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高文成教授的解說，秦歌的眼睛漸漸的亮了起來。
高教授繼續說；“用費馬定理求出值，然后我們在將這個值帶入到射速定理里。如果這里是二次折射，我們就需要散光的數值。然后，在利用這個數值，帶入到二次折射的光。光線的疊加，形成新的數值。在利用這個數值，進行第三次計算。如此一來，你這道題的數值，也就出來了。”
高教授說完，看向秦歌，問道。“看明白了嗎？”
秦歌點點頭，然后說道：“嗯，我明白了。”
“真明白了？”高教授又問道。
“真明白了！”秦歌答。
高文成的眼睛瞇了瞇，對秦歌的印象頓時就下降了幾分。
這道物理題，他都思考了好一會兒，這才利用費馬大定理求出數值。然后在套入散光的射速，數次的增加疊減，方才算出了最后的結果。尤其是解題的思路，更是超出了大學的提綱。
他說他聽明白了？
聽明白了個屁！
就算是自己帶的研究生，想要看懂這樣的題目。最起碼也需要仔仔細細的將解題過程，琢磨三四遍，才有可能看懂。
這小子就在一旁傻傻的瞧了瞧，連特么筆記也沒有做。
他能聽明白？
高文成在這一刻，將秦歌劃分到了想要利用稀奇古怪的題目，引起他注意的學生當中。
對于這樣的學生，高文成覺得自己有必要給他上一課。
要讓秦歌知道，什么叫做誠實……
他起身，走到黑板面前，拿起粉筆，窸窸窣窣的寫了起來。
秦歌定眼一瞧，高文成出的題目，大體和秦歌拿出的題目相似。但散射光的折疊，則是變成了4層。
高文成教授在黑板上面出題之時，教室里的學長學姐，紛紛抬起了頭，看向高教授在黑板上面出的題。
“這寫的都是什么玩意兒？前面半截我能看懂，后面半截也能看懂，在連在一起，就有些看不懂了？”
“這是瞎寫的吧？怎么要算這么多次的散射折射光？”
“這好像是費馬定律？”
這些大三的學長學姐，一個個的臉上，都是懵逼的。
感覺，高教授出的不是題，而是天書……
坐在最角落的某女生，看完高教授寫出來題目，滿腦袋的問號，一臉懵逼。
高教授這都是寫的什么玩意兒？
怎么自己一點也看不懂？
就在她懵逼當中，只見高教授轉身，對著秦歌說道：“既然你看懂了，那你來算算這個吧！”
秦歌接過粉筆，來到黑板面前，刷刷刷的便開始了驗算……
隨著他的步驟，一步步的往下寫，高教授的表情，漸漸的變了。由最開始的不信，漸漸的變成了凝重。在從凝重，變成驚訝，直到最后的不可置信……
這家伙，真的看懂了自己出的題，看不出來啊！
半個小時過后，秦歌終于是將這道題算了出來。
前面利用費馬大定理的部分，還是比較輕松的，這題難就難在，最后面的散射光折射疊加部分。
這部分，一個不注意，就會出錯。也是花費了秦歌大量計算的時間……
而就在秦歌在講臺上面，不停的計算之時。
講臺下面，最后排，最角落的一個女生，眼珠子幾乎都要瞪出來了……
這家伙不是剛剛上大一嗎？
他怎么會這種題？
這還是人嗎？
天啊！他居然將高教授出的題，給解出來了……
秦歌就沒有想到，自己只是完成了高教授出的一道題，竟然會在某個女學霸的心中，翻起滔天巨浪。
秦歌繼續在黑板上面寫著，解答著。
a=y'=n'＜y/n'.2y＜p'.ay'
即、散射四次射速范圍在n'＞y/n'.2y＜p'.ay'。
最后幾步的計算，雖然繁瑣了許多，但也不失是一種全新的思路。
同時，也證明秦歌，的確是看懂了這道題的解法。
高教授看完秦歌的解答，于是點了點頭，然后說道：“沒想到你還真聽明白了……”
秦歌笑笑，沒有回答。
高文成想了想，對這個學生是一點印象也沒有，于是對秦歌說道：“你大三那班的？我怎么一點印象也沒有……”
他心說，想秦歌這樣的學生，若是自己教的，自己不可能沒有印象才對……
“回教授，我是大一（五）班的新生秦歌……”
“大一五班，大一五班！”高教授呢喃了兩句，這才從對方的話語種反應過來。
然后，用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秦歌，然后問道：“你是大一的？？？”
他的心中，還有一連串的問號閃現。
現在的大一新生，都自學到了費馬定理和散射光成像了嗎？
“是的，我是大一五班的新生……”秦歌回答道。
前排的學長學姐，聽了秦歌的話，他們抬頭又看了看上面的題目，還是一點也沒有看明白。
emmmm……
現在的大一新生，都是這么強的嗎？
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做的題，自己這群大三的、考研的，硬是看不懂……
他們只感覺，心中忽然有一萬頭羊駝奔騰而過。
“要考質點運動了，復習得怎么樣？”
“平時都有在看，復習得差不多了，現在就是想找點其他的課外書籍來充實充實……”秦歌有些不好意思。大一的課程，他只是草草的看了遍，覺得大部分都和高中的知識差不多，就沒怎么把心用在上面。
“呵，考那份卷子是屈才了，這樣吧，我給你單獨出份試卷考考……”高教授說道。
“別啊老師！這會死人的。再說了，你怎么能區別對待呢？還是一視同仁的好，哈哈，還是一視同仁的好！”秦歌眼皮直跳，感覺大事不妙……
高文成聽后，笑了。
“考個試也能死人？我不信。”高文成仔細的打量了一翻秦歌，然后說道：“要不是看你小子還在大一，我真想給教務處打聲招呼，調你到我身邊來搞研究……”
“嘿嘿嘿，老師你高看我了。”秦歌有些不好意思。“我要學的東西，還多著呢。要是跟你搞研究，鐵定會拖你后腿……”
高文成聽后，面色一正，批評道：少跟我說那些客套話，做學問就好好的做學問，別老想往肚子里裝那些場面話！既然你已經超出了學剛，學到哪里了，就要驗證到那里，別老想往角落躲。
得對自己所學負責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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