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
光是這張嘴,一屋子的人,都對楊寧生出忌憚!
不少原本目露敵意的鄭家人,再次望向楊寧的目光全都變了,尤其結(jié)合鄭富隆眼下的慘狀,他們一陣后怕,暗道這家伙還是能不招惹,就千萬別招惹,鄭富隆這個例子,還不夠典型嗎?
哪里跑出來的小子,怎么以前沒見過?
這張嘴,真tm毒!
想到鄭富隆僅僅是諷刺了楊寧一句話,就被罵得狗血淋頭,活脫脫被氣昏過去,甚至還莫名其妙背上了人命官司,在場這些人,無不毛骨悚然,背脊生出涼意。
李玉書一臉漠然的看著鄭玉康,但眼角的余光,更多的出現(xiàn)在了楊寧身上。
對于這個來自京城楊家的家伙,隨著調(diào)查的資料越多,李玉書對楊寧就越忌憚!
因為經(jīng)過這么久,對于楊寧在楊家的身份地位,他依舊毫無頭緒。
“我覺得,咱們沒什么好談的!痹卩嵱窨挡荒蜔┑哪抗庀,李玉書淡淡的說了句。
“你最好跟我談,李玉書,別怪我沒提醒你,咱們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鄭玉康冷冷的盯著李玉書。
聽了這話,李玉書不由皺眉,他當然清楚眼前的鄭玉康,是逮著誰就咬誰的瘋狗!
“好,你盡管說,我聽著!崩钣駮蛋禉(quán)衡了一番,做出一個看上去,對他有利的決定。
“我手上還有多少股權(quán)?”鄭玉康看了眼坐在另一張椅子上的男人。
這男人下意識望向李玉書,見對方微微點頭,立刻掏出身邊擺放的一疊文件,翻了好一會,才望向鄭玉康:“鄭先生,經(jīng)過董事會一致同意,公司目前已經(jīng)增發(fā)新股,公司總股數(shù)增加,您的股權(quán)已稀釋…”
“哪那么多廢話,說重點!”鄭玉康不耐煩擺手。
這男人下意識咽了口唾液,吞吞吐吐道:“如今您的控股比例在百分之三十八,屬于公司第二大股東!
鄭玉康冷笑著掃了眼在場這些人,每個接觸到他目光的股東,都下意識低下頭。
“好,很好,我還以為自己連股權(quán)都沒了,你們這群吃里扒外的家伙,竟然合起伙來,把我給踢出董事會!
鄭玉康怒極反笑道:“似乎鄭氏在我手里,沒虧過各位一分錢吧?甚至于,各位賺得也不少吧?”
“怪只怪你做事太狠,連自己人也…”有人不忿插話。
“住口!”鄭玉康呵斥道:“這里也有你說話的份?是不是找到新主子了,所以膽兒也肥了?”
那人不敢接話,只是低著頭,不過臉色卻很陰沉。
“姓李的,有沒有膽子,把我手上的股權(quán)也弄走?”
李玉書或許想過千百種可能,但卻壓根沒料到,鄭玉康竟然說了這么一句話。
不僅是他,就連其他人,也一個個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這家伙瘋了嗎?
將手頭的股權(quán)賣掉,這絕不是鄭玉康應該干的事情!
“你確定?”李玉書微瞇著眼,緩緩道:“如果你真打算賣,我會按照市值,從你手中將股權(quán)買下來!
“你想太多了!编嵱窨邓菩Ψ切Φ溃骸鞍凑帐兄档膬杀,我賣給你。”
李玉書露出一抹嘲諷之色,笑道:“鄭玉康,你是不是急糊涂了,這種坐地起價你也敢玩?”
“怎么?李總玩不起嗎?”
“鄭玉康,我覺得你這人有時候挺可笑的,似乎你還沒搞清楚自己的情況吧?”
坦白說,對于鄭玉康這種獅子大開口的行為,不少人都露出一副看白癡的眼神。
“沒搞清楚狀況的是你!编嵱窨道湫Φ溃骸斑@是鄭氏集團,我經(jīng)手了這么多年,豈會不留下一些后手?畢竟,要對付我的人,暗地里可不少,俗話說日防夜防,家賊難防,我早就想過會有這么一天,只不過,沒想到會來得這么快,而且是以這種方式出現(xiàn)。”
頓了頓,鄭玉康掃了眼在場這些鄭氏子弟,搖頭道:“你們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你什么意思?”李玉書臉色陰沉到了極點,他很清楚,鄭玉康絕非無的放矢,依著鄭玉康從小到大那些爾虞我詐的成長環(huán)境,換做是他,李玉書自認也會留后手,這是聰明人的做法。
他跟裴永軒一樣,都承認鄭玉康跟他們是同一類人,那種為達目的,不惜一切代價的人!
這種人,最難對付,同時也最可怕!
如果不是上川家族找上他,且在人力物力的給予上,讓他難以拒絕,否則李玉書絕不會這么快就發(fā)動對鄭氏的收購!
“想必你花了很大的代價,才收購到鄭氏這么多股權(quán)吧?我相信,你并不希望,鬧最后,鄭氏的股價一毛不值吧。”
“這么做對你沒有一丁點好處!
這確實是赤露露的威脅,可無論是李玉書,還是其他鄭氏股東,聽了鄭玉康這句話,臉色都呈現(xiàn)出不同程度的變化。
“好處?”鄭玉康有些神經(jīng)質(zhì)笑道:“如今這家公司,人心渙散,尤其有了一個外人當家作主,還能算得上鄭氏?算得上家族企業(yè)?甭說給鄭家光宗耀祖,就連添頭都算不上。在我看來,這家公司,就跟沒了靈魂的軀殼,只是傀儡罷了!
頓了頓,鄭玉康繼續(xù)道:“我被人稱為瘋狗,你也知道,這狗一旦瘋起來,什么事都敢干,從小衣食無憂的我,什么東西沒吃過?什么房子沒住過?什么車子沒開過?什么女人沒玩過?人活一世,我覺得自己活得很好了,就算下一秒變成一個窮光蛋,哪怕到街上要飯,我也無所謂,頂多餓死街頭。”
李玉書皺眉道:“你這是想要魚死網(wǎng)破了?”
“談不上,我只是給自己想好了后路罷了,但就是不知道養(yǎng)尊處優(yōu)這么多年的你們,是不是真能適應窮困潦倒的苦日子!
鄭玉康這么一說,在場這些鄭氏股東,一個個都臉色巨變,他們算是聽出來了,鄭玉康非但不是危言聳聽,反而還透著一股老子死也要拉著你們墊背的決心!
尼瑪,這個瘋子!神經(jīng)!
“今兒,我就表個態(tài)吧。”鄭玉康掃了眼在場所有人,一字一頓道:“我就是條瘋狗,我怕誰?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還有,如此離心向背,這鄭氏,不要也罷!”
李玉書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緩緩道:“鄭玉康,你可給我出了一個大難題呀,你說,我是妥協(xié)呢?還是陪你好好玩玩?”
“你最好別妥協(xié)!编嵱窨敌Σ[瞇道:“相比較看著這群混蛋富得流油,我更希望看到他們餓死街頭!”
也懶得去看這些鄭家子弟巨變的臉色,李玉書深深看了眼鄭玉康,緩緩道:“讓我好好考慮一下,三天后答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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