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連這道題都會！老師還沒講這類題呢吧。”董芮激動的看著她的同桌李曉雨。
“我補課了啊”李曉雨拿起水杯。
“你……”補了幾科？董芮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打斷了。
“李曉雨，語文老師叫你。”林熙靠在三班的門上說。
“知道了。”李曉雨起身。
“語文老師心情不好，你小心點。”林熙見李曉雨出來了，就囑咐了一句。
“啊？”
“判咱們倆班作業判的。”林熙站在她旁邊說。
“氣的吧！好了，我知道了，謝謝啊”李曉雨加快腳步。
“報告！”李曉雨在辦公室門口喊了一聲，見老師招手，就進去了。
“三班？這兒呢，搬走吧，我看著就煩。”語文老師拍了拍身側的練習冊。
“誒？不好意思啊，走錯了。”李曉雨尷尬的抱著一堆練習冊從四班快速離開。
“你臉咋這么紅啊，累到了？”董芮見李曉雨抱練習冊進班，起身幫忙。
“不是，快別說了，丟人。”李曉雨想到她抱著業出了辦公室就進四班了，而且還不自知。她是看到林熙才發現走錯了的。當時，她已從后門走到了他們班的講臺上。
……
“別問，丟人。”李曉雨清楚的記得，她剛出四班，四班就傳出了笑聲。
“沒收到練習冊的人，記得去找老師。”李曉雨在講臺上喊完就去發練習冊了。
“大蕊，你的。”李曉雨將練習冊飛到李蕊桌上。
“課代表，我們為啥要去辦公室？”董輝問。
“作業不合格。”
“你去辦公室記得要服軟，老師正在氣頭上呢。”李曉雨說。
“兄弟保重。”收到作業的一位仁兄幸災樂禍的說。
“姓莫的，你給我等著，等我回來，看我咋收拾你。”董輝慢悠悠的去辦公室。
“老師們同學們上課時間到，請您立刻回到教室。”上課鈴聲響起。
“李娜，這些都是你那排的，傳一下。”李曉雨遞給她五本。
“雪，你的。呼，終于發完了。”李曉雨回到座位。
“同學們，我們這節課重點講唯物主義和唯心主義。我們在講這節課前先來回顧一下上節課的內容。同學們，準備紙吧，我們默寫。”
“來一張”董芮朝李曉雨伸手。
“嘶！”李曉雨撕了兩張白紙。
“你畫畫用的？”董芮無意間看到她畫的兔子。
“嗯，別說了，準備默寫吧！”李曉雨坐直。
“小意思。”就那點東西。董芮想。
……
“老師們同學們辛苦了，下課時間到。”下課鈴聲響起。
“記得明天默寫這節課的內容。”
“下課”老師宣布。
“起立。”
”老師再見。”
“嗯，同學們再見。”老師走下講臺。
“我去，這考的都是什么啊！咋考的這么細啊。”董芮癱在椅子上哀嚎。
“小意思，這不是你說的嗎。”李曉雨雙手疊在胸前，翹著二郎腿。
“我收回那句話。我還是太年輕了啊！”
“你昨天沒好好聽講？他考的那些是細，但他講都過，很難嗎？”李曉雨不解地說。
“昨天，上午第一節課就是政治課，那時我困得夠嗆，根本沒怎么認真聽課。”
“昨晚沒睡好？認床？”李曉雨拿起語文練習冊開始改題。軍訓頭一天晚上，李曉雨聽見下鋪不停翻身的聲音，好奇的問咋了，她答認床。
“嗯”
“曉雨，我之前有個問題想問你，但我現在忘了。”董芮也打開了練習冊。
“那就別問了，什么時候想起來，再問。”李曉雨盯著最后一道錯題，說。
“去廁所嗎？”李曉雨碰了碰董芮的胳膊。
“改錯題！”
“加油！”李曉雨說完，比了個加油的手勢。
“曉雨，四班默寫判完了，你告訴林熙一聲。”李曉雨正洗手時，聽到語文老師的話，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林熙，你們班默寫，判完了。”李曉雨叫住從辦公室問完題，快步回班的林熙。林熙聽完，轉身要去辦公室。
“咦？你是不是化妝了，變白了啊！”李曉雨見林熙向她這邊走來，無意間發現“黑漢子”變白了。
“我本來就不黑，你也變白了。”此時林熙已與她擦肩而過。
“我沒化妝，我就長這么帥，怎么被我迷到了？”林熙轉頭對她說。
“快去吧，老師還等著呢，準備好，挨批吧。”語文老師脾氣可不好。
“呼～走了。”林熙大步向前走，“報告！”“嗯”里面有老師招手。
林熙轉身回到四班。“咱班默寫一會兒發下去，錯的抄五遍并去辦公室重默。”
“曉雨，練習冊借我抄抄。我不會改，我要是會寫的話，怎么還會錯呢。”董芮對著剛從后門進來的李曉雨伸手。
“自己改，不會的問。”李曉雨拿起練習冊想去找老師判。
“老師們同學們，上課時間到，請馬上回到教室。準備上課。”上課鈴聲響起。
“晚上一起吃？”董芮見李曉雨點頭，就不再說話。還有最后一節課就放學了，就能吃飯了。我親愛的餃子啊，等著姐。董芮想。
“拖堂，老班居然在下午最后一節課拖堂。”李曉雨盯著董芮碗里的餃子說。
“來，分你一個，就一個啊，慢慢吃，細細品。”董芮夾了一個給李曉雨。
李曉雨對餃子的執著沒董芮深，她其實一直都沒怎么想過晚飯吃什么。她對于餃子有些執著，主要是，她已經連續兩次與餃子擦肩而過了。董芮手里的餃子是最后一份，到曉雨那兒就沒了。
“咱班的默寫。”李曉雨剛進班，就有人指著講臺上，不知誰搬來的默寫本說。
“知道了”李曉雨將老師便利貼上的字抄在黑板上。
“語文又有這么多作業。”
“別說了，寫吧。”
李曉雨寫完，有人抱怨，有人埋頭苦寫。
“我想起來了，我今兒想問你補了幾科。”董芮在她身后問。
“進去吧。”李曉雨讓開路，讓她先回座位。
“補了數理化。”
“你這是要報理呀。”董芮掏出英語書問。
“嗯，我爸說報理好找工作，還有二中不是就以理科好出名嗎。”
“也是。不過我還沒想好，我覺得現在想有點早。”董芮趴在英語書上，閉著眼說。
李曉雨突然想到，昨天下午吃飯的時候，一群人在一起談高考。早嗎？和他們比，我想的，一點兒也不早，好嗎，李曉雨想。
……
“分別總是在九月
回憶是思念的愁
深秋嫩綠的垂柳
親吻著我額頭……”
“起床了！”宿舍長劉夢婷盡職的拍了其她五人的床，并喊她們起床。
李曉雨坐起，聽著這歌更困了
“和我在成都的街頭
走一走”李曉雨閉著眼唱。
“喔...”有人應和。
“下首”李曉雨說完，又躺了下來。
“就這個feel倍爽……”
“臥槽！”外面有人罵道。
“刷牙呢，突然把聲音調大，很嚇人的好不好，有病。”
“不氣不氣，刷牙啊”有人安慰道。
李曉雨在換歌后就起床穿衣服了，“起了，楊靜該起來了。”
“下一首”429宿舍唯一一個還躺在床上的楊靜沒好氣的說。
“得，別遲到啊！”李曉雨得了話，轉身去刷牙了。
“起床了，起床了，太陽曬屁股了。”這句話在廣播里反復放了三分鐘。
起初，楊靜還賴床，后來實在受不了了，才不情不愿的出被窩。
“咋都趴下了？趕緊起來，一會兒晨讀。”余文大聲吼道。
“你們不是初中生了，你們已經步入高中這個新階段了，都清醒清醒。那個誰？對，就你，把你同桌扒拉醒。”
“今兒是哪科的晨讀？”有人問。
“英語。”英語課代表不知何時已走到講臺上了。
“同學們，拿出英語書，每個單詞三遍。”
陸陸續續有人拿出英語書，不一會兒，班里就響起了讀單詞的聲音。
英語課代表走下講臺，開始在下面轉。當她見有人閉眼，就去拍拍他／她的桌子，讓他／她起身讀，清醒清醒。
“第一節，啥課？”董芮迷迷糊糊的問李曉雨。
“英語，考單詞。”李曉雨趴在桌子上，閉眼答。
“我去！英語單詞是嘛玩意兒，小爺我不認識它。”李曉雨后座說。
“小點聲，背單詞呢。”他同桌董輝迷迷糊糊的說完，又開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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