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看,這兩人誰會贏,葉霖看向黑道人,詢問道。
老實說,這兩人都很強,他們在大道上的感悟已經(jīng)獨步天下,我實在難以看出他們的高低。
葉霖搖了搖頭,嘆道:“連你也分辨不出來,那便足以說明他們之間不分伯仲。”
此時,冥皇的戰(zhàn)斗已然結(jié)束,他將持槳男子打的逃遁,但他的身上也都是傷。
冥皇,辛苦了,葉霖看著面前的男子,開口道。
冥皇點了點頭,道:“小子,為了你,我可是與故人走向?qū)α⒚妫@份恩情,你可要好好記在心中。”
葉霖會意,笑道:“日后定然不會虧待冥皇。”
旋即他的目光落在太玄靈尊和畫圣吳道子的身上。
看著兩人之間的招式對決,葉霖愈加能夠體會到越是強的離譜的人,對決時的招式越是毫無花哨。
不錯,他們兩人都很強,但直覺告訴我,似乎太玄靈尊更強一些,葉霖喃喃自語道。
不會吧!我看畫圣吳道子的攻勢似乎更加猛烈一些,冥皇搖了搖頭,否決葉霖所說。
那你知道為何畫圣的攻勢反而更加猛烈一些,而太玄靈尊反而看上去落入下風(fēng)一樣。
冥皇不解的看著葉霖。
倘若不是太玄靈尊將畫圣逼急了,畫圣又豈會全力以赴呢?
冥皇怔了怔,的確是這個道理。
果真如同金甲燭龍王所說的一樣,我是該多多關(guān)注太玄靈尊。
虛空中,兩人的身影劇烈的碰撞在一起。
隨著戰(zhàn)斗的持續(xù),果然如同葉霖所說,畫圣吳道子漸漸露出頹然之色。
最終兩人紛紛落地,畫圣吳道子一個踉蹌,差點栽倒,他的口中噴出一口大血,面帶虛弱之色。
而太玄靈尊也并不好受,他的發(fā)絲凌亂,身軀搖搖欲墜。
兩人的戰(zhàn)斗雖然沒有上升到證道至寶的地步,但也是異常的激烈。
如今只有他出面,才能夠制止這場戰(zhàn)斗,葉霖緩緩道。
誰?冥皇眉頭微皺。
金甲燭龍王,葉霖沉聲道。
燭龍王不是已經(jīng)得道了,即將飛升的他,想必應(yīng)該不會攤這趟渾水,你又是怎么肯定他會出手制止。
就在冥皇的話音剛剛落下,一道咳嗽聲傳了出來,兩位道兄,點到為止吧!
這聲音不是別人,正是金甲燭龍王發(fā)出。
原本準備動手的兩人,聽到這聲音,當即點了點頭。
你怎么這么清楚 ,冥皇瞪著大眼睛,看著葉霖。
這很簡單,金甲燭龍王雖然得道飛升,但三洲四島仍舊還有魔神被封印,況且,兩人的戰(zhàn)斗并沒有上升到生死之戰(zhàn)。
這便足以證明,只要有人說話,說話的分量足夠強,他們便會停手。
這世間,能夠勸動兩人的也只有金甲燭龍王。
倘若燭龍王不勸,那么他們之間的戰(zhàn)斗很有可能上升到生死大戰(zhàn),如果是殺紅了眼,那么動用證道至寶的情況下,魔神便會解封。
顯然,現(xiàn)階段解封魔神,并不是明智之舉。
葉霖取出一些靈藥,遞給了冥皇,開口道:“這些靈丹,乃是加了一縷仙氣,以藥物煉制而成。”
對于眼下的你來說,大有裨益。
冥皇點了點頭,接過丹藥,緩緩?fù)谭氯ィ_口道:“多謝!”
葉霖上前攙扶住畫圣吳道子,緩緩道:“老家伙,你沒事吧!”
畫圣點了點頭,開口道:“回中天。”
他的身影瞬間消失在虛空之中,葉霖會意,點了點頭。
他對著黑道人和冥皇開口道:“我去護送畫圣,你們后行,說罷,不待兩人反應(yīng),他的身軀便已經(jīng)消失不見。”
主人怎么啦,行色匆匆,黑道人摸了摸腦門,疑惑道。
興許是為了保護畫圣吧!冥皇嘆了口氣道。
黑道人嘿嘿一笑,看向冥皇,正色道:“冥皇 ,我想要求你一件事情。”
冥皇神情微微動容,道:“黑道人有事不妨直說,”
黑道人微微一頓,有些不好意思,臉頰靦腆,他吞吞吐吐的開口道:“前兩日路過冥洲,我看上一個女孩,一打聽,哪知是冥皇的二女兒,所以還請冥皇能夠賜婚。”
冥皇一聽,老臉一黑,開口道:“你這黑廝,也配……”
他的話尚未說出口,便聽得黑道人搶著道:“我是又黑又丑,但是我善良啊,倘若娶了你女兒,一定不會辜負她。”
冥皇,倘若你答應(yīng),小婿擇日便挑個好日子上門提親。
冥皇面色鐵青,臉色難堪。
冥皇……黑道人呼喊道。
冥皇:“滾,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冥皇,我與令愛是真心相愛的……
黑道人正欲繼續(xù)說話,卻陡然間感覺道一股壓力襲來,下一刻,他的眼睛一花,只覺得被人暴揍一頓,臉上都是傷。
此事倘若再提,休怪我翻臉不認人,我打斷你的熊掌……
黑道人一聽,臉色微變,只能抱頭逃竄,一溜煙便已經(jīng)消失。
此時,虛空之中,葉霖大手一揮,立刻施展出遮天蔽日,掩蓋天機的神通。
他上前一步,攙扶住畫圣吳道子,緩緩道:“你沒事吧!”
死不了,不過我沒有想到,他會出狠手,想要置我于死地,倘若今日不是燭龍王出手制止,只怕他已經(jīng)沒有什么顧慮。
縱然燭龍王不出手,我也會在緊急關(guān)頭出手相助,葉霖目光閃爍,眼中露出精光。
畫圣身軀微微一震,心中一暖,他看向葉霖,開口道:“你知道……”
知道什么,葉霖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的看著畫圣。
吳道子深深的看了一眼葉霖,冷冷道:“好你個小兔崽子,還裝!”
葉霖茫然道:“我不知道你說什么啊。”
你看了這么久的戰(zhàn)斗,就沒有看出什么,畫圣試探的問道。
葉霖聳了聳肩,果斷道:“沒有。”
畫圣露出一絲頹然之色,冷冷道:“那老子這一場豈不是白打。”
葉霖哈哈大笑一聲,道:“也不盡然,至少讓我以及諸多玄虛境強者驚嘆連連,你們實在是太強。”
畫圣一聽,冷哼一聲,急火攻心之下,一口熱血到了咽喉差點噴出來。
他一咽,這口熱血被他咽會體內(nèi),嘆氣道:“小兔崽子,我早晚要被你氣死。”
葉霖一聽,神情微微動容,開口道:“你受傷了,我不是已經(jīng)出來保護你,只是有些事情,我仍舊需要理理。”
所以在事情沒有決斷之前,還是不要妄下結(jié)論,葉霖神情肅穆道。
不過,從今天這件事情,至少看出一件事情,那就是太玄靈尊絕對有問題,葉霖目光閃爍,看向畫圣。
能夠從這場戰(zhàn)斗中嗅出味道,不枉我栽培你一場,畫圣吐了口濁氣,開口道:“這日后的路,還需要你自己走下去,我能幫你的,只能幫到這里。”
葉霖點了點頭,錯過這次機遇想要飛升的確很難,不過興許日后我也會幫你。
幫我,怎么幫我,畫圣疑惑的看著葉霖。
這個我現(xiàn)在不告訴你,倘若你體內(nèi)的仙魔力達到飛升的門檻,我會想辦法助你一臂之力。
小子,現(xiàn)在越來越能藏拙了,畫圣大有意味的看了一眼葉霖。
葉霖淡然一笑,道:“有的東西,藏著掖著,總能在關(guān)鍵的時候起到作用。”
好,我相信你的能力,不過,這一次我的傷勢很嚴重,想要恢復(fù)也不是一時半活便可以恢復(fù),接下來的事情,還需要你自己去做,畫圣囑托道。
恩,我知道了,葉霖若有所思道。
旋即,葉霖似是想起什么事情一樣,開口道:“你與太玄靈尊都已經(jīng)受了傷,魔神后裔勢必會趁著封印削減的時候解封魔神。”
你有什么計劃,或者說你想怎么做,畫圣咳嗽一聲,看向葉霖。
我想在魔神解封之前,前去會一會太玄靈尊,葉霖目光灼灼的開口道。
畫圣面色微變,遲疑道:“你這樣做很危險。”
我知道,不過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況且他此時也受了重傷,葉霖瞇著眼睛開口道。
你自己想好便可,你的事情,我不會多加干涉,但一切你需要從中天大局出發(fā)。
這么說,你不反對,葉霖笑著看著吳道子。
畫圣愕然的看了一眼葉霖,輕撫胡須道:“我何時說過我會反對了,況且以你的脾氣,一旦下了決心,就算是八頭十頭牛都拉不回來,我讓你不去,你會聽我的嗎?”
畫圣瞇著眼睛,看向葉霖。
葉霖心中暗暗道:“斷然不會聽你的。”
這是畫符,倘若你打不過他,便從這畫符中逃遁出去,畫圣手中陡然間出現(xiàn)一卷青黃色的畫卷。
不到萬不得已,切不可打開這幅畫卷,他鄭重的開口道。
葉霖點了點頭,道:“我知曉了。”
將畫圣送回中天后,葉霖便將許真君和蘇慕煙召集回來,然后帶上黑道人前往瀛洲。
主人,你可真是大膽,連瀛洲都敢去,虛空中黑道人緩緩的開口道。
走吧,瀛洲之行我們雖然危險重重,但只要太玄靈尊不出手,想必應(yīng)該沒什么大事。
不知大帝此行有何目的,許真君沉聲道。
葉霖皺了皺眉頭,開口道:“倘若說是勸降太玄靈尊,你們相信嗎?”
許真君一聽,頓時哈哈大笑一聲,道:“太玄靈尊斷然不會投降大帝。”
這是為何呢?葉霖反問道。
其一,三大存在中,太玄靈尊的執(zhí)拗是出了名的,大帝想要勸降此人,可謂是艱難萬分。
其二,倘若太玄靈尊有投降之意,只怕在瑤臺上那場戰(zhàn)斗便不會發(fā)生,他既然選擇戰(zhàn)斗,斷然不會投降,許真君肯定道。
葉霖點了點頭,,開口道:“真君說的不無道理。”
但即使如此,我也要看看太玄靈尊是否受了重傷,探一探他的口風(fēng),葉霖緩緩道。
聽到這句話,許真君面色微微一變,開口道:“大帝是想……”
葉霖笑著看了一眼許真君,開口道:“既然已經(jīng)知曉,有些事情心照不宣便可,不必說出來。”
許真君點了點頭,他終于明白,此行葉霖為何帶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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