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水湖畔,兩個南宮白萱相互對望,一人輕笑,一人詫異。
“怎么樣?”江東羽略微得意的說道,“此乃變幻之術(shù),待你進入仙門會學(xué)到的,但若是不精通,是騙不了仙的。”
“能否教我?”南宮白萱問道。
“待亂國事了,你可和我一起去巴蜀之地,入門神通都可學(xué),我加入的仙門為云霄神宗,是巴蜀十二仙王勢力之一,你未入玄仙,不夠門檻當(dāng)?shù)茏樱梢匀ギ?dāng)仆役,每天任務(wù)并不辛苦,寒煙目前是在云霄神宗管藥堂。”江東羽為南宮白萱說明了巴蜀之地的情況。
落江南,楚婉清等人入了星辰領(lǐng)域的仙門,凡仙已經(jīng)可為外門弟子,是去仙門當(dāng)?shù)茏舆是仙王勢力當(dāng)仆役,這并不是一個容易的選擇。
“此事你自己考慮,關(guān)于星辰領(lǐng)域的仙門,我也有所了解,歷史悠久,也不容小覷。”江東羽不再多言,還有幾天的時間,何去何從,全憑本心。
……
今天皇城大慶,所有的酒樓都由皇室買單,儀隊、衛(wèi)士、樂隊走在街上,一路喜慶。
南宮白萱坐在專供皇后使用的厭翟車上,車體以紅色系統(tǒng)為主,車箱上有翟羽的裝飾外,紅色、紫色的各種絲帛是構(gòu)成這車的主要裝飾,橫轅上還有香柜,設(shè)有香爐、香匱、香寶等,都有龍螭之類的裝飾。
從南宮府到皇宮的這一路,有專門管理街道的士兵數(shù)百人,手中拿著掃地的器具與鍍著金、銀的水桶,在隊伍之前灑掃一番。
這送親隊伍可謂奢華至極,雪靈從厭瞿車內(nèi)探出頭來,看著南宮白萱,嘻嘻笑著,輕聲嘟囔著:“出嫁啦出嫁啦!
南宮白萱輕呵一聲,慵懶的靠在車上,毫無儀態(tài)。
“這皇室娶妻還挺有意思。”車內(nèi)的南宮白萱自然是江東羽變化而來,他可以選擇更直接的方式,海川帝國的仙人們加起來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之所以如此,僅僅是為了有趣。
江東羽帶著鳳錦蓋頭,一路走到大殿,就是這走路姿勢在海川眾臣看來著實不雅,步伐大了些,走的快了些。
今日楚正珩大婚,楚淵和大皇子楚喬同樣在場,只是楚喬神情疲憊,這段時間在牢中雖未受皮肉之苦,但生活卻十分凄涼。
“萬古仙帝,春秋鼎盛!”眾臣高呼。
楚淵輕嘆一口氣,卻又無可奈何。
“一拜天地!”
楚正珩鞠躬一拜,但江東羽卻是無動于衷,站著不動。
“南宮白萱,為何不拜,莫非你不愿嫁給本仙帝?”楚正珩聲音清冷,面露不喜。
“何等無知,才敢妄稱仙帝!苯瓥|羽輕笑一聲。
“大膽!”
“放肆!”
眾臣大驚,怒吼。
楚正珩眉頭微皺,眼眸中露出一抹殘忍,“哼,來人,將她衣服扒光,廢去修為,掛在城樓之上,供百姓玩弄!
只見八名仙人圍住了江東羽。
江東羽將鳳錦蓋頭揭開,輕聲道:“你貪我人參果時,可曾想過后果。”
江東羽的話從女生逐漸變化為本音,面容衣物也在話畢時恢復(fù)。
“江東羽!”
“凌絕侯!”
八位仙人圍著江東羽,卻不敢出手,而當(dāng)江東羽走來時,眾人讓出一條路。
“廢物,你們怕什么,他只是一人!背翊笈樕系幕炭种鷣碛。
“大先生身體可好?”江東羽做到汪書涵的身邊,恭敬的說道。
作為文閣領(lǐng)袖,今日當(dāng)然也在大殿之上。
“好,好,活著就好。”汪書涵在知道江東羽重傷瀕死,前往巴蜀也是擔(dān)心了許久。
“大先生覺得這海川誰當(dāng)皇帝最好?”江東羽問著。
“江東羽,你太狂妄了!背衽鍪郑徽拼蛟诮瓥|羽背后。
“你看他們,都不敢對我出手,你真當(dāng)無知!苯瓥|羽指著那一眾仙人們。
楚正珩仿佛打在一道堅硬無比的金石之上,連江東羽的身形都晃動不了。
“人參果還我吧,應(yīng)該還有剩。”言語間,一道金光閃過,只見一根金色的繩子將楚正珩捆住,一身修為被禁錮,頓時虛弱無比,就如中了天香散一樣。
“大先生不必為難,但說無妨,若大先生想當(dāng)皇帝,也行!
汪書涵是明白了,江東羽當(dāng)真已經(jīng)無敵亂國,指定皇室輕而易舉。
“楚淵疑心病太重,曾想害死陸星辰,削弱陸家未來,大皇子楚喬有心懷天下之志,但和你過去一樣乃天殘之人,沒有修為難以服眾,六皇子楚清流品性尚好,卻沒有治理國家的志向,散漫慣了,都不是最佳人選,但若要我說的話,可讓楚淵歸位,培養(yǎng)六皇子,十年后由六皇子繼位最好。”汪書涵分析道,作為文閣領(lǐng)袖,一身書香正氣,換作他人,哪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話,畢竟江東羽不可能永遠留在亂國。
“大先生呢?可有意?”
聞言,汪書涵搖了搖頭:“做一個好皇帝不是一個享福的事情,反而是一種負(fù)擔(dān),我一輩子都在舞文弄墨,做不了賢君,而且我無子女,繼承之事很麻煩,況皇室換姓乃大事,最好還是在楚家人中選!
汪書涵客觀的說道,排除了情感傾向,只以帝國發(fā)展而言。
“我明白了!苯瓥|羽點頭,對于大先生,他一直很感激,是大先生認(rèn)同了他的學(xué)識,是大先生給了他小先生之名,江東羽這輩子只認(rèn)兩位先生,對他而言如再生父母,一人在桃花鎮(zhèn),一人在文閣。
楚正珩被關(guān)進了地牢,這輩子是出不來了,如今海川帝國由大皇子楚喬繼位,剩余的人參果也被江東羽取回,其中一枚人參果送給了楚喬,未成助其成仙,但也成了霸主,開啟了修行的鑰匙。
水陽學(xué)院,柳輕顏收到了來自皇城的包裹,包裹中有一個盒子,盒子中有一副畫和一封信。
“此畫是一幅仙兵,可儲物儲人,畫中有一枚仙果,你吃下后可修為精進,哪怕不能直接成仙,到霸主巔峰應(yīng)該不是問題,我還留了一些我手寫的神通術(shù)法,上面有我的領(lǐng)悟手記,可助你修行,若是以后想離開亂國了就來巴蜀之地的云霄神宗找我,江東羽!
畫卷乃是江東羽繪制的乾坤畫卷,里面除了不少金幣外還有一方仙石。
“走了嗎?”柳輕言看向遠方,心中惆悵。
她將畫卷打開,頓時笑靨如花。
“好俊的小弟弟,這臉蛋看的比姐姐的都嫩,要不要一起去上面?”柳輕顏攔住江東羽的去路,雙手懷抱江東羽的手臂,一雙魅眼直勾勾的看著他。
江東羽皺著眉頭,站在一家名為殘夢閣的地方。
畫卷之景正是二人初遇之景。
“都安排好了?”南宮白萱問道,“你倒還怪有心的。”
江東羽這些天拜訪了一些地方,落家,王家,尤其是陸家,他見了陸寒煙的父母,留下許多仙草靈藥,同時在這些地方布下了畫陣,不僅如此,海川的那些仙人們江東羽暗中對他們施展了主仆契約,但主并非楚喬,這也算是江東羽留下的后手了。
“走吧!苯瓥|羽施展騰云駕霧之術(shù),與南宮白萱浮于云上,云飄而去。
剛出亂國之境,空中一陣呼喊,豬臨江攔在江東羽的面前。
先前江東羽回桃花鎮(zhèn)的時候未見到這頭像,此時倒是出現(xiàn)了。
“你這是要回仙門?”豬臨江憨笑著,這豬頭人身怎么看都很奇怪。
“要同行?”江東羽問道,他心中奇怪,豬臨江這頭豬妖可是神秘的很,據(jù)黑水玄龜所說這頭豬活的時間不比他短。
“若是可以的話求之不得!必i臨江連忙點頭,他在此就是為了等江東羽。
“在整個亂國,除了三大禁地,你是唯一一個我看不穿的存在,我與你同行,心中不安!
豬臨江摸了摸頭上的三根毛,說道:“我是一只善良的豬,不信,你問問先生,學(xué)堂期間,我認(rèn)真好學(xué),艱苦奮斗,今年可是通過了鎮(zhèn)考!
“你這模樣,豈不嚇?biāo)揽脊佟!?br />
“自然用了變幻之術(shù)!必i臨江正色道,“我跟著你,對你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就在這時,亂神仙筆圍著豬臨江轉(zhuǎn)了兩圈,輕咦道:“你還真是當(dāng)年的那頭豬啊。”
“正是在下!
當(dāng)年江楚河第一次來亂國時便與豬臨江有過一面之緣。
“小主人,當(dāng)年主人和這頭豬打了一場,這頭豬的防御極為恐怖,但攻擊力卻不行,主人將他當(dāng)肉盾揍了十天,也傷不了他,最后就沒管他了!眮y神仙筆說道。
“什么打了一場,明明就是欺負(fù)人。”豬臨江嘀咕道,他沒別的本事,就是皮糙肉厚,仙王難傷。
“既要同行,那就一起吧!苯瓥|羽深深的看了一眼豬臨江,這頭豬恐怕和蒼國有關(guān)。
“嘿嘿,話說你加入的是哪個宗門?”豬臨江樂呵呵的問道,顯然心情很好。
“云霄神宗。”
“哦!這個宗門可不得了,號稱黃泉之下,云霄之下。”
“你離開過亂國?”江東羽瞥了一眼豬臨江,這豬知道的事情貌似還挺多。
“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我之所以一直是豬頭人身,是因為我修的仙法,上身為妖,下身為仙,此法沒什么厲害之處,就是可得長生,所以對于十幾萬年前的事情還是略知一二的。”
“長生?是多長?”江東羽來了興趣,半仙半妖,這法也破有意思。
“這我就不知道了,等我什么時候死了才知道能活多久了!必i臨江聳了聳肩。
而江東羽也問了豬臨江關(guān)于三大禁地的時候,結(jié)果一問三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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