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機場買的伴手禮給我媽,有鳳梨酥、牛軋糖等等,“我爸呢?”
“他在家呢,你送我下去吧,家銘。”
“好,我馬上回來,你自己先吃。”
“阿姨,再見。”看著丁俐欣坐下來把湯和餃子從保溫飯盒里拿出來,我陪我媽走出病房進入電梯,
“家銘,這股票明天會漲嗎?”
“放心吧,媽,你別老盯著當心高血壓。”
“你這話說的,這么多錢我能不關心嗎,那天買的時候你爸已經發現我神情恍惚地看手機了,還問我干嘛。”
“媽,淡定點,你就當這筆錢是假的,別還沒賺錢你高血壓先出來了。”
“這孩子什么錢就假的。”
“你路上當心,明天再說。”
回到房間和丁俐欣一起吃了媽媽帶來的晚飯,把碗洗了后就接到了周允仁打來的電話,我看著電話屏幕上他的名字自然知道是什么事,總是要面對的就跑到安全通道接了起來,
“楊律師,你回來啦。”
“允仁,你打來是為了遺囑的事吧?”
“是的,我已經拿到親子鑒定的報告了,我的確是施裕楓的兒子。”
“允仁,雖然你的親生父親已經去世了,還是祝賀你找到你媽媽;但是關于遺囑的事我可能幫不上什么忙。”
“楊律師,我妹妹她說的第二份遺囑到底是不是存在?”
“是存在的,當時施先生找公證局公證的,不過內容我不知道。”
“那我爸他公證后紙張什么在哪?”
我點起了一根煙,“在我這。”我勉強地說出來,盡管我不會幫他們去爭取遺產,繼續藏著或者銷毀也太不人道了吧。
“行,那你給我吧,我們自己去找他們談。”
約好了明天一早他來拿我自然也沒理由去拒絕,接下去就讓他們自行解決吧,我只想過安穩地生活,剛把煙掐掉準備回病房,劉子雄的電話接著打來了,
“你終于接啦,我以為你畏罪潛逃了。”
“劉警官,我干嘛逃,我去旅游了。”
“你旅游能不能和我說一聲,找了你好幾天了,我去過18樓問了護士才知道你去旅游了。”
“找我這么急?什么事?”我又點上一根煙,
“施亦詠的死驗尸報告出來了。”
“怎么說?”
“直接死因不是高空墜樓,而是她額骨右側有圓形骨折,成凹陷,骨折四周還有幾處延伸骨裂。”
“噢,什么意思?你講直白點。”
“意思就是她墜樓是后背著地,額骨怎么會斷裂呢;而且如果一般跳樓自殺者都是面對窗外跳樓臉部著地,她難道是面對樓內反著跳下來的?”
“有沒有是她在空中轉體翻身呢?或是下落時恰巧額頭撞倒哪里?”
“轉體還翻身,你當跳水呢,哪有時間給你反應做動作?”
“你...你別激動,我只是猜測而已。”
“別猜了,我明告訴你是有人用鈍器砸暈她然后推下樓的。”我聽到后腦中自然跳出很多片斷,從第一次見面到她死亡才過了幾天,但是也沒理由啊,當時是誰在醫院里將她推下樓的呢,“喂,聽到嗎?”
“聽著呢,您說。”
“我說什么?我早說完了,你別逼我說臟話。”
“那你有懷疑的人嗎?”
“施裕楓的死和施亦詠的死都是謀殺,你人就住在醫院而且和他們走得那么近,就沒一點線索?”
“對了,那輛黑色三菱車你查到了嗎?”
“查了,別提了,那輛車在幾個星期前他們公司就報案丟失了,線索又斷了。”
“劉警官,你放心,我如果有線索肯定會告訴你的。”
“有線索第一時間通知我,不要想著自己查,我多年的從警預感告訴我這案子不簡單。”
“謝謝你劉警官,就先這樣吧,我還有點事。”
“怎么全世界就你有事,我們都很空?”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再見。”
掛了電話后回到病房洗了個手走,走到坐在沙發上的她身邊,她正在劃著這次旅游的照片,“怎么樣?拍的好不好?”
“恩,好看。”
“怎么了?有事?”
“沒事啊,挺好看的。”
她把手機放在前面的茶幾上,轉過身握著我的手對著我,“有事你就和我說,不然我沒有安全感,你照顧我已經有很大的壓力了,我也希望可以分你分擔一點,好嗎?”
“最近發生的事太多了,我腦子很亂不知道該怎么說,你放心好了我沒事的。”
“還是周華和徐斯規的事嗎?”
“我現在有種感覺,所有的事雖然都與我無關可我都參與在其中,所有的戲份都不是很重,參與感不是很強,可是細細想來每件事又都與我有千絲萬縷的關系,我知道我講的話很矛盾,直到這次施裕楓的死更加讓我覺得,所有的事都有聯系且是有人設了一個局,玩弄我們所有人在鼓掌中,一開始我以為是周健可發現貌似不是他。”
“那你現在是怎么想的呢?”
“我嘛,我現在只想陪著你就好。”
“說實話!別講虛偽的。”
“哦,我怕,我怕我去趟這趟渾水,也會像他們一樣的結果。”
“恩,這個理由講得通,符合你的性格。”說完她用手摸了摸我的頭,像摸小狗一樣,“那你就別多想了,姐姐還需要你照顧呢。”
丁俐欣說完起身去了洗手間,我走到窗邊看著外面的景色,我一直很喜歡對著高樓外的景色發呆,建筑、綠化、車輛和行人都看在眼中的感覺,和丁俐欣說出來后心里舒服了很多,的確不該管的就不要去管,冷漠并不能說明我的不善良吧。
22點經過這幾天的奔波丁俐欣早早地就睡了,我放下手中的故事書,睡在沙發上輾轉反側,明明告訴自己都不要去想,可是很多事就會自己想方設法鉆進來,頭痛的不是嚴重但心也靜不下來;
“啊!”壓抑地叫了出來,立刻坐起來看著睡眠中的丁俐欣,還好沒有吵醒她,拿起手機發了消息給毛鴻偉,‘能見一面嗎?’這條消息我輸入了刪,刪了又輸入,拇指離發送鍵的距離只有一毫米,卻按不到它感覺隔了千山萬水,不管了按下去同時把手機放在沙發上,就去洗手間洗了一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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