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發(fā)生了那日晚上的突發(fā)事件以后,花沫夜里再不敢單獨睡一間房了,她寧愿在閔正的小閣樓里打地鋪,也不想再碰上閔大岡發(fā)酒瘋這樣的鬧劇。
花沫想,除了孩子,或許自己從來就沒有真正認識過閔家人。這些日子,在閔大岡身上固然發(fā)生著巨大的變化,但鄭芳同樣讓人看不透摸不著。他們外表的和善有太多偽裝的成分,還是防備著一些為好。
日子又在忙碌中平淡卻怪異的過了兩天,港城卻傳出了一個轟動華國的驚天消息——馳氏掌權(quán)者在松園祭奠“風云會”前當家顧正林老爺子時,遭遇恐怖襲擊,身中數(shù)槍,至今死生未卜。
聽到這個消息,花沫懵了一會兒,心里疼得發(fā)慌,周遭的人和事在她眼里仿佛皆成為空氣一般,再也看不出半點生機和喜悅來。連續(xù)兩日,她還是如常的吃飯、看電視、睡覺,而坐在旁邊一直監(jiān)視著的閔正直到那時才真正相信,即將成為自己母親的女孩子已經(jīng)深深的愛上了父親以外的另一個男人。花沫的心,不可能再回來了。
井川島上空,下起了綿綿細雨,就像是女人的眼淚,隱忍卻悲傷,一絲一絲涼透了心。
閔正大晚上的開百度搜索馳沖的消息,半個小時過去了,鋪天蓋地全是那個神一般的男人重傷昏迷,以及“風云會”接掌“新城”所有堂口的新聞,沒有半句有關(guān)馳家家主后續(xù)治療脫離危險的喜訊:“小花,你昨天夜里做噩夢了……”嘴里念叨的全都是那個男人的名字,卻沒有只言片語與父親有關(guān)。
花沫精神不太好,整個人看上去倒瘦了一圈,越發(fā)楚楚可憐惹人疼:“是嗎?”她倚在孩子的床上看書,小臉蒼白,慵慵懶懶。
“你這樣,并不適合做新娘!”雖然閔正很想讓女孩子留下,一輩子和他們生活在一起。但是,他不想她死掉!
花沫已經(jīng)明顯聽出了兒子語氣中的變化,閔正在逐漸長大,他以后一定會是個真正善良、有擔當、有智慧的好男人:“如果這句話被你阿爸聽到,會抽你的!”
閔正靜靜的盯著母親貌美如花的臉:“花沫……你怕我阿爸,對不對?”經(jīng)歷了那個晚上,他已經(jīng)明顯感覺到女孩子已經(jīng)開始躲著父親了。對于一段婚姻關(guān)系而言,這比相敬如賓還要致命。
花沫垂首,沒吱聲。在閔家,幸好還有這么個小人兒愿意陪她聊天。否則,她會瘋掉的!
“如果真的惦記他……去淺微山看看吧!”閔正抿嘴,似乎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這幾日,鐘氏挑中的那支股票已經(jīng)漲破五千點大關(guān)了,馳家“CLY”那支,到現(xiàn)在……還是零。”照此下去,無論馳氏掌權(quán)人能不能渡過醫(yī)院的難關(guān),那個賭約也一樣會要了他的命。
花沫抬起頭:“五千點代表多少資金量?”
“一點是一百萬,五千點……”閔正沉默了。
“五十億!”花沫詫然:“鐘家已經(jīng)籌到五十億了?”
閔正嘆:“是的,很輕松……這樣的賭約簡單粗暴,比的就是財大氣粗。馳家家主生死未卜,下面的人要調(diào)動大額資金,必然受限。”
“難道馳家不能指派臨時代理人嗎?”花沫蹙眉。
“可以!”孩子一臉嚴肅的說:“召集馳家宗親,調(diào)回馳老大和馳老三,他們兩人之中任一個做臨時代理,都沒問題!”
花沫急了:“但是,賭約規(guī)定馳淵和馳嘯不得介入……”
“這也正是鐘儒成的高明之處,他似乎早就料定會有這樣的局面發(fā)生。”閔正托腮道:“馳沖的遇襲,定然與他脫不了干系……”
女孩子沮喪道:“照這樣說來,馳家必輸無疑?”
“還有一種辦法!”閔正挑眉:“馳夫人或二爺?shù)淖铀米?zhèn)指揮。妻代夫權(quán),子代父權(quán),從法律上說沒有問題……然而,馳夫人早逝,馳家小姐年方三歲,尚未成年,不具備民事行為能力!”
花沫撓頭:“是挺傷腦筋的!”此時,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急急對孩子說:“阿正,你幫我搜搜馳家夫人的名字,好不好?”
閔正自然照辦。
無聲夜里,兩雙眼睛直直的盯著電腦的顯示器,“馳沖夫人”四個字一導入,沒有預料中鋪天蓋地的簡介和八卦,訊息量意外的少。
——馳沖夫人向佑,港城向氏財閥二千金,原盛鼎集團董事長向天誠之女,二十二歲嫁入頂級豪門,二十五歲產(chǎn)女,后于維多港爆炸案中失蹤,三年來下落不明。
——向佑攜夫參加母校周年校慶,并做精彩演出。
閔正點開了第二個頁面,恰是馳夫人在陽明附大校慶時上臺彈唱的視頻剪輯。
十分鐘后,兩人徹底懵逼!
閔正震驚得臉都變形了:“——小花,你是真正的馳夫人!”一切掩蓋在真相面前都蒼白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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