警察看了下就說他已經死了,然后搜查著房間里有什么線索,他們問我和耿師傅要了身份證登記,并詢問了我們大致情況,讓我們跟著去警署做下筆錄,到達了警察局,我們就按照事實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找這個司機是為了了解另一個朋友死之前的信息,他是唯一的見證人,“你們還有朋友也死了?”這件事讓警察有些意外,“是,他叫周華,就在上周六晚上坐了死者的出租車,他在車上接過一個電話就下車了,回家就死了,我是他大學室友覺得很蹊蹺,就想來問下他他在車上到底講過什么。”
“你是律師,不是警察,這種事是你該查的嗎?你有疑問要和警察說,你查算什么事。”那警官教導著我。
“我知道,因為那案子說他是自殺,沒立案所以不給查,我就..”
“那你們也得通過警察來查案,你說的情況我已經了解了,你那個朋友是不是自殺我不清楚,反正這個司機是肯定被謀殺的,這是我的電話,我叫劉子雄,有事或線索你直接聯系我。”我收起他名片后他就起身送我出去了。耿師傅已經在大廳等我了,警察讓我們可以走了,有事情會再通知我們來。
走去小區拿車,一路上也不知道說什么,覺得頭痛,買了兩瓶水和耿師傅抽根煙,到了小區我讓他先到我車上坐一會,“耿師傅,這里是一萬塊錢還是給你,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我從后排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錢給他。
“我不要了,這錢我不好拿的,人死了這個錢我不要。”他很強硬的推還給我。
“你先拿著吧,大家都受刺激了,你也給我找到了這個人了,以后可能還有事需要你幫忙。”在我強硬的要求下,耿師傅還是收下了錢。
“你到的早,有沒有看見什么奇怪的人進出?”
“沒有啊,啊呀,不對。”耿師傅拍了下大腿。
“怎么了?”
“我是五點到的,之后我給你打過一個電話,然后我給他拍檔打過一個電話,他拍檔還和他打過電話確認在家又給我回復的,說明他是五點后死的。”
“五點后死的?”
“這小區有幾個出口?”
“就那一個地方能進出呀。”
“那就說兇手殺了他之后要么出了小區,要么還在小區里,你有沒有見到什么可疑的人?”我看著他緊鎖眉頭在回想,點上一根煙給他,
“有的,是他。”
“誰?”
“我就覺得奇怪,他車里戴著墨鏡還有帽子和口罩,開了一輛黑色帕薩特,我到了后出來的就只有這一輛車。”
“墨鏡,口罩,帽子和帕薩特,還有什么特征嗎?車牌號?”
“沒有印象了,就記得這點了。”他吐出一口煙搖了搖頭。
“帽子,帽子。是什么帽子你看清嗎?是不是GUCCI的?”我網上找圖片給他看。
“對對,就是這頂帽子,哎,你怎么知道是這頂帽子?”
“沒什么,謝謝你耿師傅,我如果有事再找你,你如果有線索隨時找我。”耿師傅走后我坐在車里點了一根煙,躺在座椅上毫無頭緒,也不知道能做什么又或者去哪里,一根煙接著一根煙,兇手到底是誰呢,為什么戴著這么顯眼的帽子呢,毫無頭緒。
不知不覺天已經完全黑了,八點十五分,我發消息問丁俐欣需不需要去接她,沒有回復;發消息給張超,回答還有事情要處理;也不想打擾斯規照顧他老婆就慢慢開車回家了。
明明睡了午覺可現在卻異常累,進屋后皮鞋脫了換上拖鞋,把陽臺的門打開,躺在沙發上隱約還能見到外面的天空,還能見到飛機從那里飛行過,這輛飛機是飛去哪里的呢?飛機有沒有坐滿呢?里面的人都是去干嘛的呢?一個人坐飛機去很遠的地方會寂寞嗎?
不知不覺躺著睡著了,做了一個以前大學里的夢,晚上在宿舍里聊著有的沒的,我聽著周華說著他的夢想,‘我當然想當律師啊,而且我以后要窮人打官司,我家反正不缺錢我也不用看誰的臉色,誰欺負窮人我就為窮人出頭,免費幫他們打官司,我就想做這樣的律師。’我在床上看著他的臉,眼睛那么有神,聲音那么有底氣,再次睜眼眼角有些濕了,擦了擦看了下鐘已經10點半了。
拿起手機發消息問丁俐欣在哪,他說還在和朋友們唱歌,我問她幾點需不需要去接她,她說好。當我看見她說好的那一刻,不知道為什么很知足,很開心,難以言表的感情。馬上拿車去接她,離她說得時間還早我就在樓下等著她,等了30分鐘抽了可能2,3根煙就見她走過來了,她坐上車,“太難聞了都是煙味,把窗開大點。”她捂住鼻子用手驅散煙味。
“不好意思,下次接你車里不抽煙了。”她看著手機應該還在和朋友們沉浸在今晚的相處。“你朋友們?沒見他們一起出來。”
“噢,他們還在唱呢,我想你來接我就早點出來了。”她的輕描淡寫卻穿透了我的心。“你肚子餓嗎?”
“我餓,我沒吃晚飯。”被他這么一說感覺餓過頭了。
“現在晚了,這家貌似不錯,日式拉面店,開到很晚。”她說完習慣性的等我回答
“好啊,發給我地址導航過去。”她沒有說話看著我,我余光看到她在看我努力微笑了一下。到了店里坐下后環境還不錯,我們點了相同的豚骨拉面,外加一對天婦羅炸蝦和天婦羅蔬菜拼盤,兩個溫泉蛋,還有一份納豆,她喝了橙汁我喝了可樂,餓得實在不行了,我吃得很快沒有說話,她說著今天和朋友們聚會的趣事,我就很安靜地聽著,沒有一句抬杠或是調侃,就一直聽她再講她認為開心的事,吃完真的滿足,上車前點了根煙,讓她先進車里等我,我想抽完煙在進去。
到家后,洗漱完坐在沙發里看手機,因為之前睡過一會兒也不太累感覺,她在冰箱那燒水,沒想到這么晚收到了劉宇芝的消息讓我明天早上十一點到公司見施總,我想估計是見合伙人的事就回答知道了。
“明天早上我要去下公司,你自己安排下吧。”她聽完點了點頭就拿著水杯進房間了,“晚安。”“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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